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地大力,拍击的声音便渐渐大起来,却仍遮不住他粗重的喘息。
他进来的时候迅猛而用力,出去却是厮磨着后退,带得我体内时而酥痒时而钝痛。
“钟杭弋,我疼。”我抚摸上他抓着我胸的手,跟着他的节奏动着。乳波如同水漾一般,身体也似骇浪浮萍,钟杭弋是这夜晚的驱船人,在我的身上浮沉。
“那我轻一点。”他温柔地回握住我的手,按在我的头侧,另一只手不再抓着我的后颈,而是抚上我的脸。
他覆身上来压着我,下身的动作比原先温柔了些,正慢慢地挺动,钟杭弋把头埋在我颈项,啃噬舔咬着我的皮肉。酥麻难耐的感觉重新侵入我的血液,我把肩膀蜷起来,抓着他的小臂小声地呻吟。
“钟杭弋。”我被他弄得舒服,呻吟着喊他。睁眼便看见漫天流星,正从天幕迅疾地划过,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漫天星子里滑行。
钟杭弋下身突然加快了速度,他拖着我的后腰将我的下身紧紧压向他,又把我垂在两侧的双腿捞起,盘在他的腰身。
他半直起身来,手撑在我的身旁,伴随粗重的喘息,汗水滴落在我的腰腹,带来不一样的酥麻感觉。下身紧紧地夹着他,钟杭弋用力贯穿着,略微艰难的行进。
“程嘉广。”他咬着牙,声音从喘息中溢出来:“你能不能,放松一点。”
“怎么放松…嗯…放松啊。”我呻吟着回他,双腿试图从他腰上下来。
“别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腕,不让我再动作:“就这样吧,我要到了。”
“嗯…嗯?”我反应了一会他的意思,突然想到我们现在并没有做措施。
“钟杭弋,你快出来。”我试图向后挪动,想把他从我体内抽出来。
“别动。”他拉着我的腿根,比先前更重地撞击着,并不让我逃跑。
“你没有戴套啊,嗯!”他听得我的话,用力地插到了我的最深处,我被刺激得向后仰着头,说不出完整的话。
“那就射在里面。”他继续动作着,似是要把他的话真正地执行。
“别…啊嗯…会…嗯…会怀孕的。”我断断续续的求他,却没让他停下动作,反而越发勇猛。
“好啊。”他一下下撞着我的腿心,眼睛微微眯着看我被他撞得看前后摆动:“我要射在里面了。”
“不要!”我的双手胡乱地推着他,试图将我从他的控制中脱离,却不能将他撼动分毫。
彗星在他身后的天幕上滑到了正中心,长长的尾巴带着彩虹的光晕,我被这有些刺目的光照得晕眩,连钟杭弋的身影都变的模糊。
钟杭弋挺动得越发激烈,随着他的节奏我也只能嗯啊叫着,伴随着他的一声喘息,他手拉着我的腰身向他迎去,用力地向我的腿心一撞,一阵暖流射在我的体内,向更深处流去。
我在此刻感受到深切的羞辱,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双手不再抓着钟杭弋而是垂到了地上。
他缓缓趴在我的身上,软下来的物件仍然留在我的体内。钟杭弋把手插在我的发间,嗅着我的肩膀。
彗星在流星雨的造势中即将从天幕消失,眩晕感阵阵传来,我渐渐阖上了眼睛。
明天要去买药。
我讨厌钟杭弋。
这是我最后的两个想法。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却莫名到了宿舍床上,已经是上午了,阳光从没拉窗帘的阳台间扑涌过来,夺目得很。我抬起手挡着脸,发现我正趴在床上。
我从不趴着睡觉的,因为我觉得会把胸压瘪。
想到昨晚的事,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但我把我的反常归结于钟杭弋。毕竟若不是他,我怎么会随意趴着睡觉,还把胸压瘪了。
想着我便伸手去检查,入手却是一片平旷,别说B了,我又摸了摸确定,我这胸怕是变成了A。
我惊得爬起身来半坐在床上,再次确认着。
我的胸呢?钟杭弋不会是个器官倒卖的贩子吧。那你倒是割我的肾啊,你割我的胸算什么英雄好汉。
依旧难以接受胸被人偷走的事实,我躺倒在床上,摸着胸怨念着。
“你这自慰方式牛批啊,不撸改摸胸啦。”一个男声从旁边传过来,我被吓得抬头循声望过去,却见一个清秀的男生正坐在对面床上戴着耳机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脸,仔细想了想。
这好像是钟杭弋的舍友啊,并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是个和钟杭弋一样浪荡的风流汉。
想到钟杭弋我便生气,于是不留情面地质问道:“你怎么在我们宿舍?”
“我不在我们宿舍能在哪里,钟杭弋你睡觉睡傻了?”他把耳机拿下来,走下床铺坐到了我身边。掰过我的头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被我啪地一声打开。
“少动手动脚的,你在讲什么胡话。”
“钟杭弋,你大早上发什么神经?”他这次加重了语调,我一下子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