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股“气”顶的小腹有些酸胀,郑翼晨试着去控制它的流动方向:“让我用念力唤它上来,给我起!”
“气”不升反降,从****排出,成了一个响亮的臭屁。
“臭死了,臭死了,这哪是什么真气,明明就是浊气,晦气。”郑翼晨捏着鼻子,叫苦不迭。
他第一次练习这套玄奥功法,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折腾了大半天,郑翼晨连第一句最简单的“气聚丹田”都做不来。
“看来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
他心灰意冷,索『xing』不去理会,翻开下一页看一下《灵针八法》。
在他看来,炼气的神秘功法,有些太过虚幻飘渺,玄之又玄,还不如《灵针八法》的吸引力大些,毕竟针刺手法和他的专业息息相关,所以只是失败了一次,他就没有去练习功法的心情了。
说起针刺的手法,最基本的不外乎是提『chā』补泻法,和捻转补泻法,而提『chā』发轻重,捻转的快慢,以及运针的次数,针柄方向的调控等等这些东西组合起来,就成了复杂的行针手法,达到补中益气,温里壮阳,逐寒活血等医疗目的。
比较出名的针法有治疗寒症的“烧山火”,专治热症的“透心凉”等。
古代的针灸名家,有些也有自己常年行医『摸』索后得出属于自己的一套行针手法,施针时还要专门用长袍挡住,不让别人看出他如何行针。
一套独特的针刺手法对于一个针灸医生来说,重要程度不逊『色』于一个中医的独家『yào』方。
而这《灵针八法》能在《黄帝内经》占据篇幅,毫无疑问每一种针刺手法都是旷绝古今!
灵针八法,讲究循序渐进,要彻底掌握第一种针法后才能学习另一种针法,绝不能越级挑战。
他首先从灵针八法中最简单最基本的汗法开始学起。
这套针法主要是一系列独辟蹊径的针刺手法,偏向驱邪解表,能开泄腠理、调和营卫、发汗祛邪。
也是灵针八法中最粗浅的一门针法,主要对付那些邪气刚刚侵入人体体表,而人体正气还很充足,可以与邪气互博,导致敛汗不出,邪不可退的外感病症。
这种时候,使用汗法,就能使人体发汗解表,邪气自退,而不伤正气。
汗法对针刺的得气感,行针讲究轻『chā』重提,如鱼吞饵之浮沉,偏向泄法为主。
正气与邪气的互博,就如同虎狼相斗,不相伯仲,汗法能使正气如虎添翼,一举克邪,讲究的是一鼓作气,行针时必须一气呵成,由慢转快,时刻慎守经气。
一个针灸医生看到一门新的行针手法,就如同一个武功高手看到《九yin真经》一般,那种见猎心喜的痴『迷』,很难用言语表达万分之一。
郑翼晨从茶几下的柜子,拿出一排一寸半的华佗牌毫针和一应的消du工具,先在左手肘部的曲池『xué』进行消du,右手持针,刺在『xué』位上。
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试验针法的感觉,才能更好掌握汗法行针时的轻重缓急。
他按照步骤,一步一步催行经气,结果刚行针到一半,他发现自己用力过猛,毫针居然弯了。
郑翼晨将毫针拔出来丢到一边,他知道自己还是太紧张了,而汗法的成功与否,跟行针时的力度与频率有很大关系,看来要更加集中精神到这根针上才行。
“不是吧?又弯了。”第二次行针失败,郑翼晨望着放在一旁那两个弯曲的毫针,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我已经将力度控制的很精准了,为什么还会这样?”他用心思索刚才行针时的每一个细节,确认没有发生任何纰漏,可是毫针弯曲却是一个摆在眼前的事实。
“一定有某个环节出错了,看来要继续练习,看看能不能发现。”他毫不泄气,在曲池『xué』刺入第三根毫针。
第三次尝试,还是以失败告终。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一次又一次失败,毫针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