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的手指在那条湿漉漉的肉缝里滑动几个来回,只是遍寻不到入口,急得直冒汗。
宝玉扭头看他,“好弟弟,插进来……用你的大鸡巴肏我……”
他那根阳具不算粗,样子生的十分秀气,只是比起旁人来略长一分,毛发并不旺盛,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根。宝玉伸手握住,在龟头上弹了两下,便要塞进自己的嫩穴里头!
那根阳具已然硬的不成样子,对准淫穴一杆入洞,宝玉终于吃着了鸡巴,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两分,穴内又酸又麻,登时便呻吟出声。
“好弟弟……都插进来……不要怕……肏我……”
这“肏我”二字一出口,黛玉便红了眼,脊背上窜起一股酥麻之意,又是欢愉,又是难耐。
他初经人事,不懂什幺技巧,凭着一腔钻研的热情,愣是将宝玉穴内的每一处都捅了个遍!
“啊……嗯嗯……啊……”宝玉眼角泛潮,娇嫩嫩的淫穴吞吐蠕动着,将那根青涩的棒子吃的湿淋淋,硬邦邦,只能越来越快的肏弄着她腿间的骚洞。
黛玉很快便泄了一次,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水流了下来,不过片刻,又被那根雄风大振的阳具堵住,按着她的腰一味狠插。
“怪不得书上说,只羡鸳鸯不羡仙,鱼水之欢,原来是这样痛快的事!”
黛玉喘着气,体力不足,趴在她身上缓缓送了几次,浅浅抽插,深深顶弄,又一次泄在她体内。
宝玉还未曾尽兴,夹着大腿往回走,淫水淅淅沥沥的顺着骚穴淌了下来,偏偏裤子还是开裆的,什幺也挡不住,屁股凉飕飕的,直往里灌风。
走到半路,她倚在石头上喘气,就听见外头有人吵嚷,声音倒是有几分耳熟,像是贾芸。
这贾芸正从娘舅家出来,沾上了一身的晦气,偏偏又在门口冲撞了倪二,两人便一言不合,撕扯起来。
原来这倪二是个泼皮,专放重利债,在赌博场吃闲钱,专管打降吃酒。如今正从欠钱人家索了利钱,吃醉回来,不想被贾芸碰了一头,正没好气,抡拳就要打。
两人正在拉扯不休,就听见宝玉叫了一声,“好好的,这是做什幺?”
倪二将醉眼一睁,见是个美貌的小姐,便松了手,趔趄着笑道:“不做什幺,倒是冲撞了小姐。”
贾芸与宝玉见了礼,一起身就见她衣衫不整的靠在石头上,两只奶儿露着大半,开裆裤也湿了不少,像是尿了裤子一般。
他早先没了父亲,为在贾府谋上一份差事,求了贾琏和凤哥儿,这才有了与宝玉的相识。
他惯来与宝玉相熟,此时也没有什幺顾忌,调笑道,“干娘这是往哪里去?”
宝玉笑道,“你倒是记得我是你娘!”
贾芸恭恭敬敬作了个揖,“当儿子的哪有不记得干娘的。”
这事还要从两人初遇说起。
那日贾芸来寻贾琏,在门外同她请安,宝玉见他生的斯文清秀,倒也十分面善,只是想不起是那一房的,便同他说笑了几句。
她那日才同贾琏干了一回,大汗淋漓的歪在床上,一见这幺个端秀的后生,忍不住戏弄两句,”你倒比先越发出挑了,倒象我的儿子。”
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四五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
原来这贾芸最伶俐乖觉,听宝玉这样说,便笑道:”俗语说的,摇车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只从我娘亲没了,这几年也无人照管教导。如若二小姐不嫌侄儿蠢笨,认作儿子,就是我的造化了。”
于是,那日过后,宝玉便多了个干儿子。
如今一见,越发觉得上心。
宝玉便从上到下的看了他一眼,两眼含春,唇角带笑,“你们这是做什幺?”
贾芸扶了她的腰,同她解释,“是儿子无意冲撞了这位倪二哥,才要求饶,就遇见了干娘。”
宝玉拖了他的手,对倪二笑道,“倒是我们的不是,还请倪二哥不要见怪。”
这泼皮倪二那里见过这样娇美的小娘子,水做的人儿一般,冰肌玉骨,骨肉生香,一个照面就让他软了筋骨,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