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来自于她母亲的糟糕厨艺天赋,不怪她。
不过,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
“你洗澡都不脱衣服的吗?”
看着他身上滴滴答答还在滴水的衣服,虞姚摇摇头,“不怕感冒?”
“不怕!怎么能在女孩子的房间里脱衣服呢!”顶天立地的骆大宝信誓旦旦地说道,“……阿、阿嚏!”
虞姚:“……”
行吧,这可能就属于她不能理解的个人爱好。
一位真正的淑女是不能对别人的个人爱好和生活习惯妄加评论的。
盛夏的暴雨向来雨势凶猛,这种天气出门是来不及了,虞姚拆了一包新睡衣给他,吊带睡袍一直垂到脚踝,差点把他绊了个跟头。
骆廷之低下头,和胸口的兔子头大眼瞪小眼。
我觉得这个世界对我不太友好,真的。
一不留神秃了头,还受到了一番惊吓,骆廷之躺在另一半床上,半天睡不着觉。
九点钟是虞姚正常睡觉时间,然而旁边的人在黑暗中倔强地盯着她看,换了谁也没办法安心睡觉。
想起前不久他上楼来找她的初衷,虞姚摸黑下了床,从桌上的第三个娃娃肚子里掏出一包樱花糖,拿了一颗在手上。
骆廷之眼巴巴地瞅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喏。”虞姚爬上床,剥掉糖纸,将自己藏起来的樱花糖塞进他嘴里,然后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捏成了扁嘴巴的小鸭子。
“甜不甜?”
黑暗之中,骆廷之含着那颗糖,连自己什么时候将那张失去作用的糖纸抓在手心都不知道。
他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甜。”
一直到沉沉睡去,他都没忘记第一颗樱花糖的味道。
虞姚忍了又忍,干脆用空调毯蒙住脑袋,什么都不再多想。
什么吃了糖要刷牙之类的,她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直到第二天跟着父母离开的时候,坐在汽车后座的骆廷之忍不住回头看。
后头没人。
他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巴巴地攥紧了手里的糖纸,悄悄装进了口袋。
到家的时候,二婶带着孩子在客厅坐着,见了他就开始大呼小叫,“哎呀,大宝,你头发呢?”
“我自己给剃了。”
“自己剃的?”二婶表示不太相信,“你好端端的,剃头发干什么?出家吗?”
骆廷之没说话,他总不能说自己又闯祸了吧?
既然是他剪了人家虞姚姚的眼睫毛,被剃个头发什么的……
不,不对,等等!
这时候才缓过神的骆廷之瞪大了眼睛。
他确实剪了她几根睫毛,但他不仅挨了一顿混合双打,被父母狠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