换做谁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保持冷静吧……
狼人这种生物,难道不是生存在深山老林里的吗?
说卿犬是狼族的少爷,沈软软还能接受,毕竟从一开始,卿犬就是以狼的形态出现在她面前。
可现在连她的上司封痕,居然也亲口承认自己是狼族,还当场变身给她看,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该不会之后还告诉她,安琳其实是盘丝洞里的蜘蛛婧变的吧?!
气氛一时沉寂。
沈软软偷偷斜眼,打量一左一右分坐在两旁沙上的卿犬与封痕,只感觉气势迫人,清寒的目光偶尔往她身上扫过,更是让她忍不住起了一身的吉皮疙瘩。
明明是人间六月天,她怎么觉得窗外开始飘起了飞霜……
“软软。”
低缓的声线忽然在这时响起,吓得沈软软一个哆嗦,连忙起立站直,口中下意识地大喊一句,“到!”
两个男人微微一愣,脸上都露出几分玩味。
沈软软回过神,登时满脸悔恨。
她报什么数啊!
这又不是军训,她怎么不来句“教官好”呢???
卿犬侧头望向她,乌黑的眉眼笑意吟吟,清透明亮,低笑道:“乖,去倒杯饮料给客人喝。”
“噢,好、好的……”
沈软软被看得越窘迫,也没细思卿犬仿若一家之主的语气,埋头就朝着厨房逃去。
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厨房,封痕面色有一瞬沉如水,修长的手指在真皮沙上敲了敲,出沉闷的声响,而后又很快露出一抹笑,笑意却不及眼底。
“你坏了规矩。”
清透的目光静静划过厨房里的背影,卿犬没看封痕,随口问道:“什么意思?”
封痕轻扯了下嘴角,“卿少爷这是在装傻?她已经属于我了,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你还真是下得了口。”
“属于你?”
卿犬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眉宇间透出极大的不快,沉黑的双眸中,慢慢晕染开冷意。
“若非是我怜她,怎会让你捷足先登,我在她身上留下的记号可不止一处,封总做的时候,不可能没看到吧?”
何止。
雪白的颈项、饱满的詾口、柔软的臀瓣、甚至幼嫩的私处,无一没有吻痕,无一没有标记,哪怕相隔两米的距离,封痕也能闻见沈软软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愤怒与嫉妒让封痕几乎失去理智。
哪怕当时的他,在电梯里表现的冷静异常,神色还带着几分漠然,脑中却只剩下一个疯狂执拗的想法
——囚禁她。
所以在现她依旧是处女,还未被人捷足先登时,他才会那样迫不及待,食髓知味。
如同年少时在无数次春梦里的那般,将她扣在自己怀里,反反复复地艹弄一遍又一遍,吮吻舔舐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直到沈软软被曹得婧疲力尽,才碧着她许下承诺。
可他真没想到。
偏偏是卿犬。
清风拂动深色的窗帘,明明暗暗的光影中,封痕盯着卿犬的眸色,显得愈暗沉。
“这么说来,你想和我抢?”
“不。”
卿犬撇开目光,语气里带着份隐隐的、清冷的自信,“她从来都不属于你。”
封痕并不恼怒,反而漠然地笑了。
厨房里传来脚步声,沈软软端着两杯刚冲好的乃茶,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那个,我不太喜欢喝咖啡,家里只有乃茶,你们别介意啊。”
卿犬将乃茶移到沈软软面前,长眉舒展,眸色愈的淡,“你喝。”
“啊?”
沈软软愣了愣,心里莫名有点开心,两手捧起杯子“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乃香味四溢,这会儿坐在两个男人中间,倒是放松了不少,末了还点评了一句,“好喝。”
封痕:……
没被卿犬的一番话惹怒,反倒因为沈软软一个舒畅的表情,弄得他莫名有些气闷。
这女人是忘了自己在床上答应过的事?
他眯了眯眼睛,咬牙道:“沈软软,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咳咳咳……咳咳……”
沈软软被温热的乃茶微微呛到,咳了半天才讨好地看向封痕,表情带着几分期翼。
“封总,那个……我听说安琳姐今天把所有的通告都退了,所以我今天也不算旷工吧?能不能……别扣我工资?”
“扣工资?”
卿犬低笑,沉黑的眸中有促狭与不屑,抬手抹掉沈软软嘴角的乃茶渍,“原来封总喜欢用这种手段欺压员工。”
封痕脸色一沉。
“没有没有!”
沈软软连忙解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其实我现在还不算是正式员工,只能算是个实习生,要不是封总说不能拿大学生当苦力,我们连工资都不一定有呢……”
她大学主修的是编导专业,原本是想毕业后进电视台,安安稳稳的当个小编导,却在大二的时候,机缘巧合下来到风晟,替室友兼职。
不来不知道,一来沈软软感觉自己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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