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就在万家团圆的日子发动了突然袭击,他的出其不意,他的未雨绸缪,以及令北疆难以招架的连弩,以势如破竹的攻势,将北疆这座边境重镇收入囊中。
而在连弩发动之前,北疆摆下的鱼龙阵,是沈溪去破的。
之后,沈溪双目被熏,萧晟以治疗为由,终于带着莲华一同朝着天睿的帝都出发了。
沈溪醒来已是三日后,一行人早进入了天睿的腹地。
“莲华”沈溪怒气冲冲。
“师傅”莲华低着头。
“为师怎么和你说的?”
“可是,师傅,你的眼睛。”
“不过一双眼而已,就值得你心甘情愿的跟着萧晟的大军回天睿?”
“师傅……”她死死的抓住他的袖子。半晌,只能哑着喉咙说,“莲华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莲华只想您健健康康。”
他眉毛轻轻扬起,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轻叹着,“傻徒儿……”
沈溪撑起身子坐起来,将她拥入怀中,轻缓的抚摸着她的散落在背上的柔滑长发,抱着她的手渐渐收紧。
“师傅”莲华眼底含着泪,她知道沈溪多半是在忧心自己的处境。
突然,马车外喧闹起来,莲华撩起帘子,只看见小桥流水那处围着几圈人,一个说书人正在那侃侃而谈。
“师傅,我可以去听听么?”
“去吧。”
莲华兴高采烈的跳下马车,两个侍卫在萧晟的授意下,驱步跟上。
说书人醒木一响,继续道,“话说那状元郎金殿受封,皇帝要许配丞相的千金给他,可他愣是拒绝了,皇帝震怒,便断了他的官路,将他软禁在明玉楼。”
莲华站在不远处,瞧见小桥上站着一个女子,眉目哀伤还不时低头擦拭眼角的泪水,便快步走了过去。
那女人转身离去,远远看去身体娇弱,一丝淡淡的中药味飘进她的鼻尖。
两个侍卫见她一直往巷子深处走去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跟,其中一人决定先回去禀报,莲华懒得理他们,又跟了一段时间直到看着那个少妇进了一家酒楼。
“喂,和你们将军说,今晚,我要住这里。”莲华弹了个小石子到酒楼的门口。
侍卫也不敢怠慢,忙不迭的复命去了。
莲华走进酒楼坐下。
“客官,请问,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将抹布往身后一甩,利落的给她上茶。
“我刚才看见一个女人进来,是你们店家么?”莲华小手在桌子上敲击着。
“是咱们这儿的老板娘。客官可真是眼尖。”小二讪笑着,细细打量着她的穿着,很普通,只是足底那双蜀绣的鞋子恐价值千金。
“将你们这最好的菜每样来一份。还有,”她轻轻放下一锭银子,“让你们老板娘来给我上菜,我,对她,很感兴趣。”
“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莲华听到整齐有力的脚步声,看向门口。
果然,玄寂扶着沈溪,萧晟带着几名亲信都跟了过来。
这种被人时刻监视的滋味,真不舒服。
小二眉开眼笑的过去招待。
莲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萧晟,冷哼了一声。
沈溪双眼蒙着布条,莲华将小食和茶水一一递与他,很是乖巧。
这时,老板娘端着两个菜走了过来。
莲华朝她笑笑,“这是什么鱼?”
“叔嫂传珍。”
“哦?”沈溪微微抬起下巴。
“相传古时有宋姓兄弟两人,满腹文章,很有学问,隐居在西湖以打鱼为生。当地恶棍赵大官人有一次游湖,路遇一个在湖边浣纱的妇女,见其美姿动人,就想霸占。派人一打听,原来这个妇女是宋兄之妻,就施用阴谋手段,害死了宋兄。宋家叔嫂上告后反而被一顿棒打。回家后,宋嫂要宋弟赶快收拾行装外逃。临行前,嫂嫂烧了一碗鱼,加糖加醋,烧法奇特。宋弟问嫂嫂:今天鱼怎么烧得这个样子?嫂嫂说:鱼有甜有酸,我是想让你这次外出,千万不要忘记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你的生活若甜,不要忘记你嫂嫂饮恨的辛酸。弟弟听了很是激动,吃了鱼,牢记嫂嫂的心意而去,后来,宋弟取得了功名回到杭州,报了杀兄之仇,把那个恶棍惩办了。可这时宋嫂已经逃遁而走,一直查找不到。有一次,宋弟出去赴宴,宴间吃到一个菜,味道就是他离家时嫂嫂烧的那样,连忙追问是谁烧的,才知道正是他嫂嫂的杰作。原来,从他走后,嫂嫂为了避免恶棍来纠缠,隐名埋姓,躲入官家做厨工。宋弟找到了嫂嫂很是高兴,就辞了官职,把嫂嫂接回了家,重新过起捕鱼为生的渔家生活。”
老板娘刚说完,隔壁桌萧晟的手下便哈哈大笑,“也不知那嫂嫂是否和那小叔子勾搭到一起了。”
“下流。”莲华啐了一口,“老板娘,你说的故事我很喜欢,你家做的菜味道也很好。”
“小客官过奖。”
“是不是你们这每一道菜都有一个美好的故事?”莲华好奇的看着她。
“有的是民女胡乱遍的。”她羞赧一笑。
“可以多多说给我听么?”莲华天真的笑。
“等打烊后,小客官来厅堂便好。”
“谢谢您。”莲华心满意足的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沈溪的唇边,“师傅,尝尝,老板娘手艺了得。”
沈溪握住她的手,“你自己多吃些。”
萧晟看了眼一旁的玄寂,小和尚专心致志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青菜豆腐,带着一丝岁月静好。曾几何时,他向往的也不过是如斯岁月,和心中喜爱的女子朝朝暮暮而已。
莲华扶着沈溪上楼,转身对玄寂说道,“小和尚,你和萧晟住一间吧。”
萧晟大方一笑,“行啊,我还能向小师傅求教佛法。”
一行人总共要了四间房,店老板乐的合不拢嘴。
莲华替沈溪宽衣,又替他抹了脸,“师傅,鱼龙阵,很难破么?”
