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昑棠转头:“恩?”
“孙贼们!你们爷爷来了!”马路对面的人正叹着气抬头,一眼看见他们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撞翻了旁边听着的一排自行车。
“什么玩意儿!”学姐从林昑棠的身后跳起来试图反击。
“走走走走走,今天不干翻你们我就不是艺术学院的靓仔!”原本蹲着的人站起来,一把搭上了林昑棠身边人的肩膀,“走嘛,我们先吃个晚饭,吃完了再战。
其实无论是艺术系还是建筑系,a大给他们拍上的平常课业都挤得要命。这一波人虽然熟,但平常每天都是疲于秃头,对于学校门口的那一排酒吧和小饭店向来都是敬而远之。
但现在眼看着期末都结束得差不多了,大家各自手头的事情也解决了。
那还能说什么呢。
——出!来!嗨!啊!
林昑棠转身刚想走,就被身边两伙人一边一直手臂给架去嗨了。
“学长我……”他转头向左边。
“今天我要吃zhà鸡你们谁也别拦着我!”
“学姐那个……”他转向右边。
“不行zhà鸡好油我在减肥,吃果盘不好吗果盘!!!”
我兜里还有只未成年的小猫啊它不能进酒吧的。
但毕竟在做的各位都是勾搭学弟的一把好手,大家把小猫先给寄去了别人的宿舍里之后,一人一只手就把林昑棠给直接拽进了学校旁边的餐厅。
a大处的地界儿虽然不是大学城,但是旁边有不少艺术区和写字楼,餐饮产业是发达得很。
林昑棠被他们一群人团在了中心,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被迫夹在几组对话之间,手忙脚乱地应付四面八方的点名。
虽然耳朵边吵吵闹闹的,但却是林昑棠很久没有感受过的热闹。
这让他突然想起了一中前桌的那几位活宝了。
——好像林昑棠的生活是在遇到傅栖楼之后,才关掉那个强制静音键的。
他被挤在一群人的中间,一边回答前面学长对他身高的疑问,一边转头告诉学姐他什么时候过来上课,左手搭着建筑系学长的衣服,右手拎着艺术系那帮子靓仔们给买的nǎi茶,头上还被扣了一个别人新买没地儿放的棒球帽。
分明是两车道还带绿化带人行道的宽敞大路,这群人却硬是挤挤囔囔地非要团成一个肉饼艰难移动。
而另一头,傅栖楼也正戴上了卫衣的帽子,从庄园的后门快速跑了过去。
有媒体仿佛看见了一件行走的卫衣,但又因为移动速度过快而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你看见有人了么?”他问旁边的同行。
“啊?”同行正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