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她来找齐烈,却不是来当别人的受气包,这么一闹心情也没多好。见齐烈也没大碍,尽量维持着表面上的礼貌,微笑着说了句不打扰。
林曼转身就要离开酒桌,腰上却不知哪来的一只手,忽地把自己往后一揽,林曼脚下失去平衡,“呀”地一声跌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齐烈正费力地眨巴着眼,企图保持清醒。他确实喝多了,但也不至于全无意识,刚才吵起来时他就隐隐感觉到不对劲,迷糊间还以为身旁站着的林曼是自己的幻觉,听着几个哥们话里话外的维护,而她转身要走时才猛地反应过来。
她来了。
林曼侧坐在齐烈怀里,见齐烈两颊泛起醉酒的酡红,发丝凌乱,衬衫也皱得不行,周身一股刺鼻的酒气,呼吸间还有沉重的鼻音。一点也没有往日的威严与英武,却异常温暖有力,几近让她在陌生人的咄咄相逼中松懈地想要哭鼻子。
齐烈的五指轻柔地顺着林曼的发丝,声音有些沙哑,混着酒气,“怎么来了?”
「暂时先更到这,早点休息。什么都求哈哈哈哈」
跟我好 好色之徒(1V1)(一时)|
“来接你回家,”林曼扯着齐烈的衣角,一双桃花眼潋上了一层水色,想起刚才的指责,急急地答道,“我跟陈子青真的没什么,我可以解释。”
齐烈虚弱且疲惫地笑了笑,低头朝林曼眉间一亲。把林曼的姿势正了正,侧抱在自己大腿上,让加副碗筷,林曼不想久待,忙说不用。
齐烈在座的哥们多少都知道齐烈心里宠这女人,也知道他想认真了。他们这圈子人,当初基本上就是围着齐烈一起玩起来的,穿裤衩时是一起打架,上学时是一起念书,齐烈年纪最大,基本上从小就是圈里的主心骨。一桌子围了快十个人,不少也收心结了婚,跟以往游戏人间不同,对绿帽这事到了敏感的程度。俩仨个性格冲动的,见他为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魂不守舍,平时齐烈吃饭不爱多喝酒,多少年没见过他往死里喝的模样,心里多少有气。
碗筷上来了,齐烈强撑着给林曼夹菜,“这排骨好吃,你爱吃甜的,多吃点。”说着,看桌上有些狼藉,还招呼新上几道合林曼口味的菜。林曼原本打算跟陈子青在酒店吃晚饭,但一接到电话,车还没停稳就往恒越赶,心一放下,肚子就开始抗议。
当下,桌上好几人都在注视着林曼的举动,见林曼刚进门前冷冷疏离的气场消散不少,眉间的寒气散开,露出小女人般的媚态,脱了大衣,穿着紧身的高领白毛衣,乖乖依偎在齐烈怀里,小口小口吃着。而齐烈压抑着头晕,埋在林曼的颈窝处跟她说悄悄话,让她别气。
其实林曼心里也知道那几个人是为齐烈好,她也不是没见过这种性格冲动藏不住话的人,也没什么好记恨的。
过了会,坐齐烈身旁的男人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是叫服务员给拿碗醒酒汤。齐烈喝过后,在林曼颈间埋了一会,感觉好多了后,才抬头跟周林阿恒他们几个说话,听语气,不太高兴。
林曼望着那碗见底的汤,心里不是滋味。她一直觉得齐烈不够温柔,说话冲脾气凶。从来,林曼都是被照顾着,小时候是奶奶、父母,长大后是男朋友,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病了送医院,饿了找阿姨。相反,齐烈一来就给自己添碗加筷,在好友面前为自己说话,而自己对喝醉的他连醒酒汤都不会叫,只挑拣着齐烈对自己的好。仔细想想,齐烈对自己的照顾其实并不比那几位最后抛弃了自己的前男友差,只是方式有所不同。
林曼想起陈子青的评价,她确实有点天真。一昧地想要齐烈变成曾经的样子,论起来,她真的很喜欢齐烈,喜欢他工作时帝王般的英武与威慑,喜欢他床事的霸道与粗暴,还有日常粘腻的柔情,却从没有想过接受齐烈真实的一面。这种类似于刻舟求剑的做法难道不可笑吗?她真的应该像齐烈说的那样试一试,陈子青替自己挡着家里的压力,这正是好好相处的时机,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起码尝试过了。
齐烈没注意林曼在怀中的那点小小的情绪转变,见林曼愿意选择离开陈子青来找自己,齐烈就已经心满意足。但弥漫在包厢的气氛却很僵,齐烈怎么不知道他们为自己说话,但再为自己说话也不能指责和质问林曼。想着,齐烈揽着林曼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林曼疑惑地抬眼望着他。齐烈静静地凝视了一会,才碰了碰林曼的唇,下定决心似地开口朝在座的所有人说道,“哥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