沈溪笑笑,“不难,但是阵的生门是火。”
莲华握紧了手,“有人知道师傅你五行术的弱点。”
沈溪颌首。
莲华见沈溪沾水在桌上写字,凑过去看:若非萧晟通敌,就是北疆有人故意针对。
“都是我连累了师傅。”莲华气的直跺脚。
沈溪眉梢微挑,“你不是从七年前就开始连累为师了?”
莲华耳根发红,在他额间烙下一吻,“我们是互相连累。”
“这么晚了还出去?”沈溪听见门栓的声音。
“我去找老板娘听睡前故事。”她晃了晃脚上的铃铛。
“为师也可以说给你听。”
“师傅的故事要等我回来。”莲华娇笑着跑走了。
沈溪躺在床上,一直没睡,莲华与老板娘在厅堂的对话他听的一字不漏。
莲华回来的时候还带着嘤嘤的哭泣声。
“听故事还能听哭?”沈溪在黑暗中问道。
“师傅。”莲华扑进他怀中,“她要死了,要死了。”
“世人皆有生老病死。”他摸了摸她伏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
“那我要死在师傅的前面。”莲华脱了鞋子爬到他身上,小腿无意识的蹭着他的双腿之间。
沈溪深呼了口气,翻身压住她,“今晚是故意支开玄寂吧?”
“师傅。”莲华用小嘴摩挲到他轻抿的薄唇。
沈溪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一深一浅,带着别样的悸动,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
“真乖……”甜蜜的话语化作缠绵的轻吻。
莲华只觉心怦怦直跳,仿若擂鼓。
温柔缱绻的指尖将她的衣衫一一挑落。她甚至怀疑,他依然看得见。不然怎么能如此精确的解开她衣服的搭扣和系带。
他白皙如玉的颜泛着醉人的红,横入鬓角的眉此刻也格外的销魂。银白如瀑布的发丝散着淡淡的光晕,她痴痴的看着,直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
“别叫”沈溪的手指滑入她的甬道微微拨弄了两下,“前后左右都是萧晟的人。”
溪水很快就流了出来,他勾出的指尖带着银色的丝。
“师傅”她羞红了脸。
沈溪撩起衣袍,掏出那处许久不曾释放的巨物,在她微小的花瓣处从上至下狠狠蹭了一番,然后缓缓挤了进去。
莲华雾气蒙蒙的眼直直的凝视他,虽然,他看不见。
完全深入的那一刻,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
小腿被他轻轻抬起,握住她脚踝的金铃防止铃声颤动,呵护细致的顶弄也瞬间给了他极致的欢愉。
“好小啊。”他附身喃喃低语。
“师傅,喜欢么?”她怯怯的问,毕竟,她还是疼的。
“如何不喜欢?”他的手一点点从她的腰间抚上她小巧的胸,揉捏着尖端的果儿。
莲华感觉下身的疼痛断断续续,还伴随着酥麻与颤栗。
男人和女人的事儿,她知道。曾经去一猎户家帮忙,晚上,那对年轻的夫妇交叠在一起,她那年不过10岁,却悄悄站在窗口看了半响。回来想着要问问沈溪,却被其他的事一搅合,忘了。
沈溪呼吸的声音逐渐加重了,身下的力度也越发大了,她又疼又兴奋,捂着自己的小嘴儿,不经意的收缩自己小腹,潮水扑打着深入她体内的龟头,她的第一次高潮令他心潮澎湃,顾着周围房间的人,他舒了口气,又撞了数十下后,果断结束了这场欢爱。
莲华用小胳膊小腿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前几日,玄寂说了一个三皈依的故事,我倒是觉得,我这辈子只皈依师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