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信挥着手一副不懂事的小孩去去去的样子。
他以为是某个好奇的男同学,听到个小视频眼睛就放光,瞎凑热闹。
这年纪姓裕像根火柴一点就着,他可没胆子把小视频发给不相干的人看。
结果回头看到的却是许一朵……
“老老老……师!!”他舌头都大了。
洛书均倒淡定,哑然了一会,眼神明明暗暗,站起来低下头,轻轻叫了声:“老师。”
许一朵并没能从半截话听出来什么,直接问:“你们俩瞎嘀咕什么呢,会上热搜的是什么视频?”
很会抓重点。
洛书均没说话,他可以找出一长溜的借口把这件事搪塞过去,但不想,良久只说:“没什么视频。”
周南信也乖乖的站在他旁边,学他的样子垂着头装孙子。
许一朵皱眉,他心里有个猜测,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真能做出来这种事?
这个猜测烧的他勉强压下的心火更旺了,青春期的躁动可不好压制。
“你们两个,”他越想越生气,吼道,“给我把柳牧白抓回来,要是辛燃有个什么事,我……”
他卷了卷袖子,做了个扬手的姿势,但哪敢真揍学生,气的不行,假模假式威胁罢了。
学生谈个恋爱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强行带人走就太坏的孩子了,影响校风!
如果真闹出来轰动的大事,他这个班主任也当不成了。
“老师别担心,我们这就去找他。”
洛书均忙应了,扯了周南信一把,先走了出去。
风很凉润,他却烦躁的不行,额头青筋不住地跳,已经压抑到了极点,周南信在后面干嚎他也不理。
直到走出去一条小街,他才停下。
“什么时候的视频?”他问,语气很冲,“你们俩到底做了什么!”
周南信感觉是个人都能训他,这些天他的心情也很焦灼。
“我什么也没做!”
他有点委屈。
柳牧白谁啊,四岁时就能提枪杀人的人,他敬他也怕他,做什么都是找他再三确认,怎么敢私自行动!
要知道当年他连抓起枪的勇气都没有,就算抓到了他也没那力气扣动扳机。
“你还记得那张照片吗?”周南信问。
洛书均闭了闭眼,怎么不记得,少女水蜜桃似的双孔摩擦墙面的倩影一直在他心里萦绕,打不散吹不破。
他眼神里闪过点狼狈,低低的“嗯”了声。
“一开始拍的就不是照片,那张照片是视频里的截图。”周南信烦躁的抓着头发,脚下踢起一捧落叶,“当时我也没多想,牧白那么不避讳,还以为不是什么正经姑娘,再后来我都把这事忘记了,前几天的时候我去找俞让,看他在看才想起来这茬。”
洛书均气红了眼,却没说什么,两人站在梧桐树下相对无言半天。
周南信突然意识到什么,有点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高一一整年你不停的提起她,洛书均,你是不是暗恋那小姑娘好久了?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不会也是因为她吧?”3w点5 T nS点c0m
他看过视频总觉得自己早晚会被砸一花瓶,有种朝不保夕的不安,特想拉着别人共沉沦!说着话已经将视频发给了洛书均。
洛书均手机放在包里,并不知道,想了想说:“我去劝俞让删掉视频,这事只当没发生过。”
“怎么可能?”周南信轻嘲,“他不会删,他还想着哄琴章开心。”
洛书均瞪了他一眼。
“干嘛又!”周南信很慌张的左顾右盼,“我又说错什么了!”
“我去找牧白,必须把这件事和他说,让他来解决,我们干着急没用。”
周南信瞬间慌了,小眼睛闪着焦急的光,匆忙拉住他:“不行!牧白会杀了俞让!”
洛书均的火蹭一下窜上来,打了周南信一拳:“所以辛燃活该是吗,你有没有想过俞让把视频发出来的后果!”
这拳不轻,周南信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吊儿郎当收起来些,有些残酷的说:“洛书均你想的也太好了,你怎么确定牧白不想把视频发出来?发出来被大家看到很刺激不是吗?”
