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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nry的话音刚完,月就从梦中醒来,睁眼,月发现自己上身微仰地半躺在一张雕刻繁复的欧式四柱床上,透过层层的床纱,她困难地打量着身处的空间,这是一间很大,很空的复古欧式房间,触目能及,黑色占据了99%的空间,使得这间哥特风格的欧式套卧显得格外压抑沉重,而星星点点的鎏金饰物点缀,又恰到好处地透露出此处的奢华考究。
    月心里清楚自己的处境,可接下来的,却让她感到既意外,又愤怒——在她努力调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完全不听使唤,努力发出声音却听不到一滴回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行为表达的能力,而始作俑者,北宫阳无疑。
    胸中燃起熊熊愤怒之火,却只能通过表情宣泄,生气抓狂之余,她仍是以强大的理智说服了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其实也有丝丝后悔,真是怕了这兄弟俩了,一个二个都是手段狠毒,只希望这是为了转移她临时的麻醉手段,等药效过了,她便可以恢复自由。
    可惜这一想法不久就被证实太过天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不但没有任何转好的迹象,反而在与自己的斗争中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渐渐更是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梦中并无惊喜,henry不见踪影,何况,他也一早说明自己无能为力,再转醒,可以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被轻抚着,大惊,睁眼,却见一支属于年轻女性的,细白柔嫩的小手,正拿着温热柔软的布巾擦拭着她全然裸露的前胸,而她的后背,正依着一具凹凸有致的身体。
    于是月总算松了一口气,来者不是北宫阳,应该是奉命照顾她的人,而且是个年轻女性。
    “月小姐醒了?”身后的女子不看,却知道她已经醒过来。
    “您出了很多汗,所以我帮您简单清洗一下身体。”声音清脆,温柔细腻。
    “月小姐不要怕,这里很安全,您苏醒的比医生预计的早,抱歉我错过了上次护理的机会,才让您这么害怕,出了这样一身汗,是我们疏忽大意了。”
    她边说,手也不停,月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温柔对待,渐渐放松下来,也就在此时,对面漆黑的影壁突然亮起,而身后的女人将她放归原位,绕到四柱床头,掀起了纱幔重重,随之,是北宫阳的面孔渐渐清晰。
    猝不及防间双目对视,月的第一感觉,就是那对波澜不惊的眸中,其实掩着的是深深憔悴,但她心中有气,故意撇开眼不再看他,却没想垂首一旁的女人又绕回她的身侧,掀开了她身上薄薄的被衾…
    如果能动,月一定誓死抵抗,可惜现在,除了露出愤怒光火的表情,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女子自顾自继续擦拭她的身体,此时已经来到她的臀部,月不看,却不能阻止清楚感知到私处的包裹物被扯开,双腿被摆成M型,正对影壁,想必对面高悬的摄像头已经将她身体的每丝每缕,精确传到屏幕对面。
    音箱传来一声轻咳,环绕立体声效果使得男性低哑暗沉的磁性,在偌大的空间里,波纹般宕开…
    月羞得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胸口也因愤怒极速起伏。
    身下女人的唇舌灵巧如蛇,此时此刻钻进了她最羞耻敏感的地方,小心翼翼,打着圈讨好逗弄着…
    月要疯,怪谁?恨谁?他?还是另一个他?也许都不是,这是她的劫,她的报应,面对他们,永远狠不下心,还要掺合,还要执迷不悟,还要去爱不值得被爱之人,是她,是她的错!
    诡异的空间,只留啜弄水声阵阵…
    月咬紧牙,千般拒绝,万般抵抗,却终究还是服于的身体的欲望,脑中随之绽放的,更是沉静已久的旖旎念想,仿佛亲着她,爱抚着她的,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的禁忌爱人。
    他也喜欢这样用嘴讨好她,轻揉慢舔小小的蜜豆,待她动了情,再深入,不断刺探洞口上方的那片敏感,直到她承受不住,紧绷,释放,软成一滩…
    孽渊开启,徜徉期间的,是她,也是他,现在,还有如影随形的另外一双眼,偷窥着,觊觎着,虎视眈眈,可笑的,之前她还将那眼的主人当成拯救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可原来却是同行罪人。
    从此再无遮盖。
    脑中盛放出绚烂的火花,高潮的快感袭来,罪恶感,羞耻心,却被奇迹般卸下,肉身皎洁如月,内心雪地苍茫,便是爱过,痛过,懊悔过,抗拒过,绝望过最后的释然。
    她还来不及细细品味高潮后的宁静,身体内却又自动生出汩汩热流,奇异的能量气息从四肢百骸中溢出,催生出海藻疯长的发,妖媚迷人的颜,更是美得惊心动魄,配着肉身的软静安然,全落于对面静观男人的眼中,成功点燃了他的疯狂。
    仿佛受不住这致命的诱惑,男人将头深埋入自己交叉的掌心,他后悔这样亵渎她,却更后悔自己不在她身边,这样的美,只可以让他一人观赏,更只配他一人摧毁,再无其他。
