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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吃。”
    严啸顿感有股力量在天灵盖那儿拽得欢快,像要把他魂给拽出去似的。
    “回去趴窝喽!”昭凡松开手,又把毛巾搭头上,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
    你还观察我呢?严啸无奈地想,跟我算这么清楚。
    回宿舍的路上,昭凡跟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你那弟弟叫什么名字?”
    “戚南绪。”严啸说:“亲戚的戚,南边的南,情绪的绪——‘绪’和‘猪’很像,所以你也可以叫他‘戚南猪’。”
    “哈哈哈,他会生气吧?”
    “不这么叫他他也生气。他就是个傲娇的气包。年纪不大,脾气忒大。”
    又聊了两句,昭凡赤luoluo地怂恿:“你要不要再给他打个电话?”
    “干嘛?”也是因为酒精,严啸反应慢了半拍。
    “再让我试试啊。”昭凡说:“我哄小孩哄狗子的事业不是遇到滑铁卢了吗?”
    严啸:“……”
    昭凡伸手,手指还勾了勾,“我再哄哄他,万一哄好了呢?咱们这些当哥哥的,得关心小弟啊不是?你不哄,我不哄,祖国的花儿谁来拱?”
    严啸诧异:“拱?”
    昭凡笑:“我就是想押个韵,但一时又没想起能押韵的字,就随便组个词,意思意思一下。”
    严啸无语,这都能意思意思一下?
    “戚南绪会不会还坐在你家门口?”昭凡又问。
    严啸看一眼时间,这都十二点多了,“不会,他发会儿脾气就回去了,现在肯定已经睡了。”
    “是挺晚了。”昭凡放弃“扳回一城”的打算,“那下次再哄。”
    严啸叹气。
    昭凡侧过头,“嗯?有心事?”
    “没。”严啸摇头,心道——戚南绪有什么好哄?
    下次你可以试试哄我。
    我特别好哄。
    ?
    严啸有一点失算了。
    戚南绪这次大概是遭受的打击太大,晚上虽然被家人接回了家,但夜里居然从窗户翻了出来,又回到严家门口坐着哭。
    十岁的倒霉孩子,再野再讨嫌,毕竟是个小孩。打架输了,又没得到想要的安抚,身上哪哪都痛,竟是越想越委屈,哭得累了,就将自己团起来,也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渐近,戚南绪睁开红肿的眼,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那是他最熟悉的脚步声!
    但他知道那人不会这时候回来。
    直到看到来人的一刻,他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睁大双眼,眼泪又落了下来,小小的身子团得更紧,不敢动,以为这是梦,一动就会醒来。
    男人身形高大,背对楼道间的光,冷峻的面容隐藏在yin影中,似乎紧皱起了眉。
    片刻,男人蹲下来,伸出手:“怎么在这儿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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