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你现在手受伤了,万一沾到水感染了,万一手费了,这责任算谁的?”
“而且,最严重的问题是,现在是我家,我在如厕啊!你闯进我的浴室里,男女授受不清,你造不啊!”
美诗连珠pào似的一口气质问数句,更是越说越气愤,紧抓着他的手也化力量为动力把江映风推了个趔趄。
再看,江映风这家伙的反应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他慢条斯理,嘴角勾起那讨人厌的二十七度五的弧度。
他轻移着脚步,不断的上前,以不着痕迹的以退为近,一点点的欺近她,“美诗,虽说外面数九寒天,但这里温暖如春,在这冰个凉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美诗后退两步,仍旧立着小眉毛嫌弃他,只是视线,就随着他怕靠近不断的下移了。
“何况,我手疼。”
紧窄的肩膀,紧实的肌理,以及胸线以下长期锻炼的结实腹肌,无一丝赘肉。
江映风每挪动半步,嘴里就说出一句,满满都是咄咄bi人的架势,“我现在手是受伤了,因为你伤的,你若真怕会沾到水而感染,更得帮我了……不然,这责任算谁的呢?你说是不是。”
咣当一声,李美诗的后肘撞倒了台面上的洗发水、淋浴yè之类,几大瓶子倒了一片。
他说得,似乎也有道理!
美诗还不及回头,腰就被他手臂圈住,刻意地往他怀里一滞,身体尴尬地夹在江映风和洗面台之间的小缝隙。
江映风邪妄地眼泪中浮起一抹诡笑,“至于你我之间,授受不清……早就不清了,不是吗?”
他说着俯低头,滚烫的呼吸拂入耳边碎发,酥酥yǎngyǎng的感觉让她全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你先放开我。”
“那你是同意了?”他邪笑。美诗望着他,语顿,说江映风这张脸是所有美好的代名词,似乎……也不为过。
美诗垂眸,那双长长的睫毛仍旧不安的忽闪着。
“我帮你是可以,但是,一会洗完,你就回家。”
“你送我?”江映风微笑着看她。
“我给你叫辆出租车!”她略低头。
“你开我的车来的,为什么要给我叫出租车?”他微微皱眉。
“反正你近期也开不了车,我留下你的车,路上给你送饭,方便。当然,你要是不在乎吃冷饭。”
“嗯……”他寻思片刻,“不好。”摇摇头。
“为什么?”
“我没打算走啊。”
“你不打算走了?”美诗猛抬头,惊讶道:“那可不行!”
江映风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大惊失色的脸,“为什么不行?”
“江映风,你究竟想干什么?三个月分手可是你提出来的,既然分了,总归该分得彻底,你的手确实是因我受伤的,你说需要我做饭给你,其实就是借口吧。我想你现在身为院长,不会缺一顿两顿饭……”
“李美诗!”江映风不愿意再听她说下去,那双修长的手指直接的落在她的下巴上,微重的掐住。
“你想怎么样?”美诗挣了挣,但基本没什么作用,反倒被他越扣越紧,索xing不挣扎了。
近距离的俯视她忽闪的大眼,那双眼黑无杂质,清彻见底,且身体相贴,江映风的呼吸微微的起了变化,他手指落在她光洁的小脸上,“你也知道这世界上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无论你的脸,你的身体……”
“你究竟想说什么?”
“那个男人在这里,所以你害怕了。”
他的话,令美诗觉得气愤,她好气的笑了声,“笑话,他在这我为什么害怕,该害怕的是他们,不是我。”
“哦!”他的手指不老实的在她的脸颊上游走,“李美诗,你变了。过去你也帮我搓背,可现在,因为这个空间里多了个男人,还是你过去的未婚夫,你就拒绝跟我有接触,你在犹豫,你对他还保持着不可替代的感情!”
“江映风别太自以为是!上过床又怎么样,哪里规定同居过几天,你就有干涉我私事的特权了?”美诗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