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笙抽送的动作本就轻缓,听到女人娇娇软软地叫痛声后更是放慢了动作,把分身全部埋入她的体内温柔地画着圈儿摩擦,肿胀突起的欲望棱角刮蹭着敏感的内壁,以期缓解她被被撑开的痛感。
一滴汗珠坠落在楚歌雪白的背脊上,她的小是那般紧致弹滑,收缩力十足地推挤着男人的肉棒,赵时笙很想随心肆意地狂抽猛送一番,但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可能伤害到她的孟浪行径。他必须要忍,咬着牙硬撑着也不能放任自己在她身上畅意挺动。
何况,光是这样器交融地小幅度摩擦,就已经让他如升极乐,能再次拥抱到她内心叫做幸福的感官巨兽简直快要吞噬了他……他不可以太贪心,不可以不满足。
楚歌扭过头清晰的看到着男人隐忍的模样。他几缕发丝垂在眼前,半闭的星眸中烟水朦胧,从里间透出细碎璀璨的流光,那眼角眉梢尽然春桃之色,红如点朱的薄唇向内轻抿,瑰丽旖旎的风情自然生动,竟是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唔……嘶!啊……”3VV。po 1 8* d E
男人闷闷地哼了两声,女人竟是自动自发地用手撑着床榻,撅高浑圆挺翘的美臀去套弄他的欲望。大概是知晓他不敢随意挺弄,楚歌便自己前后摇摆,强忍住羞意,娇媚地晃着两只白生生水嫩嫩的乳儿呻吟,
“啊嗯……阿笙你好大好硬……呀……撑得小好难受嗯嗯……里面好痒……想要……被狠狠地弄……哈啊……”
小巧的甬道费力地吞咽着男人的巨兽,赵时笙任由着她动作,不时适时挺腰以不伤到她的力道配合,室内噗滋噗滋的水声逐渐响亮,从穴里挤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把两人的腿根打湿了个通透。
“阿笙……好舒服……啊啊……唔……没,力气了……哈啊……阿笙……你来啊嗯……”
随着女人落下的话音,她的左腿突然被男人拉起折叠平行地压在梳妆台面上,腿间的花瓣因为肌肉的拉扯被更彻底的打开,方便男人随后而至的狂浪操干。
楚歌呻吟吁吁地趴在梳妆台上,她两只莹白的肉儿贴在枣红色的台面,被挤压得变成了两团蟠桃,深深的沟壑坐落在锁骨下,随着男人的操弄肉沟两侧如布丁般颤动。黑亮柔顺的秀发被拨到了肩膀的一侧,低俯下身的男人沉醉地舔咬着她秀美的颈项,在娇嫩的肌肤上种下点点艳丽的红梅。
“唔……啊嗯……云笙……好用力啊……嗯……啊啊……”
赵时笙一只手向前伸直扶住梳妆镜的木制雕花边角,一直手游弋在女人的美背与丰弹的雪臀上,不时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一侧臀肉,把那吐着蜜水儿含着欲望的花穴掰得变了形。他浅红紫色的粗壮肉棍一下又一下地重捣着泥泞的水,精瘦的小腹冲撞着她的腿心与臀肉,交合处的肉体拍击声缓而响亮,女人咿咿呀呀的媚音柔婉,下身的水液噗嗤滋溜地被搅拌成了粘稠的白沫。男人慢捣重顶的操干连带着摇晃了整张床榻,随着他巨龙操入抽出的动作,枣红色的木制边角底座与白墙地面吱呀咣当地轻撞,高高低低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声响回荡在宽阔的卧里,谱出一支欲望沦陷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