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睡裙, 秦矜抱着他的枕头,悻悻的朝沙发上一趴, 长呼一口气。
过去的日子,他不曾出现,她活蹦乱跳。如今,半天不见, 她宛如泄了气似的,无精打采。
秦矜随便找了张纪录片的光盘, 窝在沙发上一看就是两个小时。
晚上她没吃饭, 有那么一点点叛逆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许迟要她乖乖吃饭, 她偏不——
想到他,秦矜忍不住把头埋进毛毯里,闷声叫着:“许迟啊!!”
话音一落,秦矜的手机就响了两声,是短信的声音。
秦矜伸手摸过手机,看到是许迟发来的短信,不禁揪着毯子暗想——这么巧?一叫就灵?
【许迟:在家吗?帮我把那套浅灰色的睡衣洗一下吧,明天是晴天。】
秦矜握着手机,故意撇着小嘴回道。
【秦矜:明天是晴天有什么用……你又不在我身边。】
答非所问。
秦矜拿着手机起身去卧室,在床上没见到他常穿的那套浅灰色睡衣,在卧室四下看了看,这才走到衣柜前。
如果是准备清洗的衣物,许迟很少再放回衣柜的……
秦矜一边琢磨着,一边拉开衣柜的柜门。
衣柜里只有他平日里穿的那些衬衫、西裤和西装外套,按照颜色材质,整齐排放,放眼望去压根儿没有那套睡衣的踪影。
就在秦矜打算再给他发个信息时,秦矜突然瞥见专放领带的玻璃抽屉里,有一个香槟色的……小首饰盒。
凭借秦矜的直觉,她完全可以肯定——那里面是女士的首饰。
至于是什么,秦矜不敢猜了。又或者说,秦矜猜到了。
秦矜站在原地,愣了有一分半,直到手里的手机再次发出响声,她这才回过神来。
【许迟:打开它。】
秦矜轻咽口水,拉开玻璃抽屉,将那个被赋予‘惊喜’的首饰盒拿了出来。
在心里默唱一遍梁静茹的《勇气》之后,秦矜终于打开了那个首饰盒。
一枚钻戒,安静的待在首饰盒的正中间,尽管这‘小家伙儿’不能开口说话,但秦矜也能感觉到有一个声音在说——‘拿出来,戴上!戴上!’
秦矜和那枚钻戒‘对视’几秒后,迅速关上首饰盒。
太快了,这太快了。
就在这时,许迟的第三条短信来了。
【许迟:等我回来。】
……
天知道,这四个字,究竟有几层含义在其中。
总之,秦矜抱着首饰盒,笑着乐了一整晚。
***
第二天,秦矜和往常一样,准点醒来。只是身旁没有他的温度。
不过,早起还是有接到他的早安电话。简单的聊了一刻钟,不知是默契,还是他暂时忘了。昨晚的事,谁都没提。
只是在挂断电话前,许迟又重复了昨晚最后的那四个字。
“等我回来。”
……
秦矜随手把手机放到梳理台边,打开水龙头,一边刷着碗碟,一边低头琢磨。
许迟是明天晚上的飞机,到本市怎么着都得晚上十一点了。
今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徐斐娜吧?有一阵子没找她了,省得被她说自己见‘色’忘友。
想到这儿,秦矜三下五除二的把洗好的碗碟放在沥水篮上,擦干手就给徐斐娜拨去了电话。
“哈喽?徐大美女,赏不赏脸今晚一起吃个饭呢?”
秦矜学着徐斐娜那些追求者的语气。
“哟,这不是秦矜吗?让我算算来,这没有半个月也有十天八天了吧?这么多天不联系我,今天干嘛约我?”
徐斐娜故意酸她,一字一句全是‘抱怨’的味道。
秦矜勾着嘴角笑了,撒娇道:“人家这不是主动来‘赎罪’了吗?约不约?”
今天是周六,徐斐娜从不加班,除非是应酬。不过听她的语气,显然是闲着呢。
两人掰扯了一会儿,徐斐娜才直接说:“我最近失恋了,哪儿也不想去,你要是也闲得发慌,现在就来找我。”
失恋?
闻声,秦矜先是一愣,接着马上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