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永山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在琉琦一声声yin浪的叫声下,他喘息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啊──」
琉琦yin叫著倏然绷紧身体,接著失去力气一般软软地趴在连玉楼身上,雪白的身子布满了汗水,浊yè顺著他和连玉楼相贴的地方滑下来。
厉永山同时感觉一股暖流在手掌心化开,全身没一个毛孔都浸了油一样的酥润爽快,仿佛飘上了云端。
「什麽人?」
一声厉喝将厉永山从释放的惬意里给惊回过神来,他低头一看,正对上连玉楼的目光,便什麽都多想,起身就要离开,但是谁想……
哗啦!
「哇啊啊啊!」
砰!
「啊──!你是谁?!」
屋顶被踏穿,厉永山连同掉下的屋瓦落地时发出巨大的声响,琉琦也被眼前突然从天而降的东西给吓得尖叫起来。
「咳……咳!」
一室尘埃,厉永山用衣袖在面前扫了扫,开始环顾四周,但是还没看多远,就发现一对眼神犀利如芒的眸子盯著自己。
琉琦早吓得什麽妩媚放浪的形态都没了,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缩到一旁,连玉楼却是一副表情平淡的坦然自若,仍然是衣襟大畅、头发披散肩头的模样,手里玩著那个用银打出来的镂了精巧花纹的长烟斗,胯间yu望依然高涨著,将随意遮盖其上的袍子顶起一个弧度,黑亮的毛丛漏出一半,还有一半害羞似地藏在袍子底下。
这样近的距离,将他一身如脂玉的肌肤看得更为清晰,上好的锦缎斜斜地挂在身上,有种慵懒散漫的感觉,平坦紧实的腹部上还有刚才琉琦shè出来的东西,烛火下泛著yin靡的光泽。
连玉楼就这样静静地看著从屋顶上掉进来的不速之客,半晌,将烟斗递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青色的烟嫋嫋绕绕,让他看起来有点飘渺,不那麽真实。
「样子不错,可惜,我只对琉琦这样的色相有兴趣。」说著,将烟斗在茶几边上敲了敲,烧尽的烟丝稀稀落落地掉下来。
厉永山注意到连玉楼的视线,顺著他的视线低头,然後……他发现自己的鸟还露在裤头外……从刚才掉下来一直到现在。
有一瞬间,厉永山仿佛听到自己头顶上响起一声zhà雷,但他到底是那种皮糙肉厚不要脸的人,转而嘻嘻一笑,大大方方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鸟收回裤头内,顺便还紧了紧腰带。
「我正好路过,看到你们在那个……就想如果你的东西没办法满足他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替你效劳帮你教训那个浪货,让他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厉害。」
「你?!」
连玉楼失了先前的平静,瞪大眼睛,脸颊发红,显然是被激怒了,「你到底是什麽人?」
厉永山穿著夜行衣,虽然没有蒙面,但仍然一副胡子拉渣头发乱糟糟的模样,看起来就不太像好人,他退後几步到窗口,「我刚才说了,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而已,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著,翻身从窗口跃了出去,趁著天香阁的护院赶来前溜进黑夜里。
第二章
「哈哈哈!」
县衙後堂bào出一阵大笑,厉永山面色铁青的看著面前两个人。师爷恬静温淡,还算给他面子,只是撇开头去,还用袖子在嘴前遮掩了一下,李威就不同了,一口茶水喷出来不说,就差没在地上滚来滚去。
厉永山有些胸闷地拿过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下去,然後用力在茶几上放下,「!」的一声响後,手拿开,杯子裂作两半。
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厉永山今晚就是个范例,从天香阁落荒而逃之後,想趁人不注意回自己房里换身衣裳,结果刚从围墙上翻下来,就见那该死的李威和师爷坐在大堂里喝茶。若说正逢十五赏赏月还情有可原,但是这天上既没月亮,连星子也不见一颗,夜风吹在身上还冷得紧,这两人坐在这里喝的哪门子茶?倒像是早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