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秦矜也没刻意去寻找所谓的亲生父母。反倒是秦放的家人对她如亲女儿似的,秦放更是时不时拎一拎她。
想到这儿,秦矜不由得长吐一口气。
将‘黑仔’停到后巷,一手拎着头盔一手拎着蛋糕,大步走进酒吧。
对于骑机车,她的养父母是很支持她的,就连最后那天他们再三叮嘱的也不过三件事。
【平日按时吃饭、骑车注意安全,还有找个你爱的,同样也爱你的人过舒心的日子。】
走进酒吧,这会儿酒吧里早已经热闹起来了。
穿过走廊,和迎面走来的阿辉打着招呼。
“秦矜姐。”
“嗯,”秦矜把头盔递给他,脚步没停下,“我哥来了吗?”
“早就到了,和他朋友都在三号包厢等你呢。”
秦矜点了点头,一边朝楼上走,一边嘀咕道:“还不就是那几个朋友,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什么不同的。”
刚走到楼上,就遇到从包厢里出来的江绵儿。
“秦矜姐!你怎么才来呀!”江绵儿把手机收起来,迎上去就接过了蛋糕。
秦矜无奈的耸耸肩,“堵车呗。”
说着,秦矜就伸手推开了三号包厢的门,包厢内播放的歌曲刚好到尾声,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秦放坐在包厢最尽头的位置,拿着话筒就喊:“秦矜,迟到了啊!自罚三杯!”
秦矜没看清他,光是听了个声,张口就回道:“三杯就三杯!我点最贵的酒,就问你心疼不心——”
话音还没落全,秦矜就看到许迟正坐在秦放旁边。
“牙疼,还喝酒?”
有些许低沉的嗓音在包厢里响起,除了秦放之外,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惊奇。
秦矜红着脸颊,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不料却被江绵儿抵住了。
江绵儿看看秦矜明显不对劲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秦矜姐,你昨天说的那个‘他’不会就是许……”
“什、什么啊!才不、不是呢!”秦矜磕磕绊绊连说带摆手的。
秦放算是过来人,尤其是这几年每当他提到秦矜,从许迟的反应上来看,他多少能猜到几分。
“怨我怨我,我把秦矜牙疼这事给忘了,”秦放站起来,拍拍许迟的肩,“这样吧,许迟今天给咱们当司机不喝酒,秦矜又是‘病号’,你带他去吧台点杯tonic之类的,我们在上面闹你们就别参合了。”
一群吃瓜的没看懂,只看见秦放把秦矜和许迟两人送到了包厢门口。
“许迟啊,正好你今天在,帮我多说说她,饮食不健康作息不规律,再不治她就该废了。”
说完,秦放就把包厢门一关,不送!
秦矜站在门口,两只手背在身后搓了搓,竟然有点儿不敢看他的眼睛。
“走吧。”
“哦、好……”
秦矜走在前面,带他去了一楼的一号吧台。这是专门给朋友预留的,方便朋友过来有个相较私密的吧台。
今天是英子在一号吧台,见两人过来,先是一怔,随即认出这是刚才秦放带来的朋友。
秦矜坐上高脚椅,轻咳两声说:“两杯tonic。”
说完又想起他说的话,赶忙补充道:“英子啊,那个……其中一杯不加冰。”
英子看看两人,点头说好。
直到英子端上来饮品,两人都没说话。英子忍不住好奇,开口问着:“秦矜姐,这是你朋友吗?”
放在往常,秦矜会很熟络的介绍所有带过来的朋友,方便店员认脸。
秦矜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介绍道:“这是许迟许医生,我前几天看牙就是去的许医生那。许医生也是秦放的朋友。”
英子拉着长音‘哦’了一声,显然是有些质疑。哪有医患关系是这样……坐在一起还脸红的!
秦矜怕英子多说话,先让她去忙别的台了。
一时间,一号吧台只剩他们两人了。
“真巧啊,”秦矜干笑两声,努力找着话题说:“都不知道你和我哥认识呢……”
“好还是不好?”许迟偏头看她。
她没有认出他来,意料之中。
秦矜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