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说:“我和肖军也是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见面就高兴,一高兴就喝酒,没想到,这家伙酒量不行,居然喝醉了,你说,醉酒不能开车是吧,为了安全起见,我便把他背回家住了一晚上。”
自古以来,撒谎是小人之举,这并不是我的长项,特别是在多年未见的女同学面前撒谎,更让我无地自容,但为了不辜负肖军这小子jiāo给我的使命,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只能做一次撒谎的小人了。
何美芳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继续说:“马大哈,我看这样吧,你陪我们少吃点菜,我们边吃边聊。”
“好的。”
我觉得盛情难却,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
何美芳也吃了一口饭菜,问:“你这些年在哪里高就啊?”
我摇了摇头,做出一副无可无奈何的样子,遗憾地说:“我啊,大学毕业和大家分别后,应聘了几家单位,跳槽了几次,现在又失业了。”
“你的夫人不反对你吗?”
“呵呵,我的夫人还在她娘肚子里呢!”
“你还没有结婚?”何美芳感到有些吃惊。
“是啊,你看我像是一个已婚男人吗?”
“怎么不是?”肖军接过话来,说:“你这小子是大婚不成,小婚不断,我看你是整天坐在美女如云的办公室里,挑花眼了吧?”
“冤枉,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马大哈’的xing格,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与我陪伴终生呢?”
我故意装处,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何美芳笑哈哈地说:“马东,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一个人好好管管了。”
我模棱两可地说:“也许吧!”
为不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为了继承和发扬我大学时期的humor精神,我给大家讲了一则《老农和驴》的笑话:
一个老农民赶着一头驴子进城,驴子闯红灯,被jiāo警罚款十元。老农怒喝道:
“你以为自己是军车,连红灯都敢闯?”
没走几步,驴子又撞翻了一个水果摊,陪了二十元。老农更气了,大声骂道:
“你以为是工商局城管所的吗?谁的摊儿都敢掀?”
老农觉得驴在城里处处招惹是非,便牵它回家,路过一片青草地,驴啃青草,被这片地的主人罚了三十元。老农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以为自己是检查团下乡,走到哪里吃到哪里?”
老农牵着驴,骂骂咧咧地来到河边,可是,驴子却发起了犟脾气,仰着脖子不饮水。老农火了,大声吼道:
“你以为这里是天上人间包房吗?没小姐陪就不喝?”
驴子嫌他啰嗦,掉头便跑,撞破了岸上晒着的一张渔网,渔翁索赔五百。老农热泪盈眶地说:
“你以为这是网吧吗,上网也花不了这么多钱?”
驴子忍不住踢了老农一脚,老农痛骂道:“你以为是群主吗?想踢谁就踢谁?”
老农一路唠叨着指责驴子,路过一座悬崖,驴子忍受不住唠叨,纵身跃下去。
老农伤心地哭喊道:“你以为这里是黄河吗,想飞跃就飞跃?”
“哈哈!”何美芳笑得前俯后仰。
“几日不见应当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小子还真那么会瞎掰吧!”
肖军嘴里的饭菜都快喷了出来。
嘟嘟嘟,铃铃铃
我拿出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
“谁呀?”我按下接听键。
“你猜猜?”话筒里传来了刘娜银铃般的笑声。
我故意说:“对不起,你打错了。”
刘娜嗲声嗲气地说:“宝贝,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呢?”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
“你不是说请我和文静一起吃大餐吗?”
“有时间再说吧!”我匆忙将电话挂断了。
何美芳疑惑地问:“是你女朋友?”
我回答说:“不是,是我以前公司里的一个同事!”
我趁何美芳不注意的时候,朝肖军眨了一下眼睛,肖军会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