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烨熙又道,“凤灵珠乃凤族至宝,除非灭族,不然是不会jiāo出来。本尊原想设法灭了凤族,只是,洛吟雪是你的生母,怕你不高兴。”
“不劳圣尊费心。”上官惊鸿冷淡地说,“感谢你赠予的血灵珠。凤灵珠一事,我自会处理。”
“虽然你还是这般面无表情,能从你嘴里说出感谢二字,本尊的血灵珠也算有所值。但本尊要的不是你的感谢,你比谁都清楚。”
“我也说过不止一次,你要的,我给不起。”
“上官惊鸿,你能不能有点人xing?本尊对你的这片心,你就无一丝动容?”
她抬眸望住他,“如果一个女人纠缠你,深爱你,对你倾尽一切,你就会爱她吗?”
“本尊不喜欢的人若敢纠缠,只会是死路一条。”他说得毫不犹豫。
“同样的道理,我不喜欢的人,哪怕再爱我,我也不会爱上。君烨熙,我跟你是同一类人。不同的是,我杀不了你。”
“哈哈哈……”君烨熙突然笑了,笑声霸道讽刺,邪气得令人头皮发麻,却带着一股苍凉。那是一种得不到所爱的深深悲哀。
尽管寝殿中烧着暖炉,气氛却冷得如万年冰山,融化不了的恶寒。
婢女紫宵恐惧得瑟瑟发抖,上官惊鸿未当一回事。
君烨熙一甩袖,血色妖瞳中蓄着怒气离开,走到房门口又止步,“好好照顾她。”
“是,圣尊。”紫宵恭谨回话。
直到君烨熙走了,紫宵才松了口气,“郡主,奴婢去让厨房送吃的过来。”
上官惊鸿点头,“顺便备着热水,本郡主要沐浴。”
“是。”
等用过膳沐浴完毕,一名侍卫来传话,说君烨熙让她去一趟轩至殿。
门外备了奢华的软轿,上官惊鸿上了轿子,几名宫人将轿子抬到抬往轩至殿。
下了轿,上官惊鸿在婢女紫宵的掺扶下走入殿中,她的步伐有些虚浮,两天前身体被太过残暴地摧残,她的腿间仍然很疼。
殿厅内,燕玄羽与北棠傲正状似悠闲地品茗,一见上官惊鸿,并不讶异,却看痴了眼。
她一袭白裳,气质清新似水莲,又有一种冰清玉洁的仙气,脸色苍白无血色,荏弱纤纤,美得让人感到虚幻,又无形地让人自心底升起一股疼惜。
“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
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
燕玄羽不由自主地喃醉出声,“鸿儿,你还是这般的绝美出尘。”原以为她失了清白,他的心将不再为她跳动,事实却并非如此,依旧爱她甚深。
北棠傲克制不住地向她走过去,却被她清冷的目光一扫,止了步,“是来看朕么?”霸道的眸光蕴藏着黯然与不甘,“朕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无颜见你。”
“北齐皇帝成为了阶下囚还有脸自作多情,真够厚颜无耻。”一道红影一闪,君烨熙已出现在殿中。
北棠傲面色寒青,忍着不便发作。
上官惊鸿睨了君烨熙一眼,“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君烨熙三击掌,两名侍卫押着燕流风走进殿,“是谁想出的yin谋害你失了清白,本尊就要谁偿命。”
燕流风刚想说什么,燕玄羽抢在前头开口,“勾引祁云的玉琉璃是燕流风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燕流风就是主谋。”
“你含血喷人!”燕流风愤恼地吼道,“明明是你威胁我,叫我……”
“东窗事发,臣弟与皇兄你向来有过节,皇兄自是有什么坏事都推到臣弟身上。皇兄一定会说是臣弟是主谋,你只不过是听命行事。”燕玄羽一派气定神闲。
燕流风气得咬牙切齿,“燕玄羽,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倒推得干净。本来就是你……”
“皇兄与臣弟不和乃众所周知,臣弟若是要往东,皇兄想必只会向西。又岂会听命于臣弟?”燕玄羽一脸真诚的无奈,“你虽然是我皇兄,可上官惊鸿是我心之所系。事实很清楚了,你恨恼西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