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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对待, 此刻充斥着一种平和的幸福,甚至让他觉得意乱情迷。丁雪润忍不住闭上眼睛, 任楼珹作为。
    但楼珹亲了一会儿, 并未做下一步, 而是把他抱紧,埋进丁雪润的肩窝微微喘息。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丁雪润的手腕,触摸到了冰冷的表盘。丁雪润把这个石英表保护得很好, 很少摘下来,不让他人看见他表盘下隐藏的秘密。
    “润润……你能跟我说说, 你的手……”他抿着唇,换了一种说法,“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楼珹想这么问很久了。
    丁雪润陷入沉默, 楼珹很不安地摩挲着冰冷光滑的手表表盘,似乎能感察到秒针在缓慢旋转颤动。
    “如果你不想说……”楼珹感觉这应该非常难以启齿才对。
    “没什么不能说的。”丁雪润一个人压抑太久,他从未对人倾诉过一些事,觉得没有必要, 说出来也没法排忧解难。他叹了口气,手掌搭在楼珹的后背上:“手表是我妈妈的。”
    石英表哪怕是女款,男生戴着也没有违和。
    “我妈妈是聋哑人,你知道的吧。”
    楼珹轻轻地“嗯”了声:“知道。”
    “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就特别怕我也是聋哑人,所幸我避开了那四分钟一的可能xing。我妈妈在生活上有很多的困难,我们叫她,她如果没有看见,她就永远也不会理你。”
    “但我爸爸从来都对她很有耐心,花了很多的心思,除了工作,剩下的全副心意都放在了她身上。”
    “没有人管我。”他也没有办法跟他妈妈倾诉或是抱怨。
    因为太聪明了,他跟其他孩子的想法也不一样。
    他又说了一些事,以平静的口吻,让楼珹这个听者心底流过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抱着他低声说:“以后我管你呀,跟我在一起就不要这样了,我让你高兴让你快乐,你把这个坏习惯丢掉。”
    楼珹又说:“如果你喜欢痛,我就……我就把你烫醒。”他意有所指,“比烟头还烫,巨大的烟头,直接进入你。”他说着开始咬丁雪润的脖子。
    丁雪润勾着他的后颈,仰着头说:“你轻一点,不要留下痕迹,被他们看见了。”
    楼珹咬他的耳垂:“这样痛不痛?”
    丁雪润说不:“我很久都没有这样了。”他只有烦的时候才会这样,他也没告诉楼珹,其实他是有焦虑症的。
    但是和楼珹在一起这段时间,他的确没有莫名其妙地焦虑过。
    “那咬你哪里才会痛?”
    因为丁雪润还有竞赛要参加,所以二十号还是走了。物理和化学的竞赛初赛都在八月底进行。
    楼珹也没有闲着,他找了一个专门针对北电的表演培训班,培训班老师一看他出类拔萃的外形,就知道他是有很大的希望的:“你身高有点太高,可能会因为这个被刷下来,还有你的普通话……”
    “不标准吗?”楼珹脸都黑了,“我妹有东北口鹰。”
    老师斩钉截铁:“你有。”
    “妹有!”
    老师打量着他:“你有什么特长吗?”
    楼珹可疑地沉默了,心想自己啥也不会,也只有吊特别长了。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我会骑摩托,骑得还行,拿过全国奖的,以后我还要当世界车王。”
    “你想在考试时表演骑摩托?”
    “如果考场够大,也不是不行……给考官整个弯道漂移,就录取我了。”
    老师嘴角一抽:“……算了,先练好普通话吧。”
    于是丁雪润去考竞赛,楼珹去培训学校练习普通话,学习考试内容,就这么捱到了开学。
    一般楼珹开学那天,是不会去学校的。因为他的生日正好在九月一号那天,他每年都很任xing地翘课,第二天才去上课。
    但在丁雪润的督促下,他压根就不敢翘课。他提前也没有说生日这件事,但丁雪润细心,看过他的身份证,早上拿到附近酒店送来的外卖,又忙活了二十分钟给楼珹下了一碗长寿面。
    楼珹开开心心地吃了:“我妈中午要过来,喊我们俩吃饭。”
    楼珹他爸经常不在本地,但他妈妈是本市的企业家,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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