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柔第一次听到有人从另一个角度谈论xing调教,而且不带一丝一毫的色情成分和令人难堪的言辞,居然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如果真的象陆行远说的那样,不带有侮辱和伤害xing质的话,叶馨柔承认通过调教的技巧的确可以给两个人都带来极至的欢愉。但是她从来都是被强迫的一方,也是永远被严重虐待伤害的一方,所以她一直都是极度厌恶和恐惧调教的。
陆行远看出来叶馨柔已经多少接受了一些他的解释,没有最初的那么激烈的排斥了。稍微松了口气,并不敢奢望她一下就完全抛开调教带给她的yin影,如果真的有yin影存在的话。陆行远用手拢拢叶馨柔的头发,低声下气的说:“还生气吗?是我不好,话也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但是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欺负你,也不会伤害你。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跟我说,不要那么激动,对身体不好。现在好点了吗?”
叶馨柔觉得心情轻松一些了,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刚才怎么会那么绝望,那么在乎陆行远的一句话。现在想想也有点不好意思,躲开陆行远的目光,轻轻的说:“我没事了,我先回去了,还得准备准备明天的课程呢。”陆行远听出叶馨柔不打算离开了,真正放下心来,伸手拉叶馨柔起来:“走,我送你回去。”
第二天的刑讯训练照常进行着,陆行远偷偷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叶馨柔语调平稳柔和,讲的详细生动,然后就是实践,少年们的惨叫声陆续传出来。陆行远不再担心,反而生出一个新的念头,舒云就jiāo给叶馨柔调教,这样可以看看叶馨柔的反应,如果叶馨柔真的有心理yin影,就趁此机会,不管付出什么努力,都要帮她抹去。
卓越在自己一手创立的卓识企业里召开完主管级别以上的例行会议,正开车前往助手曾清为的住处。虽然名义上曾清为是卓越的助手,但实际上,曾清为是这个企业的实际管理人,在卓越忙于家族的其他事业的时候,都是曾清为这个企管硕士为他分忧解劳,尽心尽力的打理着公司事务。卓越早就想让他当总经理,可是曾清为自己死活不同意,给出的理由是‘不想那么累’,其实卓越明白,他是不在乎这个虚名,而且真正的把自己当兄弟来看,来帮。本来今天的会议应该由曾清为主持的,但是他早上打了个电话请病假,卓越只好赶过来亲自坐镇了。
早晨曾清为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很沙哑,而且听起来痛苦不堪,卓越颇为担心,但是电话里曾清为不肯多说什么,只是说需要休息两天,还安慰卓越只是小感冒,就挂掉电话了。卓越和曾清为是发小,从小就了解他的为人,如果不是严重到起不了床,一定不会要求休息两天的,所以处理完公事,卓越没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开车去了曾清为自己住的公寓。
在摁了有五分钟的门铃之后,都一直没有人开门,卓越一开始不相信曾清为生病那么严重还会出门,但是后来一想,又觉得自己够傻的,难道不会去医院了吗?刚准备打清为的手机,铁门打开了,曾清为穿着白色浴衣脸色苍白,一头冷汗的站在那里。
看到是卓越,曾清为放松下来,马上就身子一软向地上跌去,卓越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然后拦腰打横一把抱起曾清为就往他的卧室走:“这么严重?吃了yào没有?我给你换件衣服然后带你去医院。”曾清为咬紧牙关直冒冷汗,却连连摇头:“不用,我不去。休息一下就好。”卓越轻轻把曾清为放到床上,曾清为还是痛呼出声,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卓越发现不对劲,刚想去摸曾清为的额头,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浅色衣袖上有血渍,脸色一变:“你受伤了吗,清为?”动手就要解曾清为的浴衣。却被清为一把抓住手掌:“没事。你别管了。”
这一抓不要紧,卓越马上又看到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