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二十八岁。 他情不自禁地颤栗。 “我记得您的话。”他将脸埋在柏先生肩头,“所以我相信您。” 柏先生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语,“谢谢。谢谢阿崽。” 他深深呼吸,抓着衣角的手越发用力,“那您还走吗?” “不走了。” 他抬起头,眼里是破碎的光。 而光,却一点一滴聚拢。 “不走了。”柏先生吻他的眼,吻他的泪。 对他说——“我的烛火太孤单,我想用我的余生,去陪伴他,守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