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开始上课,房门一关,简墨书就上手剥光两人的衣服,赤裸相对地指导她的宫廷礼仪。
等他占够了便宜,课也教得差不多了,就把勃起多时的鸡巴送进她娇嫩的腿心里,挺着粗大的男根肆意教导着她最淫糜的性事,用精液灌满她的逼穴,美其名曰是给她认真学习的奖励。
在男人如此频繁的滋润下,俞画的身体也随之产生了些许变化。
由于穴道被那根粗壮开发过,她的胯骨出现了轻微变形,双腿缝间的缝隙变大,走起路来不自觉地扭动着细腰,翘臀左右轻挪,背影有了几分绰约风姿。
更重要的是——那股被男人辛勤浇灌催熟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香气和独属于女人的妩媚,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清纯与成熟的气质在俞画身上完美地糅合在一起,仅仅过了两周,少女就出落得更加娇美。
这无疑使本来就欲望强烈的男人更加疯狂。
“唔……先生,那里!太重了……不行嗯……”少女平躺在餐桌上,双腿大张,露出美味的肉穴,予取予求地供着身前唯一的客人享用。
“这节课上完,先生就不再教导你了。”
男人大力耸动着精壮的躯体,眼眸低垂,神色伤感:“作为告别礼,今天宝贝儿能满足先生吗?”
什么?
俞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先生要去哪?”
简墨书执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咬一口,下身放缓了动作:“我的任务就是教你宫廷礼仪,让你在宴会上表现出色。”
“宴会就在两天后,你学得很好,我完成了我的教导,再没什么理由呆在这里了。”
先生要离开了……?不,不行……
“我,我学得不好。”俞画拼命摇头:“一点也不好!”
她看着身上的男人,柔和的光线从他背后洒下来,刺得她眼睛发酸:“先生再教教我……”
明明男人身体的一部分正深埋在她腿心里,可俞画却怕他马上就要走了,不禁伸出四肢牢牢缠住高大的躯体,把他拉到胸前抱紧。
“宴会不是两天之后才开始?先生再多呆两天……不好吗?”
简墨书抹去她眼角的水渍,轻笑了起来:“宝贝儿这样念着我,先生很高兴。”
他低下头,看进她的眼睛,那里面满是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依赖和爱恋。
“宝贝儿想以后也一直见到先生吗?”男人的眼神带着蛊惑,深邃得仿佛要把她吸进无垠的黑洞里藏起来:“先生可以每天都这样喂你的小逼吃鸡巴,以一种更光明正大的身份。”
“想……”
俞画无暇思考男人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要是先生离开了,她一定会很难过。即使先生再怎么肏她也没关系,只要她还能见到先生。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简墨书欣慰地摸摸她的脸:“乖宝贝儿的愿望会实现的。”
异常激烈的性爱过后,简墨书搂着昏睡过去的少女,静静注视她泛红的小脸,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又饱含温柔地在她玫瑰花般鲜艳的唇瓣落下一吻。
不管她记不记得,给他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是不是说明,他已经住进她心里去了?
简墨书抱着清理干净的俞画出门,径直沿着长廊走进了她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对身后一直尾随的女仆点点头:“这两天也要照看好她。”
“是,大人。”
夜晚。
俞画坐在床边,身侧是一朵丝帕叠成的花。她拨弄着从花芯里取出来的蓝宝石项链,对着链子上刻的姓氏字母发呆。
项链的边缘无比光滑,色泽暗淡了不少,明显被人揣在手里把玩有些年头了。
这条项链她从前很喜欢,可是好像在几年前突然找不到了,问母亲说是弄丢了,怎么会在先生那里?
她恍惚了一瞬,卧室门就被敲响。俞夫人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我有东西给你。”
俞画清醒过来,连忙把丝帕花和项链收好去开门:“母亲?”
俞夫人进了门,反身关好,拉着俞画坐下,递给她一本微皱的小书。
“母亲,这是?”
“我想着,宴会就在两天后,等找到了好丈夫,你早晚要知道这些事的,不如提前告诉你,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俞夫人先前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女儿自己了解比较好,她命人从那些片区弄到了这本书,专讲男女之事,图文并茂,很是详细。
“有什么不懂……可以问母亲。”
俞画疑惑地翻开小书,入眼就是男人覆在女人身上,下体相连的画面。
她脸一下红了:“母亲怎么给我看这个?”
俞夫人没留意她话中的信息,拍拍俞画的肩膀,轻声道:“想要真正成为一个人的妻子,这是必须经历的事,开始可能会很痛,要让将来的丈夫怜惜着你点……”
俞夫人接下来的絮絮叨叨俞画一个字也没听入耳,她满脑子都是那句“真正成为一个人的妻子必须经历的事”。
她和先生天天都做那样的事……所以,她会成为先生的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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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墨书(微笑):还能有什么更加光明正大的身份?(感谢岳母助攻,他的宝贝儿该物归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