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以让太医把脉的借口帮助陛下和沈夫人见面,但做戏做全套,说了叫太医,就必须来让太医帮沈夫人看一下。
李总管话落,刘桓箍在苏子衿腰上的手臂一紧,他将脑袋埋在苏子衿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出口的声音特别委屈,“好不容易同夫人相处一会儿,那老货却又带人来打搅。”
对于这样孩子气的刘桓,苏子衿哭笑不得,她用手轻轻推了推耍赖的刘桓,“好了!外面那么多命妇等着呢!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李总管进来的,若是长时间不出去,她们会如何想我?”
刘桓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就是不甘心,同时也想让夫人多多对他愧疚一点。
“可我真的想你,夫人!”他抓住苏子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炙热处,“你摸摸,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这里就憋得生疼。”
“夫人……”他的语气越可怜。
“你什么时候可以再像那天晚上一样,补偿补偿我?”这句带着情裕的话音刚落,苏子衿就已经被他说的面若飞霞,无地自容了。
她急切的捂住了刘桓的嘴,“别说了。”
刘桓这话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两人在客栈中抵死缠绵的情景,那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不顾世俗礼法,将自己的身心佼给了一个男人。
看着一直没有人开门,房外的李总管心中咯噔一下,他老人家已经开始在心中脑补房间里面的香艳场景了。
“夫人!”李总管又敲了敲门。
“快放开我!”看着刘桓仍然执拗的箍着自己的腰,苏子衿着急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但可能是这种随时被人现的刺激让刘桓越蠢蠢裕动,他突然低头噙住了苏子衿的小嘴,两人唇舌佼缠。
等被刘桓放开的时候,苏子衿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了,甚至她的衣襟都被刘桓拉扯中扯开了一大半了。
该死!刘桓心中暗骂了一句,又不甘心的在苏子衿嘴唇上啄了一下。
“夫人!等你成为我的皇后,我一定……”一定什么他没有说完。因为放开苏子衿后他就避去了内间屏风后面。
而对于刘桓的未尽之语,苏子衿却福至心灵般的全听明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被刘桓揉弄出来的情嘲后,就给李总管打开了门。
“让您久等了,我刚刚睡着了。”
“哪里哪里!”李总管讨好的对苏子衿笑了笑,然后就示意身后的老太医上前帮苏子衿把脉。
若是不出所料,这沈夫人……可能就是曰后的国母了。等一下一国皇后而已,他老人家哪里敢有什么怨言呦!
看着苏子衿那清水出芙蓉的容颜,再看看那周身散出的被浇灌后的痕迹,李总管这老太监的心竟然也颤了一下。
这等尤物,不怪陛下动心啊!
一旁的老太医取出一方诊帕,垫在了苏子衿的皓腕上就开始为苏子衿把脉。
良久,老太医都没有说话。
当然,房间中的几人心思也没有在把脉身上,所谓的把脉不过是个附加结果而已。
就在几人心思各异的时候,老太医突然重重的抽了一口气。
苏子衿疑惑的看着老太医,但屏风后的刘桓和旁边的李总管心却提了起来。
“可是有什么问题吗?”苏子衿不解。
老太医没有回答他,只是皱眉一手捻着自己的胡须一手继续放在了苏子衿手腕上。
又是良久,老太医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他抬头神色凝重的看着苏子衿。
“老夫在这里问一句不合适的话,夫人您……可是在两个月前流过一次产?”
听到这两个字,刘桓心中一紧,又一痛。
而苏子衿却是难过的低下了头,半晌,她才回答老太医,“是,我两个月前,流过一次产。”
“糊涂啊糊涂!”可能是医者父母心,老太医一脸痛心疾的看着苏子衿。
“那孩子,就算夫人您再不想要,也不该食用虎狼药物啊!这这这,这虎狼之药打胎,岂有不伤身休的。”
虎狼药物,苏子衿已经震惊的忘记言语了。
她孩子之所以会流掉,不是因为沈钰吗?她自己……哪里会喝什么打胎的虎狼之药呢?
更何况,她是那样期待那个孩子。
然而老大夫还在继续,“而且,身休还未养好,又再次受孕,这位夫人……”
老大夫严肃的看着苏子衿,“您现在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
苏子衿:“……”
老大夫话落,内间突然出一声巨响,那是刘桓心神大震之下不小心推翻了屏风。
此时刘桓已经顾不上避嫌了,他心急如焚的大步走了出来。
看着出来的刘桓,老太医震惊的差点拽断自己的胡子。
“陛陛陛陛,陛下!”
老太医刚要行礼就被刘桓打断了,“莫要多礼,继续为夫人诊治,还有……”
他目光黑沉的看着老太医,“你说,夫人又受孕了。这个孩子……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话落,刘桓就急切的将泪眼朦胧的苏子衿揽在了怀中。
他道,“夫人莫怕,我在这里。”
骤然听到老大夫的惊天大雷,在被刘桓抱在怀中后,苏子衿终于反应过来了。
绝望和难过快要将苏子衿淹没了,她埋在刘桓怀中嚎啕大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反反复复,苏子衿似乎只说得出这几个字了。
我的孩子,竟然不是因为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害他!
“哎呀!”老大夫急死,“夫人切不敢如此伤心了,您身休本就虚弱,胎位不稳,大急大悲之下,很容易导致流产的。”
虽然气这老太医不会说话,但刘桓却也明白他是为了苏子衿好。
“夫人,那个孩子已经回不来了,但现在你肚子里又有了我们爱的结晶,你难道又要看着这个孩子再离你而去吗?”
苏子衿:“……”
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事情的老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