    心中是颠覆理智的欲念,更是无法遏制的渴望,以及归属于她的急迫,抖着手,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之后,下了决心般开口:“安,退下去。”声音微颤微哑,他怕自己改主意,做出更不理智的决定,忙又深深吞吐几口,仰起头,不去看她。
    而此时此刻的月,仍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她下意识幻想出身侧是另一个他,此时将她紧紧抱着,习惯性的……
    其实是因她经常受不住这种刺激,爱哭,而自从他俩尽释前嫌后,她哭,他便停下,无论身体如何难受,都以她为先,总归要将她哄乐意了,才继续冲刺,月的印象中,别说帮他口交,就是手,也未曾舍得用过,反倒是他,每每做足前戏,使出浑身解数,必定要将她伺候爽利了才罢休。
    她只闭眼回味与他的往昔,冷不防耳边却响起不一样的男音:“月,我食言了,可是并不想说抱歉。”
    “这样对我们都好,你想说的,我都知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他顿了顿,嘲讽性一笑,道:“不起争执,很好。”
    “可你真是偏心,都是哥哥,他就那么好?”带着些打趣的口吻,是年少时北宫阳特有的幽默。
    熟悉的感觉,一句话,就成功将她从天堂扯入地狱,痛彻心扉,越熟悉,越心痛。
    “在这里好好待着,这里很安全,有专人照顾,你的一切需求都有人打理,放心!别人碰不到你,我也一样。”他仍是用旧时口吻说着,可这样的语气,对她更是凌迟。
    “兄妹肯定做不回去,但你猜怎样?我很高兴!”阳仰头,吐了一个烟圈出来,如释重负的模样。
    “你肯定知道,拒绝和承认都是多么艰难,我走了很多弯路,最终却发现,条条路都将我引回你这里。”说完,他又无奈般摇起了头。
    “家族遗传!肮脏又诱人,比毒品还麻烦!”弹了弹烟灰,他将椅子推远,笔挺的长腿翘上了放置屏幕的办公桌,又将脖间的领带扯掉,同时松开了几颗衬衣的扣子,瞬间从端着的位高持重,切换成少时的浪荡不羁。
    他再次注视屏幕画面,月的肉身依旧安静,高潮红退的差不多只剩斑驳的粉嫩,而她仍然闭着眼,如果不是细细流出的泪水,他便可骗自己,她接受,餍足,甚至安然入睡了。
    “不哭,哥哥在你身边。”名叫安的女人此时去而复返,坐到月的身侧,为她拭泪,来回轻抚她的背,仿佛是他的分身,执行他的心意。
    还好月内心已经足够强大,此情此景也不是第一次历练,她很快接受,平静下来,也是因为此时她有更为紧急的事情要关注——刚刚的高潮狠狠刺激了膀胱,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就快……
    别无他法,只能睁眼求助,谁想落入眼中的却是男人一丝不挂的身体,而此时的背景,也已经从他的办公室,转到了卧室之中。
    只看了一眼,她就囧得闭了回去,双颊绯红。
    他却笑了起来,笑声听起来真心实意,边笑边说:“又不是第一次见,一起洗澡洗到多大?我想想……10岁?要不要我提醒你,小时候,你对自己没有的地方,是有过好奇的。”
    月的小脸,已成猪肝色。
    “明天,他们会为你上一套辅助沟通系统,这样你就可以简单与外界沟通,还可以阅读,娱乐,当然,要在合理范围内。现在,做你想做的事吧!”
    月心惊,他是指自己最着急的那事?他怎么知道?
    “你的感受我都知道,不能陪在你身边,但是我会确保你过得惬意,放心,这不是长久的,等我回来,就会为你恢复正常。”坦然自若的声音,毫不遮掩的掌控欲,极端囚禁,他说起来好似云淡风轻。
    “我不看。”
    她松了口气,可想到自己瘫软在床,难道是要她就地?不不不!不可以!
    可事不由她,女仆安已经俯下身体,一边按压她的小腹,一边用嘴,再次吮吸她的下体。
    小腹受压之际,月已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顷刻间热液争相喷洒而出,而意识却在方寸牢笼中崩溃颤栗。
    她忙着聚拢四散的神魂,妄图将身体拉回来,却徒劳无获,噬人的快感随着尿液的排空袭来,又是当头一棒,令她几近晕厥。
    “舒服吗?月?”低沉的男音此时响起,情欲浓浓。
    回答他的,是她红潮又起,引人遐想的安静。
    “月……月!月!!”他压抑着声声唤她,下手搓弄自己,越发狠厉,脑中回放着方才她被舔到失禁的痛苦表情,在他眼里看来确实美极,怎么可以那样美?又美又无助,像只可怜的小动物,只诱得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只让他想要狠狠压在身下,用尽一切手段,欺负她,弄哭她,强制她高潮,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承受不住晕过去。
    他曾领略过各式各样的交欢,可没有一次让他如此把持不住,胸中的空洞,也随着高潮的来临填补圆满,他的妹妹,他今生唯一的爱人,终于以这种奇异的方式,与他合二为一。
    ***
    啊!两百章了!太不容易啦!透露一下:真快结尾啦!
    可是却在结尾处挖了个男二play的坑,放心放心,月从身子到心都还是将臣的。
    北宫阳是不是很狠毒呀!竟然对月做了这么过分的囚禁!把将臣哥哥想做舍不得做的,一次性做完了呀!
    不过这种play是我的最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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