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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汁水被带出了穴口,他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抹了一下,把手心里的液体抹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她白嫩软绵的胸说:
    “姐姐,你流水了,每次戴颗粒状的套套干你都不用做前戏,干你十几下后便会自动流水,还说不喜欢吗?”
    严惜没有应他,只是羞耻的闭上眼睛,被他撞得嗯嗯啊啊的叫着。
    她心里腹诽,阿峻真坏,每次都在床上取笑她水多,好羞耻啊。
    严惜穴里流了水,严峻抽插得更顺畅了,他把她禁锢在身下,紧箍着她的腰,大刀阔斧的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插的又深又重。
    把她身子撞得晃动起来,却又不能移动分毫,只能无力的承受着他迅猛的操干。
    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严惜急促的喘息着,嘴里的呻吟声也更尖锐急促,她身子开始抽搐,面色越发潮红,手指紧紧掐着严峻的肩膀,花穴痉挛的收缩着,一股液体自身下流出,她达到了高潮。
    严峻受不住她紧致花穴频繁有力的夹咬,挺动着粗长的阴茎用力深深撞了几下,抱着她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严峻拔出阴茎,取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了新的塑料袋里,他走的时候会把塑料袋拿回房间里,明天醒来后他会把房间里的垃圾拿下去丢。
    他从不把避孕套丢在姐姐的房间里,因为怕父母进姐姐的房间里发现端倪。
    严峻擦了下阴茎,就爬上床从身后抱着严惜,轻抬了一下她的腿,扶着半软的阴茎噗嗤一声,插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
    “啊……阿峻,你还要来吗?”感受到身体里被插进了一根火热的柱状物,严惜有气无力的说。
    严峻亲了一下她的后颈,餍足的说:“不做,就是想插进你里面睡觉,热热,湿湿的,舒服。”
    严惜先前就不太睡得着,经历了激烈运动后,人也清醒了点,她沉默了一会,闷着声音问他:“阿峻,是不是上了大学我们就要分开了啊?”
    严峻清朗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不分开,我们一起念同一所大学。”
    “嗯?阿峻,你不去念S大了吗?”严惜回头看他。
    “不去,我们一起去临市念A大吧,你的分数刚好够,可以念语言类的专业。”
    严惜知道A大,是一所综合性大学,理工科专业比较有名,分数要求也比较高,A大的临床医学专业是王牌专业,分数要求670以上,语言类的专业分数线较低一些。
    知道自己可以和弟弟念一所大学,严惜心里的郁闷都消散了,她开心的抱着严峻睡着了。
    其实以严峻这个分数去念A大是有些屈才了,严父严母得知后就开始反对他的决定,他们认为严峻应该去更好的S大。
    不过严峻解释说,A大离家比较近,他可以经常回家看看父母,而且和姐姐一起念书,两个人互相有个照应,最后他应承父母,毕业后会家乡这边工作。严父严母这才肯妥协。
    严峻去A大选择了临床医学专业,严惜选择了英语翻译专业,毕业后两人都回家乡这边工作了。
    严峻在市里的医院上班,严惜则在一家翻译公司上班。
    毕业两年后,姐弟俩都没有对象,严母总唠叨着这两姐弟,年龄老大不小了,该谈恋爱带个对象回家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说,等遇到了合适的就带回家,缘分这个东西不能强求,结婚不是儿戏,对象得慢慢的找。
    严母唠叨一次,姐弟俩就搪塞一次,拖着拖着严惜今年都三十一岁了还是单身,严母就张罗着想让严惜去相亲。
    严惜说这阵子公司太忙了,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还要陪上司出差,等有空在说说。
    41、撞破
    五一这天,严父严母出去旅游了,严峻刚好休假,严惜也不用上班,家里只有姐弟俩。
    因为工作的关系,严峻和严惜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亲热过,难得今天凑在一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很快两人就黏在一起亲得如胶似漆。
    严峻把严惜压在客厅的墙壁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他的腰上,隔着衣服用下身去蹭她的私处的,他伸出一只大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伸进衣服里揉捏着她柔软的酥胸。
    两人的唇相连着,他伸出舌头勾住她的小舌热情的吸吮着,两人嘴里的津液暧昧的混合在一起。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嘭”的一声响起,是重物坠地的声音,惊得两人立马分开。
    两人一齐向声源处看去,便看见严母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手掌捂在胸口处,气息有些不稳,地上掉落的是她的行旅包。
    严峻和严惜都没有想到严母会突然出现,因为严母之前说过明天才回来的。
    严母捂了一下胸口后,颤抖的用手指着他们骂:“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做的这是什么畜生的事,伦理道德都丢到天边去了?”
    她骂了两句觉得不解气,随手抓起扫帚就向两人打去,严峻把严惜护在怀里,把背脊对着严母,任由严母一棍又一棍的打。
    “简直不知廉耻,我说你们俩年纪那么大了,怎么不谈恋爱也不结婚,原来私下里早就搞到一块去了。”Mm(两个m)点x Yuzhai W u点  xYz
    严母一边打一边骂,她正在气头上,打得很重,可严峻一声都没吭,眉头也没皱一下。
    倒是严惜一点哭一边向严母求饶,好像被打的人是她似的。
    “妈,不关阿峻的事,他只是一时糊涂,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勾引他的,妈你不要打了。”
    “我两个都要打,你们姐弟俩白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乱伦这种事业都干得出来。”
    她说着就要去扯严峻怀里的严惜,严峻紧紧的把严惜护在怀里,不让严母动她一下。
    他不卑不亢的道:“妈,是我逼姐姐的,你要打就打我,不要动她。”
    严母看到他们俩这幅模样更气,她挥动扫帚又打了几下严峻的背脊,气得骂到:
    “我不想看你们在这里上演伉俪情深的戏码,以后你们不准再给我干这种丑事,严惜明天就给我去相亲,你今年必须给我嫁人。”她指着严惜说道。
    说完又指向严峻,“等你姐嫁人了,你也给我结婚,别跟我说没遇到喜欢的,你给我去相亲,人家姑娘看上你,你就得给我结婚。”
    ﹉
    第二天严惜被严母硬拉着去相亲,因为怕严峻捣乱,严母没有让严峻跟着来。
    相亲地点约在一家挺高档的餐厅,严惜和严母到的时候,便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坐在预定的位子上。
    那女人见到严母和严惜就招呼她俩落座,年轻男子向严惜伸出手掌,“你好,秦和洲。”
    严惜也礼貌的伸出手掌,淡淡的道:“你好,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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