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远新见nǎinǎi生气了,赶紧跳下床。
“nǎinǎi,您别生气,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您别生气。”曾远新一边道歉,一边端了杯水给nǎinǎi喝。
待老太太气息喘匀,才说:“新儿啊,你可不能这样自暴自弃啊!”
“nǎinǎi,不是新儿自暴自弃,是二叔啊,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这么多年,他总是说我这不好那不对,我做什么他都不满意。他根本就是不想让我继承曾家的产业。现在倒好,他的女儿来了,我还能有什么?不如让我去死好了,让我去地下陪我爸妈——”曾远新说着,竟也流起泪来。
一听到自己那先去的儿子儿媳,老太太的悲伤不亚于曾远新,尽管她不知,曾远新的泪是为了他自己流,而非父母。
“好孩子好孩子,你放心,只要nǎinǎi活着一天,那个野种就休想分走我们曾家一分钱!”老太太将孙子抱在怀里,安慰道。
“nǎinǎi,新儿知道您疼我,可是,二叔他今天开记者会认那小贱人,到时候肯定会给她什么的,您想想啊——”曾远新提醒道。
老太太若有深思地望着孙子。
小曼哪里知道曾家这些事?一睁眼,竟然都十点多了。
糟了,完蛋了,头一回在曾家住,就发生这种事,怎么办啊?
着急万分,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下楼。刚出房门,便有一位女仆说:“小姐,老爷说,让您赶紧吃完早饭,等会和他去酒店。”
酒店?
糟了,好像中午要去香榭丽酒店,在那里举办一个记者会还有酒会,都是为了她。
“现在很晚了,还有什么东西剩下吗?”小曼不好意思地说。
女仆微微笑了,说:“小姐,老爷是,让厨房给您现做。”
小曼嘿嘿笑了,说:“不用了,给我随便拿点什么就行,面包牛nǎi就好了。”
“好的,小姐,您先在餐厅稍候,我马上为您送过去。”女仆道。
小曼挠挠头,笑了,心想,这待遇,简直就是公主啊!
好大的餐厅,好大的窗户,窗栏还是雕花的,真够奢侈。
小曼坐在椅子上向外望去,女仆就把早餐端来了。
“小姐,您的面包要抹哪种口味的果酱还是要nǎi油、黄油?”女仆问。
“不用了,这样就可以了。”小曼道,便赶紧将碟子接过来,开始吃了。
可是,餐厅里有两位仆人站在那里,这让她很是不自在,刚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小姐,您是觉得味道不喜欢吗?要不,给您换?”刚刚那个女仆见小曼不吃了,赶忙担心地问。
小曼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关注,刚刚吃进去的险些都要吐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极度僵硬。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