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他曾被萧戈派往南疆只为求一种雌雄情蛊。
据说这种蛊是南疆蛊王手中最神秘的一种蛊,形似子母蛊,但却又是雌雄情蛊。雄蛊产生自雌蛊体内,吸收雌蛊寄生主体的血液后,会对种了雌蛊的人生死不离,且毕生只对雌蛊宿主动情。雌雄情蛊需要通过男女媾姌达到一种平衡状态,交欢频率在每月五次以上,否则雄蛊会啃食寄主内脏血肉,直至破体而出。雄蛊一旦破体而出,雌蛊也会暴动死亡。雌蛊的寄主同样会在求生不得的情况下死去。
雌雄情蛊以雄蛊情动为主,雌蛊多数时间栖息蛰伏于体内,若是须交合时未成,雌蛊便会反控制寄主。
萧戈如此坦然无畏放褚师月初回青丘,多半是对于这从来无解的雌雄情蛊十分的自信。
将他安置在褚师月初身边,他为她性奴,一旦萧戈得到喘息之机,平复京城动荡局面,必然会再入青丘,利用他体内的雄蛊引发褚师月初体内雌蛊的躁动,让蛊虫控制她的身体,让她乖顺回到他身边。
而他就是那个被献祭的寄体,需要承受雄蛊啃食之痛,还要一直活下去。
因为萧戈不会让褚师月初死掉,那么种了雄蛊的他,必然也要活下去。
而性奴是他最让萧戈可以接受的待在褚师月初身边的身份。
她是萧戈的金丝雀,而他却是她的性奴。
……
白术抬手抓着月初的腿弯,感觉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抽动的速度越发的快,每一下都又狠又深,让月初唇角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双手抬起月初的腿弯,将她的双腿推到胸前折叠成一个m形,臀瓣被微微抬起,她嫩白的臀肉被白术的耻骨撞击的通红,男人肉茎下的两颗卵囊也拍打着她的肉体,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
到了紧要关头,白术忽然放慢了速度,月初体内的药性被消磨掉大半,躺在他身下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与她对视的男人。
“主人。”白术原本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俯身在她身上,单手撑在她脖颈边,平缓了自己的呼吸。
“你想说什么?”月初神色没有了之前那种矛盾的感觉,反倒是像他初次见到的那样,冷清而又安静。
“我……奴快到了。”
“嗯?”月初一手抓着他撑在自己脖颈边的手腕,胸口剧烈起伏,“然后呢?”
“奴射不出来。”白术说的时候脸色已经憋得通红,身为一个性奴本不该再有什么羞耻心,但是他毕竟和教坊司训练的一般性奴不同,所以他在很多时候还是觉得自己是身为一个男人存在,射不出来,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