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动了动激战了一夜甚是疲乏的身体,在悠悠转醒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下体的甬道内正迅速胀大的肉物。
“江遗,出——”
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话,重振英姿的阴茎以勃发的姿态猛地一捣,将昨夜残留的液体通通又堵了回去。
“你、你混蛋!”鱼姣姣被江遗翻了个身,宛如咸鱼一样被压在大床上,他的大手擒住纤细的腰肢,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被动的迎合着身后猛烈的操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别、别太过分了!我还、还有工作啊!”
“工作?”身后的江遗动作未停,只是极轻的嗤笑了一声。
他俯下身,紧实的身躯熨贴着姣姣的洁白后背,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沙哑的声线透着满满情欲的味道:“你指得是去那个破博物馆做义工吗?他们又不给你工资,有什么可去的。我可是天天都给你交公粮,你就不能多陪陪我?”
说着,下身的巨物又是聚力一撞,几乎全根没入,冲击着更深的地方,顶的她肚皮都凸起一个明显的痕迹,窄小的甬道口更是已经被撑得泛白。
“呀啊——”
似疼痛又好似舒适的呻吟从少女唇瓣溢出,身后的男人仿佛听到了某种解开锁链的声音,瞳孔猛地一缩,化成一条象征着野兽的竖线。
那一头灰白色的发丛中,猛地跳出了一对耳朵,与此同时,身下的女孩也感应到了肉穴中本就巨大的肉棒又开始暴涨,已经到了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尺寸了。
姣姣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想要往前面爬,逃脱已然化身为野兽的男人的控制,可是她的手才刚刚伸出去,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按在了床头上。
江遗似乎看穿了她的打算,身下的动作越发激烈粗暴,把身为妖类暴虐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每一下的捣弄都要重重撞上花穴内最深处的壶口。
几乎要麻痹神经的快感刺激得鱼姣姣腿肚儿打着颤,疯狂的摇着头呜咽:“唔..不行的,会裂的”
“怎么会裂呢?”江遗挑了挑眉,削薄的唇畔勾出一个坏笑,禁锢在她腰间的手顺着她臀部的曲线滑入二人交欢的地方。
鱼姣姣隐隐察觉到了他准备做什么,惊恐地大喊出声:“不要!”
然而江遗却充耳未闻,微凉的手指已经找到了目标。
他挑开两片因粗暴的抽插充血泛红的花瓣,寻到躲在其中的嫩芽,轻轻揉捏着,很快小穴里又好似无穷尽地吐出了一包水液,浇在他的龟头上,在快速的抽送中,被挤出穴外,飞溅四周,也浸湿了他的手指。
江遗低笑着,揩了一把快被捣成白沫爱液,伸到了她的面前。
“看,你的水那么多,不管我怎么操,就算把你操开了”他说着,仿佛在践行自己所说的话,毫不客气地狠狠撞向了深处,顶入了那更为紧窄的宫口,“你也只会更爽,对不对?恩?”
不对!
鱼姣姣在心里把江遗骂了个遍,身体却十分诚实的瘫软在他身下,发出难耐的哭腔。
该死的江遗!要是今天被你害得全勤跑掉了,我一定一定
她艰难的想象着。
内壁的娇肉还在不断的被挤压,宫口被肉柱撑得大开,炽热的快感从最深处不断累积,最后在顶点炸开。
在一片白光之中,鱼姣姣的思绪越飘越远,感觉好像回到了她最爱的海湾,在最喜欢的哥哥怀里,听着他唱着族群的童谣。
“哥哥”她不由自主的喃喃出声。
这极细微的声音被江遗捕捉到,男人狭长的眼眸危险得眯起。
高潮紧缩的小穴犹如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阴茎,几欲喷薄的欲望和心头的恼恨交织,从咬紧的齿缝里生硬地迫出了几个字。
“你在喊谁?”
尚在余韵中的鱼姣姣脑子还不甚清楚,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晃着头,小声的、重复地唤着:“哥哥。”
江遗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扣着她的肩膀,锋利得犬齿兀地咬住了她的后颈处,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儿人连骨头带肉地吞进肚子里。
姣姣吃痛地想要挣扎,可上身被他牢牢禁锢住,下身也被他一下下地钉在床上,无处可逃。
在她几乎觉得后颈的血管和肉都要被咬破的时候,下一瞬,滚烫得浓稠液体在她的最深处爆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