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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就对他说,想要他的真心,但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点头,后来两人在一起了,他就没有再计较过这个问题,不说或者不表达,也许只是连玉楼脸皮薄,不像自己到了某种境界什么无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只是现在突然想起来,有时候,yu望和身体的快感也会让人沉溺……
    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书房的门「吱嘎」一声轻响,走廊上响起连全的声音。
    「厉爷,您回去了?」
    「嗯。」
    静悄悄的书房里,一只锦盒被摆在那本礼单的册子上,有点孤单的寂寞。
    晚上的时候厉永山在老谭的摊子上喝了点酒,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一头倒在榻上睡了。
    但厉永山却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就觉得胸口那里憋着一口气,生平头一次恨自己只是个俸禄微薄的捕快。
    说看到白日里那个情景不眼红是假的,他和连玉楼在一起的时候,无非就是逗嘴,逗到连玉楼露牙露爪子了就压倒好好疼爱一番,不会和他谈论生意上的事情,更不懂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现在想想,和他相处的那些日子和他一起做过的事情,除了床事以外确实乏善可陈。
    厉永山叹着气又翻了一个身,听见房门被很用力地敲响,「咚咚咚」的一声声,好像追债来的一样。
    厉永山想不去理睬,但是那个敲门的声音上升为好像杀人放火劫了他家媳fu那样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厉永山没有办法只能披着衣衫起来,抱着如果是李威就痛揍他一顿的想法开下门来。
    外头黑漆漆的,还没看清楚是谁敲的门,就听到连玉楼的声音。
    「厉永山,你怎么不去死?!」
    同时,黑暗中不知道什么东西「咻」的一下飞过来,厉永山躲闪不及,头上被砸了个正着,那东西有楞有角的,磕在脑门上火辣辣的疼。
    厉永山摸着脑袋,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发现砸中自己的就是白日里留在连玉楼书房的那个装了挂坠的锦盒子,抬头,发现连玉楼就穿着在屋子里头时穿的那身裘袄外面斗篷也没披就这么站在外面,脸色yin沉得厉害。
    夜里风大,呼啦啦地灌进来,厉永山平时并不怎么怕冷,这会却觉得四肢骨都凉了。
    「这东西是你的吗?」连玉楼开口问他。
    厉永山知道他指的什么,但那个「是」却梗在喉咙里,像长了刺,牢牢扎根在那里。借着屋里的烛火,厉永山看到系在他腰上的那根环绶,青色的玉致密细腻,泛着油脂一样的光泽,便觉得心里头一阵说不上来的复杂感觉。
    厉永山弯腰捡起地上那锦盒,看着那盒子,有些自嘲地笑,「若是你觉得这东西寒酸,辱了你,你随手扔了便好,犯不着特意跑一趟。」
    连玉楼眼神狠戾地瞪着厉永山,肩膀微微颤抖,不知是不是冻的,两颊红红的,明灭的烛火跃动下,他眼中似有水光流转。在听到厉永山那样说之后,咬了咬牙,道,「是啊,这么寒酸的东西,连你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手,以为趁着没人的时候放在那里我就会不知道吗?」
    这一说,正好戳到厉永山的痛处,「连老板家财万贯,多少人赶着贴上来要送礼巴结你,我这点不值钱的东西确实太不自量力了。」说着手一扬,「你不丢,我替你丢了,眼不见为净,这下连老板总该消火了?」
    那盒子一下没进黑暗里,连踪影都不见一下。
    厉永山清楚看见连玉楼脸上露出震惊不敢相信的表情。连玉楼呆立了片刻,脸上的震惊逐渐淡下去,但是眼神直直地看着身前的模样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两人一下都没了声响,气氛也和屋外的天气一样冷到了极点,连玉楼缓缓转身,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那里,声音淡淡地传过来。
    「就算有那么多人巴结我,但是他们送的那些我从不会多看一眼……」连玉楼停了停,声音不仅越来越小声,还带着一点哽咽,「唯一想多看一眼的,却连它的主人也轻贱它……你说得对,我应该直接扔了……」又像是喃喃自语那样重复了最后一句,「应该直接扔了……」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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