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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怎地如此打扮?”裴琅有些懵。
    眼前的长公主穿了一件破破烂烂满是补丁的书童衣服。
    尉迟卿又紧了紧发带,解释道:“因为裴先生实在穷困潦倒,他的书童自然得更加寒酸。”
    此时晨光熹微,裴琅带着他寒酸的书童在夜色中鬼鬼祟祟地出发了。
    “怎么两个人?”清晨还没有睡醒的衙役烦躁的很。
    在两人身上摸来摸去,尉迟卿的心都掉到嗓子眼里了。
    见没什么东西,挥了挥:“小矮子进去。”
    还是防着他,反倒遂了两人的愿。
    本以为会灰头土脸的驸马,却穿着单衣,坐在囚房的桌子上,脊背挺拔,翻着书页。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去掉了所有官服,竟如最澄澈的美玉一样,在这污遭遭的囚房里濯濯而立。
    合着他当自己休沐来的。
    “秦郁……”尉迟卿闷闷不乐。
    秦郁这才抬头,盯着她好几秒,竟犹疑地问:“殿下?”
    尉迟卿冲过去死死捂住秦郁的嘴,柔软的胸脯一下子撞到秦郁的胸膛上。
    “怎么来这里了?”秦郁抱起小公主,今日这身破烂装扮让她很娇小委屈。
    娇小委屈的长公主真的委屈:“我好不容易冒着这么大风险来看你。”
    说着,还瞪了他一眼,蹭着要下来,小屁股很不安分,一阵邪火涌上来。
    尉迟卿也发现腿间突然有东西慢慢大了起来,红着脸安静了下来。
    “怎么,殿下来这里是想和臣春风一度?”秦郁咬着尉迟卿的耳朵说道,一只手已经探到了衣服里。
    尉迟卿气结:“我没有!你混蛋!”
    “是,臣是混蛋。”秦郁大方承认。
    捏了捏乳尖。
    “啊……”尉迟卿难耐地发出声音后,咬了下舌头。
    她抓住秦郁还在作祟的手,可怜巴巴:“不要,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秦郁有意逗弄她。
    尉迟卿摇摇头不肯回答,自以为是地提了个议:“我可以……帮你别的。”
    说完,她的一双手探下来,隔着衣服,抓住了已经硬了的阳物。
    力气有点儿大,秦郁的脸色变了变……揉捏着小乳的动作没停,还点评道:“几日没弄,殿下乳儿都小了些。”
    尉迟卿咬着嘴唇,慢慢伸进裤子里,正准备套弄。
    忽然听到外面有响声,是脚步声和说话声。
    “殿下要去哪里?”秦郁捞住疑似要跑的尉迟卿阴测测问道。
    尉迟卿的表情严肃认真:“我得去躲起来,有人。”
    “殿下不是来探视的吗?”
    “……嗯。”
    空气一阵沉默,秦郁忽然将尉迟卿塞到了桌子下面。
    秦郁正经危坐在椅子上,但只要侧过身子低低头就能看到。
    男人粗劲的肉棒在一张嫣红的嘴里进进出出,桌子下的尉迟卿因为地方狭窄双手背了过去,只长着一张嘴舔弄着男人的阳具。
    她被突然塞到桌子下面,又被秦郁颇急躁粗鲁地捏着下巴打开小唇,一根早已硬了许久的阳具塞了进去。
    她要抵抗,却被秦郁强硬地箍住了头,命令她:“嗯?”
    她早已臣服他了啊,身心俱是。
    从肉棒的根部开始,慢慢地舔,顺着青筋蔓延的方向,一点点寸上来。
    舔弄慢慢变成吮吸,尉迟卿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侍弄着眼前越来越大的丑东西。
    秦郁眼底慢慢发红,他调整了下姿势,直到温暖湿润的舌尖在肉棒的沟壑处试探着点来点去,终于克制不住了。
    气血充上后脑,又全部汇聚到下身,秦郁掰着尉迟卿的下巴,完全捅进了喉咙里。
    尉迟卿只觉得口腔一瞬间被粗鲁地塞满,深深地,滚烫地,发硬地像烧红了的铁柱一样抵在了她的喉咙最深处,而且还在往里戳,似乎想要再深一些。
    喉咙最深处窄得要命,秦郁呼了一口气,低下头看着尉迟卿。
    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抬头看着自己,鼻尖微红,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双手因为空间狭窄背了过去。
    一副等着被男人蹂躏的模样。
    他不再克制,扶着肉棒在喉咙的最深处快速大力地浅出深插,简直把那里当成了小穴在使用。
    檀腥味在嘴里蔓延,秦郁又狠又凶,盯着喉咙里那一块不放,不要命地猛戳,一副要捅破的架势。
    她有些难受,呜咽着,嘴里开始推拒。
    秦郁似乎低哼了一声,强势地捏住了尉迟卿的脖子,往自己的身边按了按。
    他沙哑着声音诱哄着:“舔一舔,卿卿。”
    男人带着情欲叫她卿卿的声音让尉迟卿一瞬整个身体都麻了。
    他扣着自己的脑袋,比刚才更猛烈地抽插起来,尉迟卿听话地在满塞的冲撞里寻找机会,抚慰着他。
    秦郁捏着脖子的力度紧了紧,低喃:“淫物。”
    说完,他一手扣着尉迟卿的脑袋,一手又掰了掰下巴,大幅地抽出插入,最后一刻,深深抵着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尉迟卿嘴里顿时灌满了男人的精液,有一些甚至顺着食道流了下去。
    可秦郁丝毫没有抽出的意思,直到所有的精液全部射在尉迟卿的嘴里才出来。
    尉迟卿又被捞了上来。
    她眼神迷蒙,眼角带泪,嘴巴微微张开,精液从口中流下来,滴落在衣襟上。
    肏死算了。
    秦郁伸出手,擦掉她嘴角的污浊,提了提她的腰,轻轻吻了吻尉迟卿的眼角,轻声呵气:“殿下湿透了。”
    话音刚落,窝在怀里的人迅速埋住了脑袋,闷声闷气地问道:“你有什么要我带的吗?”
    她感觉秦郁好像僵了僵,但也许是错觉,尉迟卿的下巴被挑起,秦郁第一次这样直白地盯着自己。
    却又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只是乌黑一片,空旷寂寥。
    “回去吧。”答非所问。
    尉迟卿还想说什么,囚房外传来衙役烦躁的怒吼声:“时间到了!”
    “回去吧。”将尉迟卿放了下来,秦郁还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
    尉迟卿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却发现秦郁也在看着自己,一时有些无措。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不要再做诸如此事了。”
    冷冰冰的,却让她带着甜丝丝的心意走了。
    “怎么把她带来了?”黑暗里,秦郁又开口了。
    对话的竟然是裴琅:“你的妻子威逼利诱,还挑破了大理寺卿和裴家的关系……本公子实在没办法啊。”
    秦郁冷冷地嗤笑了声:“下次阻止住她,你可以。”
    裴琅轻飘飘开口:“怎么?担心?”
    秦郁没有回口,过了许久,他岔开了话题:“以后不要给她送什么东西。”
    裴琅轻轻哦了一声,笑眯着眼。
    秦郁这是载定了。
    “!放肆!竟敢碰本宫!”
    囚房外尉迟卿的怒声突然传来。
    “裴琅。”
    秦郁自己都没发现吧,这句话带了多少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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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灵感迸发~
    爱一个人就是变得幼稚,变得软糯啊,甚至本来发现了的问题潜意识也会当做不存在。
    渣秦:公告,这是臣最后一次利用卿卿~
    作者:呵,那你把麝香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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