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月光将偷他心的女人从头到脚再仔细看一遍,抓起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温润白皙,指甲泛着光泽。在手背轻轻落下一吻,将手贴上自己的颊畔,凝视沉睡中的女人:“妞,我不白占你便宜,等我回北国就让父亲来南国皇宫向皇帝老儿提亲。”
友情提示,大陆有三个国家:北国,南国,汝国。
无极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会和眼前的美丽女人拜堂成亲入洞房,徘徊在肚中的酒劲便直冲头顶,美得他晕晕乎乎,肚脐以下三寸藏精之处蠢蠢欲动。
你想这些有的没的之前是不是更应该想想擅闯南国皇宫、爬上皇帝龙床是杀头的大罪?还拜堂成亲入洞房,美不死你,你只能自己“嫁”来南国当上门女婿。
他一直赖在龙床深处直到不得不走的时候才终于想起让他冒险潜进来的是那只九命猫,看看圆框中的黑猫,再看看沉睡中的女人,他决定不打九命猫的主意了。
指头点点梵花的鼻尖,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径直道:“妞,看在你刚才那么紧张这只九命猫的份上我就不惦记它了,把它留给你。不过你最好别把你手上有九命猫的消息泄露到民间,否则会招来各路不怕死的天师涌入皇宫抢夺它。妞,我走了,你好好待在南国皇宫等我来娶你。”
无极轻手轻脚跨过梵花的龙体,瞥见靠外的床头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锦囊,猜测是心上人的贴身锦囊,不客气地拿起塞进怀中。
从芳香扑鼻的龙床下到地上就像从云端回到大地,无极周身晃了晃,回头看躺在纱帐后面目朦胧的女人,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今日与你邂逅,一眼断送我的一生。
默念法术口诀,身体变回一道黑影匍匐在地上,向殿门滑去。
不消片刻,黑影又急速滑回来变成人身,撩起纱帐,扣住梵花的下颌俯身亲上去,舌头青涩地顶开她的唇,在闭合的贝齿上滑来滑去。
离开之前再跟她讨个绵长的吻,为今夜的邂逅画上完美句点。
月光皎皎,灼灼其华,佳人如梦,美不胜收。
无极通过碧落宫的狗洞离开南国皇宫,身形在月色下的天枢城房瓦上闪来闪去,很快就回到天枢城城东他下榻的客栈留仙楼。
他猫着腰站在二楼自己客房的窗外,谨慎看了看四周,眼尖瞥见远处黑乎乎的街头拐出一队夜间巡城的骑兵,他一惊,推开窗户闪身入内,再关上窗户。
背靠窗户虚惊地拍拍胸膛,转身打开一条缝隙,眼睛覆在缝隙上目送楼下街道上的骑兵整齐划一地经过留仙楼,马蹄声哒哒的,在夜间听来格外清晰。
等巡逻骑兵走远他才合上窗户,往烛灯弹去一道法术点亮烛灯,解下腰上的酒葫芦摆在桌上,一头栽进床铺,发出挺大一声闷响。
睡在他隔壁客房的好友猛然睁开双目,在黑暗中眨眨眼,转头看向床铺里侧的墙壁,他们两间客房的床挨着同一面墙。
静静等了等,没听见隔壁客房再传出异声,好友才闭目重新入睡。
隔壁客房,无极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天枢城虽说是南国都城,夜间巡逻的士兵未免太多了,几乎每条街道都有士兵来回巡逻,害我夜行的时候不敢有丝毫松懈,又没有战事,南国怎么紧张兮兮的。”
他翻个身,出神凝视桌上摇曳的烛光,烛光中有他的心上人。
她的脸在烛光中绽开一种奇异的光彩,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眼睛在烛光中扑闪扑闪的,说不出的可爱。
无极从怀中掏出锦囊,放在鼻下闻,淡淡的香味让他仿佛又回到刚才有她的床缔。
听说南国换了个女人当皇帝,妞她住在守卫森严的豪华宫殿里,还有只高级灵兽九命猫当宠物,那么她是南皇的亲戚还是南皇的女官?