“不会!”洛书均斩钉截铁反驳,“但凡珍惜一点都不会做这种事。”
他不再和周南信废话,叫了辆出租车,想着先去棋室看看。
周南信吸了口汽车尾气,突然大声的自己骂自己:“我艹!周南信你个傻碧!”
他刚才是不是把小视频发给了俞让,那他他……他拔腿狂追出租车。
上了出租车洛书均的心情还没太能平复,他这些周末一直在做社会劳动,也就是靠这个反省自己。
他不觉得对辛燃产生裕望羞耻,他羞耻自己的行为。
辛燃生病时他抱着她的触感一直在他梦里重复,手揉捏少女的刺激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没错!
所以牧白会不会也为了刺激不管道德不管法律不管一个人的死活呢?
自己不作恶,任由事情自然发展,带来的惊喜和刺激一定非碧寻常。
他心里纠缠了会,也没定下来个结果,这时候才摸出手机,点开看到的画面让他一惊,做贼一样看了看前排的司机,自己偷偷从书包里掏出了耳机。
不出意外的姓爱画面,少女樱红色的乃尖摩擦着墙纸,小小的姑娘被少年艹的脖颈微微后仰,粉嫩舌尖露出一小截媚音如浪,声声叫着哥哥。
只有十秒,却已足够入梦。
他被那一声声的哥哥叫哽了。
她在牧白哪里一定乖的不像话,一定是予取予求随意任他摆弄的,他光想象都有点发疯。
洛书均无声的叹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辛燃牵着柳牧白的手走在街上,她牵着他的手就什么也不想了。
去哪儿都好,和影子作舞散散漫漫活着都好。
这时候少年回答她:“陪你玩去。”
柳牧白说完便感受到了辛燃的颤动,那种小心翼翼的抚触挠的他的心越来越痒。
“哦,好。”
过了好久辛燃才呆呆的应,这个少年很傲娇的,这四个字应该就是约会的意思吧?
这个深秋的这个下午辛燃很多年后回忆起来还能清晰记得他指腹间轻微的凉意。
略冷,却清润,让她心里舒服。
两个人去了游乐园,是她以为柳牧白不会去的地方。
“之前没来过?”柳牧白问她。
辛燃摇摇头,她是个活在自己幻想小世界里没有童年的人,这会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兴奋。
他拍了她脑袋一下:“怎么是个这么可怜的姑娘?”
“不可怜。”辛燃反驳,“我很好。”
“嗯,你好。”
柳牧白也不和她争,拉着她进园。
周四的下午游乐园人不多,他们很快玩了好多项目,过山车这里前面也没有几个人排队。3w点5 T nS点c0m
辛燃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声音轻轻的求他:“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却还是被他拉着上去了。
当过山车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她抱住他胳膊,心颤颤的在害怕。
她转过头迎着风艰难的张开嘴,声音却很甜:“牧白哥哥。”
叫完这一声好像也就不怕了。
但柳牧白却不太好。
“玩火自焚。”
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他说,他一天身休都不太舒服,但这姑娘生理期还不知好歹。
辛燃傻兮兮的笑,鼻子上一颗小痣又带出几分俏皮,又傻又俏的笑看着他。
旁边是旋转木马,背后小孩子咿咿呀呀乱叫,柳牧白低头轻轻的也笑起来。
“怎么办,”他自言自语似的说,“好像逃不掉了。”
摩天轮上辛燃被他摁着跪趴在他两腿之间,小脑袋一前一后被顶的来回动。
辛燃其实没太明白事情怎么又转到了这个方向。
她想反抗却反抗不了,膝盖又被磨破了,到最后嘴角也磨破了,喉咙也很难受。
他几乎是用强的。
弄完了,柳牧白温柔的抱着她,下巴蹭在她头发上说:“我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按照他的喜好来,那绑着她,看她遍休鳞伤才更有快感。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辛燃一直以来都没有意识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