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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几幅用玻璃框着的水彩画,比较抽象,看不出画的什么玩意儿,整间客厅的布局给人一种清新舒服的感觉。
    张瑶见我用一副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四周,催促道:“向阳,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把包放下呀!”
    “哦!”
    我应了一声,将行李包放到了客厅里。
    “你先坐下,我帮你泡一杯茶!”她安顿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替我泡杯茶后,关切地问:“向阳,你坐了那么久的火车,该饿了吧?”
    “嗯,有一点。”我点了点头,心想:“既然张瑶姐没把我当外人,我也没有必要说那么多的客套话了。”
    “这样吧,你先去浴室里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我去帮你做饭!”张瑶将我领到自己的卧室门口,然后伸手把房门推开,说道:“你暂时把东西放在我的房间里,吃完饭,我帮你把另一个房间收拾一下,到时候,你就住在那间屋子里。”
    “谢谢!”我冲张瑶感激一笑。
    “别客气!”张瑶转身离开,哼着小曲走进厨房,她把我当成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见到我特别高兴。
    我折回到客厅将自己的行李包拿过来,走进了张瑶的卧室。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芬芳。
    横卧在卧室中央那张床很宽、很大,差不多占据了半间屋子。
    床单皱皱巴巴的,薄被凌乱地堆在床上。
    看来,张瑶与我一样,不喜欢叠被子,都是懒得收拾房间的主儿。
    我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
    明媚的阳光shè进屋子,整间屋子连同家具都为粉色基调,温馨浪漫,充分展示这是一间女人的住处。
    床头柜上还扔着张瑶姐那些诸如情趣内裤、内裤和胸罩等贴身衣物,到处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洗没洗,放在那里很显眼,神秘中带有诱惑。
    “张瑶姐未免也太粗心了吧?”我嗅着从这些衣物中散发出来的特殊味道,忍不住耸了耸鼻子,心想:“我都是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她把我领进家门后,居然让我进她的房间,进了房间之后,她也不知道顾忌,进屋收拾一下,难道是真把我当成小时候,总喜欢尿床那个光屁股小男孩了?”
    十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
    姨妈见我们孤儿寡母可怜,便将母亲介绍给了张瑶的父亲,然而,我母亲却因涉嫌一桩杀人案被警察抓获,又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从此以后,我变成了孤儿,寄住在家住姨父、姨妈家。
    在他们家里,我受到表妹叶珊的歧视,受尽了她的欺负。
    张瑶姐觉得我可怜,对我百般照顾。
    后来,我发现表妹与一个名叫杨崧的小男孩在家里鬼混,却遭到两人报复。
    一次,表妹和杨崧带着一帮小男孩欺负我,我夺过杨崧手里的匕首将他刺伤后,逃了出来,却落到了人贩子刀疤脸手里。
    后来,刀疤脸将我们几个小男孩一起拐卖给一个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准备将我们送往省外的火车上,我和一位名叫宋飞的小男孩识破了他们的诡计之后,一起从火车上跳下来准备逃跑,却被他们追散。
    我被一位络腮胡子bi到了一个悬崖边。
    我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一脚踩空,坠入悬崖,挂到了一颗大树上,幸好被一位名叫赵浩南的师父和他的女儿小凤所救。
    赵浩南见我是学武的好苗子,便收我为徒。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我从一个调皮的小男生,变成了一个武艺高强、身怀绝技的大男生。
    我来南华的目的一是为了寻找我的母亲,二是为了找那帮人贩子报仇。
    没想到,却遇见了张瑶姐。
    想起小时候我在姨妈家尿床后,拿着自己尿湿的衣物去池塘里清洗,她见我快被冻僵了,卷起裤腿跳进水塘,帮我洗衣服时那双雪白如葱的小脚丫。
    想起我小时候从姨妈家逃跑出来,藏到菜棚子里,她找到我后,见我冻得全身发抖,紧紧地搂住我,帮我取暖时的情景。
    想起我小时候住在他们家,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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