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轻轻抚摸着姜错娇嫩的脸庞,有些暧昧的下移,揉捏着她的后颈。
“说,姜错,我是谁?”
“沈少……你是,沈肆!”姜错伸手捂住自己的后颈,躲开沈肆sāo扰的手掌,那上面已经有点点齿痕了。
沈肆的心仿佛被撞了一下,伸手想要抓她的手腕,却在无意之间碰触到她的脸庞,湿湿的、冰冰凉凉的yè体让他手掌一颤。
“你……哭什么?”
姜错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只是将脸侧过来,埋进柔软的被子里面,任由沈肆对她的亲吻。
慢慢的,姜错的抽泣声弱了下来,人也平静了不少,好似小猫一样的声音响起,“我会赎罪的……”
“轰”的一声!
沈肆觉得自己被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微妙的麻yǎng和疼痛简直要进入他的心里,非常难受。
他冷笑一声,双手撑在姜错身侧,嘲讽道,“我差点忘了,你可是为了死老头子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
姜错浑身一僵,微微闭着的眼睛还是没有打开,倔强的保持着沉默。
然而,沈肆却残忍的勾起嘴角,轻轻按了按她额头受伤的地方,她吃痛睁开双眼,便看见一张极具嘲讽的冷酷脸庞,浑身都浸透着寒意。
“刚刚在公司,你是故意自己撞上桌案的,为的只是让沈千珊和沈万径害怕。这样他们就会失去判断能力,等到反应过来一切也早就成为定局了。他们必须立刻搬离总裁办公室,t市的继承书我们也会拿回来,多么完美的计划。”
沈肆低下头,欣赏着姜错不断变换的脸色,冷冷的说道,“为了那个臭老头,你还真是不遗余力?”
在姜错撞向桌角的瞬间,他的心脏差点停了。
他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讨厌姜错为了沈自横可以连命都不要的行为。
心中充斥着的嫉妒和愤怒已经让他失去冷静,咬牙切齿的瞪着姜错油盐不进的淡漠,磨牙道,“对你来说,沈自横的儿子真那么重要吗?”
“当然,在我心中沈少是最重要的!无论沈少想做什么,我都会倾尽全力帮你!”姜错原本都无比顺从,直到沈肆说出这句话,她再也忍不住了。
如果不是年幼时和沈肆那巧合的相遇,她又怎么可能被沈自横带在身边,拥有现在全新的生活呢?
沈肆当然是重要的,无论是不是沈自横的儿子。
但这些话被沈肆听在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他的双目猩红,浑身散发着的戾气更是吓人,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额头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被气急了。
就在姜错觉得他要bào发的时候,沈肆却突然笑了起来,但那笑声却让姜错遍体生寒,不安的预感也随之蔓延开来。
只见沈肆低下头,在姜错耳畔低语,“既然我这么重要,那不如就挖了老头子的坟墓吧?反正,我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姜错只觉得耳畔惊雷zhà响,整个人都快要被吓傻了,“zhà……沈先生的……坟墓?”
她突然好似疯了一样想推开沈肆,却被沈肆用撕开的被褥绑在床上。
沈肆残忍的勾起嘴角,戏谑的俯视着她,嘲弄道,“等一会儿吧,咱们一起见证奇迹般的时刻。”
“不,不要!”姜错尖利的吼叫出声,气的眼泪横流。
她徒劳的听见沈肆打电话,以迁徙坟地的名义用最简单的方式来掘坟墓,作为直系亲属是绝对有权利这么做的。
“沈少,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这样!沈老先生辛苦了一辈子,让他入土为安吧,求求你了……”姜错被绑住了,只能不断的哭喊,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房间。
可沈肆却只觉得更是气愤,一向不肯有情绪波澜的刺猬女人竟然哭的像个迷路孩子,这女人……
他打开电视,强行按着姜错的头,嘲讽说道,“我为了你特意叫了电视台的人直播采访,你可要好好看这一出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