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也温柔了不少,“江映风,你……你没事吧。”
“正在愈合的伤口被你咬开了,你说,能没事吗?”
他晃他出血的爪子,美诗看着,郁闷到yu哭无泪。
“是你先惹我的。”
“我是在帮你!”
“你亲了我,我咬了你,这次也算是扯平了吧。先出去,我给你清理下伤口下。”美诗像捧着祖宗牌位似的,小心翼翼地托他的手臂走出浴室。
“止痛yào在哪里?”美诗把江映风塞进沙发里,自己在他的yào箱里翻找。
江映风就是默默看着她,缄默地样子,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美诗找出纱布和消炎yào水放在茶几上,又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他手上的纱布,
随着纱布一层层的掀开,那被鲜血染透的伤口越来越清晰,美诗的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她愣是没剥开缠布,江映风耐着xing子望着她,头倚靠在沙发背上,终于也是忍不住了,他伸左手一把就掀掉了最后粘连着血肉的纱布。
“嘶……”疼痛令他倒吸了一口气。
美诗蹲在他的膝盖前,吓得直接别过脸去,不敢看。
她太清楚,这种感觉有多疼,有多令人无法忍受。过去,她每拆一回纱布,就会多疼一回,恨意也自然而然的不断增加。
“对不起。”她握住他的手,看着清晰的缝合伤口,她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会留疤痕吗?”
江映风望着她,“会。”
他的话刚说完,她那两清秀的眉毛就拧成直线。
美诗磨牙,火就随着上来了,语调也高了八度,“谁让你惹我的,我没有想再跟你滚床的意思。这次的事,不能怪我。”
半晌,江映风凝神看着她,变沉默。
见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安,她拿着yào棉擦拭了伤口处渗出的血,之后就帮他纠上纱布,动作带着气,有些粗鲁。
美诗包扎好后,就站起来,去拿他大衣,看着半倚在沙发里的男人,没什么好气地甩过去,“我送你去医院,你住住院,由专业医护人员照顾你,医yào费用我会承担的。”
江映风眨了下沉沉的眼皮,倚在沙发背上没有动。
“你快点起来。时间还早,我送你。”美诗说着,就自己套上件外套,然后拿包往肩膀上一挎,去穿皮靴。
“美诗!”江映风终于开口了,语气有气无力的,完全不是他一贯中气十足的语气。
“嗯,什么?”美诗弯着腰蹬靴子。
“美诗,你过来。”
美诗直起腰来,半只靴子已经套上脚。
她看他,发现江映风偏着头靠在了沙发上,大约是因为痛苦而微微歪着头。
“江映风,你怎么了?”意识到他状态不对,美诗急忙退下靴子,跑过去。
到得他近前,美诗在他身边坐下来,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江映风半眯着眸子,眼神有点涣散,抓了她的手小就往自己的额头上按。
美诗的手落在他的额上,立刻就被滚烫的触感给惊住了。
“哎呀,你居然发烧了!”
在她眼里,他的身体素质堪比运动员!
“美诗,给我拿张被子!”江映风说着,松开了她的手,赤着肩膀就倒往沙发里躺下去。
美诗看在眼里,起身往卧室跑。
等她回来的时候,拿了被子和一张睡袍。
“先穿上。”美诗将睡袍展开,示意他穿。
江映风瞥她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你还留着。”
美诗抿住下唇,没解释。
江映风配合的坐起来,美诗小心地帮他套上袖子,然后又扶他躺下,将棉被盖到他身上。
她双人沙发对于近一八五的江映风来说,确实小得可怜,看着他卷缩着躺在里面,心里居然有点不落忍。
江映风躺在被子里,就闭起眼睛。
美诗在屋子心急得直转圈,推开卧室的门,郑凯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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