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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丝华凉的冷意在她的腿间爬行的时候,她立刻就被惊醒了。
    当她发现自己的胯间埋着一颗黑色的头颅,立刻放声尖叫了。
    然后蓦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捂住她嘴巴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奋力的挣扎着,但是双手双脚都被人固定着,竟是不能动弹丝毫。
    凉薄的齿间遭人侵袭,她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恍若身处梦中一般的不真实。她无法置信的任凭他yu与yu求,连疼痛,都变得安心起来。
    直到陶尽她肺部的最后一丝氧气,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然后一脸笑意得看着她说:“想我了吗?”
    那嘶哑的声音竟生生的令她感到抽搐。
    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梦境里醒过来,伸出手捧着那张日思夜想如今却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脸庞,忘了反映。
    “想。”听到他的话,她想也不想便说了一句。
    恒廷阎哈哈大笑,梁芷妍却只觉得安心。
    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早已被撩起,白色的底裤也早已被褪下,只剩下他的吻轻如羽毛般的落在她的眉心。
    “阎。”她仿若叹息的叫了一声,只是她有好多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说到最后,有些哽咽,那一双挂着晶莹的泪珠的双眼,像是两粒黑水晶般,深深的攫住了他的目光。
    “乖,现在不要想这些事情,你只要感受我就好。”恒廷阎轻轻的诱哄着她,“不要说话了,把眼睛闭上。”
    炙热的呼吸在彼此之间传递,体内燃烧着的是火一样滚烫的yu望,犹如疯长的野草般,无法遏制。
    她雪白的肤色映衬着娇艳若雪的肤色,令他只觉喉头一甜,似有千军万马在心中奔腾而过。
    四目相望,彼此的眼中唯有自己。她亦觉得口干舌燥。于是伸出嘴唇不自觉的tiǎn了tiǎn自己红艳的唇角。犹如在一堆pào竹中点燃了导火索。
    恒廷阎的手指深深的chā进了虽凌乱不堪却依旧亮泽的黑发间,紧紧控制着她的头颅,她动弹不得,只能任她掠夺。
    他吞噬的过猛过快,压抑在心底的难言的隐痛都化作力量,一一施加在她的身上。梁芷妍蓦地感到疼痛,不觉呻吟起来,她奋力挣扎,终于有只手得以自由,她赶紧用手掌割开恒廷阎俯在自己颈间炙热的春,断断续续的说:“不可以,别,等下初放要回来的。”
    恒廷阎停下动作看着她,梁芷妍以为是他也同样担心着初放,所以停了,却没想到他只是将手绕到背后,微微一用力,便叩开了她胸衣的口子,顿时觉得胸前凉飕飕的一片。在她忍不住惊呼前,他已经靠近她的耳畔对她说:“你放心,大堂会好好照顾初放的。”
    自此,那些云雾缭绕的谜团终于解开了。梁芷妍终于知道刚刚在楼下大堂的yu言又止是为那般。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吗?只有她傻傻的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他动手脱掉了身上多余的衣衫,为这迟来的缠绵拉开绚丽的序幕。然后臣服于她的温暖,攻城略地。
    他凶猛而凌厉的驰骋在她身上,梁芷妍开始有些承受不了。可是想喊停也停不下来了,他啃咬着她光洁细嫩的肌肤,似要将以前失去的统统都补回来。
    粗硬的胡渣刮在她的肌肤上,引来阵阵刺痛。她在他的身下,再一次体会了那刻骨铭心的疼痛。
    上帝是睿智的。她用疼痛让女人永远的记住了第一个冲破她身体的男人。
    这一刻,只有淡然的安稳。
    夜已深,恒廷阎斜靠在床头,关上了床头灯,臂弯里躺着已沉沉睡去的她。他凑近她,细细的审阅,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的脸上依然是纯净而清澈的。心里突然间喟叹一声,然后扶着她一起躺下来,沉沉进入黑天的梦乡,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睡过一觉了?
    梁芷妍猛然从床上坐起。全身的酸痛又令她倒抽一口气。昨夜的一切仿佛不是梦,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上布满可疑的红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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