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年轻越是需要某种实实在在的关系证明彼此,这是我的想法;真正的感情不需要靠一段关系来证明,这是林佳喻的想法。
我理解她,却说服不了自己。这个问题像根刺一样一点一点地折磨着我的心,在往后的一周,我因此而失眠。
幼稚与成熟的矛盾再一次显现,而这次我要靠自己消化。
第22章 醒着做梦
我的睡眠开始糟糕起来。
学校宿舍的床板又冷又硬,隔壁床的室友呼噜声连绵不绝,范哲林还在说着梦话。我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清醒着。
“咱俩现在算是超越友情···”
林佳喻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想,让我有种很不踏实即将失去她的错觉。我不要什么超越友情,我只想拥有爱情就够了。我不要高考后,我只要现在。
一整晚的胡思乱想让我的睡眠很浅,早上起来,范哲林看到我的熊猫眼惊呼:
“卧槽!我爱罗!”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林佳喻看到我在早读课上昏昏yu睡,扔给我一张纸条,上书:
“你怎么了?”
我将纸条揉成一团,没有搭理她。
如此难熬的一周,我都很难入睡,等到快要熬成“我爱罗”的周五,范哲林提议说:“咱们去喝酒吧!”
“好端端喝什么酒?”我耷拉着脑袋。
“你不是睡不着吗?喝酒有助于睡眠啊!”
“滚一边儿去吧,哪来这种说法。”我满脸的怀疑。
“是真的。昏昏沉沉往床上一趟,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信了,并且自那以后只要失眠,就会喝点酒。倒还真的有用,喝到昏昏沉沉,在马路中间都能睡着。
晚上我们去了面馆,例行还“饭债”。面吃到一半,搬来一箱啤酒。吃面的时候喝酒是很奇怪的搭配,但我们没想那么多。我们要了很多浇头用来当下酒菜,就这样你一杯我一瓶地喝着。
面还没吃完,两人已经喝掉大半箱啤酒和一瓶白酒,期间我出去了好几趟。
范哲林酒量是真好,除了脸色有点微红,意识依然清醒,还嚷着继续继续。我起身摆摆手说:“不行了。再喝真的要睡马路了。”
结完账,范哲林扶着我摇摇晃晃地出了门。我的意识清醒,只是走路有些不稳。在路上,我迷迷糊糊地对范哲林说:“我跟林佳喻分手了你知不知道?”
“啊不会吧,不是和好了吗?”范哲林吃了一惊。
明明没有分手,我为什么要说分手呢?
“不···不对,没有分手,就···就是暂时分开一下。”我晃了晃脑袋,已经开始走斜线了。
“也没喝多少嘛。”我想着。
走到停车场道闸那里,前方横着一个拦车杆,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想模仿刘翔110米跨栏一样跨过去,我加速,起步,像支箭一样,起跳,跃起,在半空中撞到拦车杆,“咔嚓”一声,拦车杆应声脱落,我竟然平稳落地,只是脚没站住一个踉跄。这时,走出来个保安,看到掉落的杆儿,说:
“你个小伙子怎么把我们拦车杆给弄断掉了?”
范哲林急着过来扶我,连忙道歉,不停地说对不起。保安大叔不吃这一套,
“这个东西你们弄坏了要赔的啊。”
我挥一挥手,带着酒意说:
“赔!你说赔多少?”
“这个至少五百块的啊。”保安狮子大开口。
范哲林一个瞪眼,嚷嚷道:
“怎么能要这么多啊!”
大叔不乐意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反正就是这么多!你们别想跑,赶紧赔钱!”
我醉醺醺地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百,范哲林摸摸口袋,掏出一百五。一共二百五。
“我们就这么多。”范哲林无奈道。
“不行!今天必须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