你怎么不想想也许她是南皇本皇呢。
知道南国女人当皇帝还一直皇帝老儿皇帝老儿的叫。
无极揉了揉锦囊,囊中有东西,他打开倒在床上,是一枚章子和一个白玉扁盒,看得出都是好材料做成的,却也仅此而已,不像什么稀罕物。
是妞的印章吗?
也许刻有她的名字!
无极来劲儿了,翻身坐起,打开白玉扁盒,章子沾沾盒中的印泥再结结实实盖在左手手心,移开章子,结果没看到一个字,只看到手心多了一颗鲜红花苞。
“怎么是花苞?”无极失望,把两样东西装回锦囊后擦起手心,“咦,怎么擦不掉?”
他加重力道再擦,手心都擦红了也没擦掉花苞,干脆往手心施了道法术,一阵白光消灭后花苞居然还在!
换道法术,没用!
再换道法术,还是没用!
手心娇艳的小花苞仿佛在他身上扎根落户,任他使出十八般法术也消不去一丁半点,总不能让他剁掉自己的左手吧,没了左手多丑呀。
不是丑不丑的问题,主要是少了个排解寂寞的工具,嘿嘿嘿。
无极和自己的左手较劲到最后选择放弃,拉起被褥蒙住头睡大觉。
他今夜施展太多法术,法力消耗巨大,因遇见心仪女孩而涌起的热浪冷却后紧随而来的就是疲倦。
睡梦中,一道甜美飘渺的女音徘徊在他的耳畔,笑着唤他无极。
无极
无极
无极
……
翌日辰时(早上八点左右),隔壁的好友穿戴整齐,走出客房站在无极房前拿剑柄敲打房门:“无极,你醒了没?无极……”
敲门声跟催命曲似的,无极耳畔甜美的女音变成倒胃口的男音,气得拿枕头压到脸上,抬手往房门随便一挥,门闩移开。
好友推门跨进客房,见无极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没有一点起床的迹象,睡前外服也没脱,经过一晚的蹂躏已经变得皱皱巴巴,黑色外服让他想起凌晨听见的那声闷响。
“无极,快起来,我们吃过早饭就该启程赶路了。”
床上用枕头蒙住脸的男人一动不动,好友知道他醒了,赖床而已。于是后退几步,并指往床上一挥,顿时刮起一阵大风,将无极盖在身上的被褥刮到床尾,刮得他遍体通风,非冷得他跳下床不可。
无极深呼吸,甩开枕头闪电般向好友射去一道利芒。
好友早料到他的招数,并起双脚往旁边一蹦,轻松躲过利芒。
利芒击到地板上炸开,将地板烧焦了一块。
“火龙,你想打架是不是!”无极一个鲤鱼打挺,跃下床吼叫。
火龙无惧好友的起床气,双目停驻在他的裆部,一脸兴味。
无极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那里隆起个高度可观的山包,他呆了呆,转瞬跳回床上拿被褥裹住下体,起床气变成热气从头顶袅袅升起。
火龙好笑地坐下,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凉白开,边喝边不怕死地打趣他:“难怪大少爷你今晨的火气较以往来得更为猛烈,原来是在下扰了大少爷你的春梦。某位青年才俊思春了,今年从师门结业后伯父伯母就得忙着给你娶媳妇喽。英年早婚,啧啧啧……”
“闭嘴!”无极一听“娶媳妇”三字,脑海就自动浮现心上人的小脸,不禁俊脸酡红,下体更是沉甸甸的,胀得十分难受,十八年来头一回这么难堪。
他裹着被单蜷缩在床上,手按在胯间的勃起上,想干点什么又不好意思在好友面前动手。
火龙懂他,找个由头自己支开自己好方便他办事,起身道:“我看你这个大少爷一时半刻也启程不了,我到楼下端早点上来,你利索点收拾好自己。”走出客房,顺便贴心地帮他关上门。
无极伸长脖子张望房门,手伸进亵裤握住根茎上下搓动起来。
这根东西今天完完全全长大了,一定是妞害的,梦里全是她。
他毫无技巧,只知道握住根茎一顿猛套,中间取出她的锦囊边闻边套弄。
“啊……”
他鼻息紊乱,脑子空白了一下,射到手心。
无极如释重负,吁口气,胡乱在被褥上擦掉手上黏糊糊的浊白。
这时,看见那颗花苞安静地长在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