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晚,他在自己的寝室里久等多个时辰,是为了想与自己谈论一下剿匪的事,认真的听取一下自己的意见,可却被他冷声的赶走……想到这,冷夜顿感心中一阵纠痛。
“还有其他将领跟随麽?”
“就太子独身带了一万铁骑前去……”
听到这,冷夜的心仿佛不知身在何处顿感百般难受,犹如置身在地狱魔炼般饱受煎熬的痛苦……
“能告诉爹爹,为何你会如此讨厌你的大哥麽?明明以前关系那麽要好。”
“那只是以前,不代表现在。”
“夜,还是觉得他对我朝并无多大的贡献,何德何能担当起这国家的继承人?”
“其实为父也觉得你比他更适合当这个国家的王……可他并无什麽过错啊!”
恍然间他回想起自己的父王和他说的这一翻话。然後在那当天的晚上大哥便来找他……
父王是希望大哥建下一个辉煌的功勋麽?还是……还是希望就此犯下一个弥天难补的大错?
面对拥有无数战斗经验的悍匪再凭他们对当地山势的熟悉,而身为太子的轩辕惜昼对兵法仍处於纸上谈兵,毫无作战经验可言,到了那就直如入虎口的羔羊,是饿狼们的美餐。无疑父王让他这一去,就是摆著要看著自己亲生儿子去送死!!!
第十章:是行储君该行之事(二)
御书房里,华纱轻垂,沈香四溢,颇显宁静安详的气氛。这个仁慈的君主就在案前批阅著来自各个地方的奏折。
忽的门外传来几个待卫急促的声音。
“王爷,陛下在处理政事,休得外人打扰!”
“若您再不止步,陛下怪罪下来小的可承担不起啊……”
显然这些坚守本份的待卫怎的都拦不住来人的步伐,於是,御书房的大门便被人用力的推开了。
午日的阳光打在那人伟岸的虎躯上,只见他轮廓分明,五官英挺,不见丝毫轻柔之色。刚毅的面孔似刀削般深遂,有著不修边幅的粗犷充满了最原始的野xing。在经过多年杀战场上浴血奋战後,他的气质亦变的沈著而冷硬,隐隐透著一股血染的霸者之气!娇阳辉煌的光茫在也此刻因之失色。
轩帝将手上正批阅的奏折放在案前,抬眼,看向门外那个威武不凡的男人,他的次子。这无疑也是他的娇傲!
“夜,怎麽有正番闲情逸致来看为父啊!”面对轩辕惜昼的失礼撞进,他温和的脸上依旧不见丝毫恕色。
“陛下,儿臣不解您为何派太子前去南塞进行剿匪!”冷夜大步的走了进来,不带任何婉转的语气直入主题。
“你们下去吧。”轩帝这话自然不是对他的次子轩辕冷夜所说的,而是守在门外的待卫们说的。待那些待卫都告退後,这个年迈的王者方闲然的起身站起来。
“你就是为了这个急匆匆的来找我?”这个慈爱的王者微笑的注视著冷夜,这样温暖的笑意似可以包容一切的存在。
冷夜避开了那温和的目光,沈稳的点了点头。
“可你为何不在当天来找我,偏偏又来的如此之迟。”轩帝善意的提醒著,事已成定局,怎又轻意可挽?
冷夜一时语塞,久久不语,半响他沈声的开口道:“父王明知太子他并无什麽作战的经验……”
轩帝淡淡的说著:“他只是行储君该行之事!”
“但父王您也不能让他在没有任何将领的跟随下,独自带兵前去啊。”冷夜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有些激动的朝自己的父亲轻吼道。
轩帝见此,笑而不语,温润的黑眸凝视著轩辕冷夜像是意味深长的探究些什麽,然後缓缓的说道:“这不好麽?若他没有能力去担当这份重任,何德何能去座稳这日後的江山!”
明明自己的父亲此时语气温和无比,犹如春风拂面使人身心旷意,可听在他耳里却如同寒风一般刺骨痛彻心扉……冷夜睁大著一双凛利虎目看著眼前这个笑的一脸慈爱的老者,心中满是疑惑。
他还是自己的父亲麽?为何他让自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