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昏迷几天了,那得老大的伤了,雪珠只会做个yào酒认认草yào能顶什么用,他婶啊,你说我可该怎么办,时恒他爹去的早,我这一把屎一把尿的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了,又给他娶了媳fu,这孙子还没抱上,时恒就出事了,啊,我这个心肝疼的啊……”
“不行了,他婶,我得先去屋里缓一缓,今儿谢谢你了,雪珠,送送你六婶……”
村长媳fu早就有点慌了,见何雪珠红着眼圈要来送自己,又见李春花捂着胸口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模样,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成,雪珠,赶紧扶着你妈去,春花啊,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先走了。”
等她走后,李春花擦了擦眼泪,“雪珠,去关门。”
“诶!”
何雪珠连忙抖着手听话的把门关上,转身安慰婆婆:“妈你先别着急,先去屋里休息,我这就上山采草yào去,等时恒回来,咱们好好给他养身体,时恒还年轻,肯定能好的。”
见着儿媳fu明明慌得手都在抖还努力安慰着自己,李春花仔细看了看,见她的确只有对时恒和自己的担心,神情放松了点。
之前还嫌这个儿媳fu人太好说话,娘家不给力不说连个蛋也不下,但现在看来,真的出了个什么事,她肯定也不嫌弃他们家。
想想也是,她虽然总说着嫌弃何雪珠,那平时家里有个什么好吃好喝的也没缺了她的,何雪珠是干活多,她这个婆婆不也一样干这个活计吗?
“行了,你先别扶着我,我跟你说,时恒伤不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这次请假回来,是想在家里盖房子。”
见婆婆眼泪说收就收,何雪珠神情一怔,“可刚才不是说……”
“娘是做给你六婶看的,她那人最大嘴巴了,我不说的严重点,让他们知道这盖房子的钱是时恒用命换来的,他爷爷nǎinǎi到时候又得闹腾。”
李春花拉着儿媳fu就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叮嘱着:“我跟你说雪珠,时恒在信里说了,这钱是他立了功才得来的,他这功劳怎么立的?还不是受了伤换来的,这钱来的不容易,可不能让他爷爷nǎinǎi又琢磨着要拿了贴补老二老三家,娘刚才对着你六婶那么说,是想让她把时恒受重伤这件事先传出去,到时候啊,就算时恒拿着钱回来,他爷爷要脸,肯定也不好意思闹。”
李春花说完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这个儿媳fu其实哪哪都挺好的,就是xing子太软,xing子软没什么,反正有她这个婆婆震着,谁也欺负不了去,但这次的事要是说漏嘴可不好了。
她刚才看见信了本来是不想告诉何雪珠实情的,只是见她脸色吓得发白,怕她吓出什么毛病来,想着别儿子没事儿媳fu有事了,才给都说了出来。
“娘怕你担心才告诉你实话,你可千万不能说漏了嘴,一会出去上山采yào和去你二婶家买鸡的时候,就冲着他们哭,哭不出来就低着头别吱声,时恒说这次回来要待得时间长一点,你多跟你二婶买几只鸡回来,我们先炖上一只,你把身体给调养好了,争取这次怀上。”
何雪珠被婆婆说的一愣一愣的,心中担忧卸下后再听最后一句,就变成了盛满羞涩,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红晕。
李春花看她这副害羞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唏嘘,挺好的儿媳fu,怎么就是不怀上呢。
她一直盼着儿媳怀孕,除了想抱孙子,还有个原因就是林家两个妯娌那边。
不就是结婚三年没怀孕吗?整的好像她儿媳fu怀不上一样,每天在两个老人那嚼舌头,话里话外都是说要是她儿子没孩子,就从她们那过继一个过去。
李春花刚知道的时候直接一唾沫给呸过去了,谁特么的要她们的孩子,她家时恒好的不行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