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厉永山将那瓷瓶倒过来,把里面剩下的yào丸通通倒在手掌心里,看了看数量,满意的点点头,然後捏起一粒伸到连玉楼嘴边,连玉楼立刻闭上嘴撇开头去,厉永山就捏著那里小yào丸在他唇上磨来磨去,「连玉楼,你刚才不是说你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麽是後果麽?但是自作自受这个词,你总该知道吧?」
连玉楼猛地睁开眼睛,接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厉永山,倒映在瞳孔中人影越来越近,连玉楼一直冷漠倨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来,然後……
「住、住手!停下来!你敢?!──啊!」
圆圆的有点冰冷的东西被推进後庭,接著是第二颗,第三颗……厉永山丝毫不理会连玉楼的叫嚣与威胁,在他狠戾的目光的注视下,将瓷瓶里剩下yinyào统统塞进连玉楼的菊xué中,最後还将空了的瓷瓶倒过来给连玉楼看。
「厉永山……你等著!」连玉楼胸膛起伏,脸上浮起异样的红云。
厉永山点点头,从墙上取下一个尺寸较小的玉势,「我等著……我等著看这yào在你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说罢,将那玉势对准连玉楼後庭xué口,也不借助润滑,手上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呀啊!」
尖锐的疼痛在尾椎处zhà开,连玉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一般的痛给激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整个人像脱水的鱼那样弹跳起来,但因为手脚上的绑缚,只有胸膛高高挺起,勒紧的皮鞭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擦出血痕,连玉楼仰著首,整个颈脖的线条狠狠绷紧,几乎能看见颈脖上的血脉在突突地跳动。
很疼……
在适应了初始的疼痛之後,随之而来的是後庭传来的异物感,以及一波波沿著背脊持续传上来的刺痛,连玉楼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汗水浸湿,豆大的水滴还在顺著他的脸颊滑下来。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厉永山身上,眸光中依然带著目中无人的傲然,嘴角微微一弧。
「厉永山……你今日对我做了什麽,日後我定当……加、倍、奉、还!……嗯!」话音落下,後庭里的物事被抽了出来,他咬紧下唇,只发出一声鼻音,却在玉势再次被推入时忍不出低叫出声,但立刻闭紧了嘴巴不让任何让人看起来示弱的表现流露出来。
没有润滑又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紧窄干涩,即使是尺寸最小的这支玉势,也只进入前段,厉永山转动著玉势排开内壁对异物的推挤一点点向里探凿,不时抽出一点然後再次推入,看著那紧闭的xué口被迫张开,吞吐著散发著莹莹绿光的翠玉男根。
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连玉楼上半身的衣服在他扭动挣扎间散了开来,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晕,汗水淋漓,身体微微打著颤,连玉楼脸上是受辱的表情,眼睛浮起一层水雾,下唇被咬出斑斑的血痕,那种明明被疼痛与屈辱折磨著却偏偏还要张开全身的翅羽撑起强悍外表的样子,让厉永山身体里热血沸腾。
那些春yào不是对他没有效果,只是厉永山一直克制著,但是现在,他感觉全身上下咆哮奔腾的血脉就要bào裂一样,胯间的热杵胀痛难忍,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急切想要进入某个紧致温暖的地方,享受被箍紧以及摩擦的快感。
厉永山将目光落在连玉楼的脸上,视线描摹过他清秀俊美的五官、尖尖的下巴,顺著颈线滑下来,然後落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茱萸上,晶莹的汗水凝结汇聚成水滴,一直从他胸口滚落至腹脐处,绕开圆圆的小凹坑,最後没进草丛中,秀挺的玉茎还在沈睡似地静躺在黑亮的毛丛里,两粒玉石般的囊球底下,有些红肿地渗著血丝的菊xué正含著一支玉势,还在一动一动地蠕动著。
他著了魔似地用手指碰上那红肿受伤的xué口,引得连玉楼猛地将身体绷紧,厉永山捏住玉势的後端一点点将玉势抽了出来,然後用手指取而代之,埋进那已经被稍微扩张开来的甬道。
那是一种极难形容的感觉,温暖,贴服,如上好的柔滑的绸缎那样裹著自己的手指,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