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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是阚泽干的;毕竟死对头,哪儿有平平淡淡安然无恙度过合作期的理?
    不止他这么觉得,恐怕司景的粉丝也这么想。哪怕司景掉了根头发丝儿,那妥妥也是因为阚泽半夜趁着离得近诅咒了他。
    相当可能,完全没毛病。
    像差点儿被狗咬这种大事,那妥妥就是阚泽连着做了好几天的法,搞不好那狗都是他可以放的。
    可如今都是一家人了,这可能xing也就无限接近于零,袁方笑得更真,“这是哪儿的话,说谢谢都来不及呢。”
    司景左右瞧了瞧,白宏礼这会儿正坐在一个塑料板凳上,他的助理倒水给他喝。瞧见司景迈步走过去,白影帝紧张地把杯子撂下了,塑料凳子都快坐不稳。
    司大佬这会儿看他,很有点革命同志的意思,同甘共苦,惺惺相惜。
    “白前辈没事儿吧?”
    白宏礼动动屁股,勉强从嘴角挤出个完全没达到眼底的笑。
    “没事,没事。”
    司景伸出友谊之手,“刚刚狗没吓到白前辈吧?”
    白宏礼顿了顿,幽幽道:“狗没吓到我。”
    你吓到了。
    风大了些,白宏礼坐在下风向处,传过来的天敌的味道就更浓。
    浓的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鲤鱼汤。
    司景:“……什么声音?”
    白宏礼声音抖的一批,“有声音?哪儿有声音?”
    他胆战心惊死死咬着牙,好让正来回打架的上下排牙齿咬得更紧点,不要再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司大佬侧头听了半天,这回听不见奇怪的咔哒咔哒声了,嘟囔了句“见鬼”,抬起步子离开。
    原地的白影帝如释重负,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出了遭意外,安排的游戏也没法玩了,几个嘉宾被节目组好声好气哄着暂且送回了酒店。房渊道憋了一肚子的气,瞧着司景进了房间门,扭头就去堵了导演。
    这要是真的出了点事,谁能负责?
    艺人基本上都是靠着一张脸吃饭的,哪怕是碰着磕着了,那也是大事。节目组自己也心虚,之后的游戏环节不敢再直接进行,几个经纪人都要求对节目的游戏安全进行审核,台本一改,拍摄便又往后推迟了。
    如今已经快要入冬,天气眼见着干燥下来。安排的住所条件并不能说十分好,夜里干燥的不行。
    白宏礼在洗澡时,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泛出了细细的白色纹路,沿着鳞片的走势一路向下,仿佛一张又细又密的网,把他兜住了。
    他拿花洒冲了许久,也没见那纹路浅些。
    得游泳了。
    白宏礼把衣服重新穿上,有些心焦。
    “村子旁边有条河的哦,”村民说,指给他看,“你要看河啊?那河现在都治理啦,干净的不得了,啥垃圾也不往里面排的。”
    白影帝谢过他,沿着所指的方向一路过去,果然见了村后头的一条小河。不是很深,水倒的确挺清,这会儿虽冷,却还没到结冰的时候,能看见水里头的水草和细细的鱼。
    白影帝瞧了好几眼,暗暗动了心思。
    这一晚的晚饭不太合他们胃口,几个嘉宾都没怎么动筷子。司景一个劲儿念叨着加餐,白宏礼也没听进去,就惦记着他那条宝贝河,恨不能现在变出尾巴跳下去。
    凌晨两点,住的人基本上都睡了。白影帝悄摸摸走过走廊,专门趴在司景的房门口听了好一会儿。
    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应该也是睡熟了。
    他终于放下了点心,飞快地迈步子前往了河边。月光冷又亮,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为了防止被风吹走,还拿塑料袋子包着,压在了石头底下。
    左右看看。
    很好,没人。
    白影帝纵身一跃——一条白底红花的大胖鲤鱼砰的一声砸进水里头,水花四溅,把一群猝不及防的小鱼小虾唬了一大跳。
    娘咧。
    同是一条河里出来的,怎么这条鱼就恁大?
    白红鲤摇头摆尾,尽情撒着欢儿往下游去,兴高采烈的犹如小学生春游。
    兴致来了,恨不能引吭高歌。
    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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