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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白凝晨练回来,相乐生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她抚了抚他颈下的领带,摇头道:“这个颜se和衬衣不搭。”
    相乐生从善如流地解下,由她将银灰se领带绕过他的脖子,整整齐齐地打了个结。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提前打招呼:“我晚上早点回来吃饭。”
    “好。”白凝笑着和他说再见。
    冲了个热水澡,她赤身lu0t地站在衣帽间一尘不染的落地镜前,看镜子中那个和她完全对称的影像。
    在数十年如一日jing心的保养下,脸看不出任何老态,盈盈浅笑的时候,还带了点儿少nv的俏皮,很具有迷惑x。
    丰r、纤腰、翘t、长腿,呈现出一种鲜花开到盛时的华美姿态。
    她拿起黑se的及膝连衣裙,放在身前b划。
    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甘。
    美好的事物,必得受人吹捧、呵护,才能延长保鲜期。
    而这具身t的观众,目前只有相乐生一个人。
    而相乐生醉心于事业,对情事方面一向兴趣极淡,压根没有好好欣赏过她。
    花下晒裈,焚琴煮鹤,难免令人觉得遗憾。
    收回游走的心神,白凝穿好整套的黑se内衣,套上连衣裙,又在外面加了一件长款的姜hse风衣,踩上高跟鞋出了门。
    为着相乐生的仕途,夫妻俩很是低调,家里只有一辆丰田代步车,平时给相乐生开,白凝则选择坐校车。
    走到拐角处,校车恰好停下。
    “白老师早!”憨厚的司机师傅热情打招呼。
    “早。”白凝笑着回应,一双桃花眼不动声se地扫了一圈,果然看见郑鸿宇坐在第二排右边的座位,热忱又小心地看着她。
    平心而论,郑鸿宇皮相生得不错,斯斯文文,戴着副银边眼镜,气质儒雅。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唇形特别好看,薄薄的两片,看起来十分柔软。
    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白凝微垂眼皮,小细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越过郑鸿宇,往后排去了。
    正值金秋,路两边种满高大的梧桐树,金hse的叶子落了一地,微风拂过,像卷起一个绮丽奢华的梦。
    透过玻璃窗的倒影,她看见一个人影走近,坐在她身边。
    透明的饭盒,被两只修长的手端起,小心翼翼送到她面前。
    虾饺包得jing致,皮白如雪,薄如纸,r0u馅从里面透出点颜se,引人食指大动。
    白凝没有接,抬头探究地看他。
    经不住她这样犀利的打量,男人的脸泛出薄红,伸出去的手,却始终没有收回去。
    这个男人,喜欢了她很久。
    当然,喜欢白凝的男人有很多。
    但他知分寸,懂进退,并不惹她反感。
    若不是上周教师聚餐的时候,他喝多了酒,冲动之下对她吐露心思,或许,她到现在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他对她的照顾和t贴。
    而现在,窗户纸被t0ng破,她没办法再装傻,只好认真考虑应该怎样处理和他的关系。
    终于,郑鸿宇撑不住,低声道:“白凝,快点吃吧,一会儿就该凉了。”
    白凝大发慈悲地点了头,接过饭盒,指腹状似无意地蹭过男人的手背,立刻听到呼x1加重的声音。
    她撩了撩头发,掩去含笑的眸光。
    “那篇论文你看过了吗?”郑鸿宇一边给她递筷子,一边发问。
    “嗯,你改得很好,谢谢。”白凝不吝赞赏。
    郑鸿宇松了一口气,又道:“我托国外的朋友另外找了一些参考资料,或许对你的研究课题会有帮助,下午给你送过去。”
    白凝点头:“好的,麻烦你。”
    郑鸿宇的手艺很不错,白凝吃了一多半,将筷子搁下,靠着窗户小憩。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她饶有兴趣地从玻璃上窥视郑鸿宇的举动。
    只见男人做贼一样地用她方才用过的筷子,夹起剩下的虾饺,急切地放入口中。
    这还不算完,他含着筷子尖,无声地x1shun着,喉结耸动。
    白凝发现,看斯文守礼的男人失控,十分有趣。
    她装作睡着的样子轻轻动了动,将两个人之间本就极近的距离缩减为零,肩膀隔着几层衣服,紧紧贴上了他。
    郑鸿宇身t一僵,心虚地看向她,发现她还在睡觉,这才松了口气。
    时间太早,坐校车的人很少,零零散散,无jing打采,车厢里十分安静。
    他的手几度抬起,想要做点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校车驶入长长的隧道,目之所及,一片漆黑。
    温热的手掌,终于包住了她的手。
    文人的手,没有茧子,触感还不错。
    他轻轻地r0un1e,将手指cha入她指缝里,前前后后摩擦,不多时便渗出紧张的汗水。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
    只是这样程度的肢t接触,她的身下,已经开始sh了。
    她当然知道,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可是,只是打打擦边球的话,应该也没关系的吧?
    白凝往崩坏的边缘,迈出了第一步。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人生中许多重大的事件,那些可能改变你一生的重要举措,可能就是像这样,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发生。
    她歪了歪头,靠在男人温热的肩膀上,做出沉浸在睡梦中的样子,软声咕哝:“老公,别闹……”
    绷紧的肌r0u渐渐放松,男人大着胆子,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悄吻。
    他的嘴唇,真的很软。
    好像捧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他一点一点吻过去,舌头热情地卷住白凝的指尖,不停打圈t1an舐,虔诚得令她有些想笑。
    相乐生永远都不会做出这幅样子。
    心理无b强大的男人,拥有着不容拒绝的掌控yu和令人心惊的庞大野心,方方面面都强势得可怕。
    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哪有他做低伏小的时候?
    可nv人,不管多么聪明睿智冷静的nv人,也总有虚荣的那一面。
    希望被人包围,喜欢被人吹捧。
    如果对方像狗一样,唯你之命是从,拼命对你摇尾巴,那就更好了。
    等手指沾满男人口水的时候,白凝的内k也已经sh透了。
    身t敏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x口微微起伏着,她嘤咛一声,做出即将醒来的模样。
    郑鸿宇立刻受惊地停下孟浪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消灭罪证。
    几分钟后,白凝r0u了r0u眼睛,一脸无辜之se:“到哪里了?”
    “马、马上到了。”男人磕巴了一下,耳根发红。
    白凝m0了m0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m0到了一点儿残存的sh意。
    校车停下,她走在郑鸿宇前面,先行下车。
    然后将婚戒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微弱的男x气息扑面而来,陌生而诱人。
    sh漉漉的内k紧紧贴在肌肤上,黏腻不堪,一gu新生的花ye,又涌了出来。
    白凝确定,自己真的开始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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