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高超用牙齿咬着她的一个奶头,用舌头来回地在上面大肆舔弄,奶头被玩弄得晶莹剔透,好像水洗过的红樱桃一样鲜嫩多汁。
司维婉被这挠痒似的疼激得大口喘气,两只腿忍不住并拢摩擦艺高超的阴茎,粗大的阴茎早就硬了,大咧咧地抽在司维婉白嫩的腿上,却不肯上前一步肏进淫水泛滥的骚屄。
“小骚屄就那么欠操吗?还没插进去就湿了一张床,你这骚货分明就是天生的淫娃。”
艺高超叼着她的奶头,故意含混着说着这种话,司维婉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已经没了,她现在只想张开双腿,被男人狠狠的肏。
忍不住就把双腿张到最开,她迷离着双眼,混沌地开口道:“我就是个淫娃,就喜欢张开腿被男人狠狠的肏弄骚屄,快来肏我的屄吧,越粗暴越好。”
艺高超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快意,他调笑道:“如你所愿,小骚货。”
他把大鸡巴往前一挺,狠狠地贯穿司维婉的骚屄,小屄是一如既往的紧致,让人舒服地喟叹出声。
“小荡妇,你的屄真紧,要不是当日是我给你破的处,我几乎要以为你还是处子。”
艺高超在她胸前啃咬着乳肉,邪魅道:“不过这屄虽然紧,却不像是只被我肏过的痕迹,你这淫娃,必是尝到了男人的甜头后,不甘寂寞地爬上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床吧。”
司维婉听到这话,面上红晕更甚,嘴里却撒娇一般的回道:“你这坏人,先是迷奸了妾身,夺取了妾身的处子之身,现在半夜又跑到妾身家里,爬到妾身的床上蛮横地肏弄妾身的小屄,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艺高超冷哼道:“小荡妇,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内媚动人,身娇体软,芬芳袭人,第一次见你时,就被你迷得忍不住肏了你的屄。”
司维婉浪叫道:“你的鸡巴好大啊,那次被你肏得花穴都要烂了,现在也是,你好棒,每一下都那么用力地顶到妾身的小屄最深处,啊,要泄身了,嗯!”
司维婉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娇躯,她最喜欢粗壮的鸡巴了,每一次都被肏得仿佛被男人融化到骨髓里,与他血液交汇,骨肉相连。
她大声喘息着,喊道:“再用力些,妾身喜欢被你狠狠地肏屄,奶子也喜欢被你这样允吸,再用力些,求你了,小骚屄的水就要喷出来了,奶头好像要流出液体一样,好烫啊!”
艺高超被她的话迷得神魂颠倒,舌头卖力地侍候着司维婉的奶子,大鸡巴用力地肏弄着司维婉的骚穴。
他只觉得身下的女人简直就是个吃人的女魔头,他以往肏弄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像她这样,会如此懂得利用男人的性欲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她在性爱里是占主导的位置,她要肏弄她的男人反过来变成她的欲奴,受她控制,任她摆布。
司维婉她懂得去享受和每个能带给她强烈性爱满足的男人做爱。
虽然她体质特殊,她自己能仅凭一根中指就让自己高潮,潮吹,但,这与跟男人做爱的感觉,以及被男人肏弄到高潮,再被男人肏弄到潮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享受前者,也享受后者。
她的欲望可以由自己满足,也可以通过男人来满足。
她娇声一呼,身子如暴风雨夜里,颠簸的小船在浩瀚的大海中迷失了方向一样,抖动不已,艺高超紧紧搂着她,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艺高超将精液全部射在了司维婉花穴大开的小屄里,而司维婉潮吹后的爱液,也喷涌出来,因为被艺高超的大阴茎堵住,涨在小屄里面,得不到完全的释放,司维婉娇滴滴道:“快让妾身喷出来啊,妾身的屄里面全是淫液啊。”
艺高超笑道:“好能喷水的淫娃,你这屄真是越肏越让人想肏,要是这奶子能吸出蜜露来就更好了。”
司维婉笑道:“妾身的奶子今晚都被你咬肿了,明天怕是连衣服都不能穿了,奶头好疼啊。”
艺高超闻言,低头又是爱怜地舔弄起了红肿不堪的奶头,笑道:“这奶头娇滴滴地,比桃花梅蕊更娇艳几分,让人恨不能咬下来。”
司维婉浪叫起来,小屄里的骚水忍不住从被大鸡巴塞满的屄缝里偷偷流出。黑亮的阴毛被打湿了,与艺高超睾丸上的阴毛纠缠在一起,两人真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少妇本性淫,双乳产蜜露
艺高超在司维婉的奶头上,不断允吸着,司维婉忍不住想:乖乖,要是真叫他吸出了蜜液,他岂不是越发离不开我了。
她把双腿缠上他的腰际,艺高超两手都在她的胸前爱抚着,一手一个水蜜桃,揉搓爱抚,司维婉一双藕臂无力地垂放在床上,娇滴滴地摆动着上半身,小屄就这样被大鸡巴塞满的感觉好棒啊。
刚刚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鸡巴就这样塞在自己潮吹后的小穴里,里面的液体还没流出来,涨涨的。
因为双腿盘上他的腰际,里面的水一时半会儿也流不出来,一会儿他的鸡巴要是再硬起来,小屄里的淫液被他边肏边流,想一下那个画面就好淫荡,骚屄忍不住又湿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