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正好要走进房里,祁云冷喝,“不许进来。”
“是。”夏至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问,“公子,郡主在房里吗?”
未得到回应。
玉琉琉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丢于地上,露出一张化过妆的精致美丽面孔,解开衣上的系带,里头未穿肚兜亵裤,露出娇好的女体,只是娇躯上还残留有些青紫未退的淤痕,犹显被虐过的怜弱,“安王,璃儿已沐浴净了身,虽然清白之身已失,却倾慕安王已久,只想与安王共渡一宿。”
祁云眼露嫌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璃儿知道……”玉琉璃大着胆子朝他走过来,赤着玉足走在冰凉的地板上,也许是房中烧了炭炉,她觉得好热,肌肤赤红,双目含媚,“璃儿只想安王给些许温暖。”
“倘若你不是惊鸿的七妹,你仅需开口说一句话,我便已杀了你。”纵然他从不将人命当一回事,却不希望给他与鸿的爱情染上任何一笔污渍。不愿意成为惊鸿的杀妹仇人,尽管她不会在意。
“安王好绝情,”玉琉璃似yu泣,“惊鸿姐姐不会有事的,她只是被人礼貌地请离一晚,明早就回来的。”最私处里被上了能使男子yu仙yu死的yào,她此刻觉得奇yǎng无比,忍不住伸手挠,“安王给我……”
“很yǎng?”他问得清淡,语气里没有一丝情yu之意。
“是……”她朝他奔过来,接触到他清澈眸光里的杀意,不觉止了脚步,在他面前五步处开始两腿直搓,“好yǎng好yǎng……”
祁云一掀云袖开了窗,坐在房中的桌前,就像个没事人般,动作优雅地倒了杯茶,对玉琉璃的sāo首弄姿视而不见。
“安王,我好想要啊……你给我吧……”玉琉璃快急哭了,神色越来越媚乱,肌肤越来越红,“求你了,安王……”
祁云就像没听到般,兀自品着茶。
烛火被寒外灌进来的寒风吹得摇曳,灯芯处蜡油上的白色粉末已被燃成黑色的灰烬,说明yào粉已烧完了。
相比玉琉璃的全luo浪得狂乱,一袭青衣的祁云恬淡而安适,未受丝毫干扰。
这般干净无暇的男子,玉琉璃觉得仅是站在他面前,就是对他的一种玷污,顿时觉得自己好脏。可她真的受不了了,“安王……璃儿不仅yǎng,而且痛起来了……”
“你的身体里被涂了duyào,若是男子与你合欢,会中剧du而死。”
玉琉璃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怎么可能?他只说会使男子yu仙yu死……”
“确实会在欢娱中死去。”祁云语气点尘不惊,“而你,现在只是全身赤红痛yǎng难受,接下来会被yu火折磨得神智失常,没人碰你,你会在渴求中死去。有人碰你,便一同赴死。”
“不可能……不可能……”玉琉璃恐惧地喃喃,“太子不会害我的……他是那么爱我……”
“烛火里的白色粉末看到了吗?那是天下第一yindu——奇yin合欢散。du粉下在烛火里,随着蜡烛的燃烧飘散在空气中,进了这个房间,只要吸一口气,就会中yindu。不管是男子或女子中此yindu,一个时辰内若是不jiāo欢解du,就会血脉愤胀暴裂而死。而粉末白得色泽不纯,”祁云伸指沾了点烛上的粉灰,“yindu粉里还参了‘地狱花’,能催化yindu发作,半个时辰,我若不碰女子,就会死,碰了你,同样是死。你不过是一粒必死的棋子。”
玉琉璃瞠地瞪大了眼,从祁云平静无澜的面色中,知晓这是真的,“既是如此,为什么你还能如此淡定地坐着喝茶?”
“门窗开了少倾,房内的空气已经换得差不多了,若是惊鸿折回,我不希望她受到yindu的影响。”想起上官惊鸿,祁云唇角浮起清淡的微笑。
“她凭什么那么幸福!”玉琉璃快嫉妒疯了,“祁煜、燕玄羽都被她迷住了,连安王你也如此!她真是个贱……”还未骂完,祁云手中茶杯飞了出去,打中玉琉璃的嘴,她嘴被打歪,再吐不出一个字。
“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侮辱惊鸿。”不浓不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