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身上粘粘的,和着男人剧烈起伏的身体,自己也喘着气,这种感觉是程佑天从来没给过她的,薄珊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还没真枪实干,竟然就在小叔子的身体之下起了反应。
射出来后的程佑阳,趴在她的肩上,平息了一会儿,侧了侧脑袋,对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感觉到一身战栗之后,又暧昧地伸出舌头由下往上舔了舔她的脖子。
“别痒”
薄珊推了推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娇软成这样。
程佑阳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就此罢手,他拿着半软不硬的性器往她的腿间又刺了刺,然后紧贴着她的身体,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书房隔间里的一张床上。
床上的被单是纯黑色的,睡衣被退到腰间的女人眼神空洞的躺在上面,露出两个浑圆的酥胸,头发凌乱,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夹叠在一起,连黑色的蕾丝内裤也还挂在膝盖处,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模样,楚楚可怜。
程佑阳看见这幅场景,再也忍不住了,脱了衣服,压着人,把她最后那点遮挡从身上撕了下来,对着那双喘息微启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勾出薄珊的舌头,用舌尖去顶弄她的上颚,直到吻出啧啧的水声,才停止,又一路往下,亲了亲她双峰,肚脐,就连大腿根也没放过,留下了一个个吻痕。
程佑阳知道要让她一下子就接受这奇怪的关系,她肯定接受不了,于是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就过了把嘴瘾,该亲的,不该亲的地方都亲了个遍。
然后搂着赤裸着的女人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起得早,醒来的那一刻,薄珊还没睁眼,穿好衣服,程佑阳走到房门边,去压了压门把手。
开了。
脸上没有表情,他拉开了门,果然如所料,外面站着陈妈。
陈妈是家里的老人了,程佑阳还没出生就来到了程家,据说当年是因为丈夫死的早,又没孩子,才跟着乡里的人出来给当保姆的。
没想到被许兰芝看中,一留就留在家里近三十年,所以程家人对他极为尊敬。
没说什么,程佑阳只吩咐她进书房里看看,就回了自己房间换衣,洗漱,然后下了一楼。
客厅里如往常般,坐着抱着程语晴的许兰芝,她摇晃着小婴儿的身体,哼着陈妈老唱的那个江南小调,似乎今天格外的开心,看见儿子程佑阳走了过来,还抬头看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并不长,就几秒她又低了下去,哄着程语晴说,“宝贝,爸爸来了,叫爸爸。”
程佑阳没有任何反应,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吃完了饭,就去了公司。
她一走,陈妈就下来了。
许兰芝看见她,把孩子交给了另一个小保姆,然后问,“怎么样了?”
陈妈没说话,附在她耳边说了一通。
她在程佑阳走后,就进了书房,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男女欢爱过后的味道,心下还高兴了一阵,想着她和夫人的谋划终于是成了。
于是往隔间里走,去找薄珊,看见她未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又确定了几分。
床上的人还没醒,她走过去,想帮她把被子盖起来,然而走近一看,脸却冷了下来。
她撇了薄珊身下一眼,只需一眼,她就能知道他们昨天到底有没有成事,这身上的痕迹根本骗不了她。
一丝不漏的把事情转述给了许兰芝,大概懂了点意思的她,许兰芝抬头,不是很开心地问,“这么说,这是没成了?”
“我想是的。”
“那该怎么弄?”
这直接下药都不行了,还有别的办法?
这时,陈妈又说,“我看佑阳少爷也不是对薄小姐没感情,我看着那弄出来的痕迹也不像假的,可能只是他撇不开薄小姐是他嫂子这一层关系,古话说的话,男追女隔层墙,女追男隔层纱,要不我们从晴晴妈那里下手?”
许兰芝沉吟了几秒点点头,眼下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只能硬着头皮下去了。
男人,她比谁都了解,只要在床上合心意,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她家那个那么怕老婆的那口,年轻的时候又不是没偷过腥?
只是现在老了,不屑再玩了而已。
楼上的薄珊还没下来,许兰芝示意陈妈去楼上看看,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便伸手制止了她,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上了二楼。
走到薄珊的房门外面,她也没敲门,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