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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的细小的肉条掉到地上。
    叶馨柔疯狂的拍打紧箍住自己身体的那双铁臂,想要冲到小卷毛的身边,可是身子却被牢牢困住,丝毫不能移动半分,只能绝望的嘶喊:“住手!住手!她会死掉的,她会死掉的!”席暮殇置若罔闻,反而还钳住叶馨柔的下巴,强迫她继续观看,不许低头转移视线。
    “我保证听话,我保证!我再也不会违背你的任何命令。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做。快叫他住手!我求你,求你住手!”叶馨柔大声喊着,似乎有千万把匕首同时割划着自己的心。她错了,又一次错了。她不应该自不量力的以为可以保护小卷毛,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她明明知道席暮殇cāo控着一切,只能屈服,却偏偏还心存幻想。
    “太晚了,你的保证太晚了。”席暮殇yin狠的看着打手宰割小卷毛的过程,对于叶馨柔的哭求和保证报以不屑的嗤笑。
    当卢定军汇报刺杀行动再一次失败,而陆行远竟然会和姜谦联手的时候,席暮殇的愤怒上升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被这个看似柔弱其实坚强的奴隶欺骗了,陆行远根本就不是她所描述的那样,那个陆行远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这个认知让席暮殇恨不得立刻将陆行远碎尸万段。再想到就是陆行远的人,破坏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在自己人已经得手的情况下,居然还救了那个死警察,席暮殇的愤恨就更上了一层。
    所有怨气的最终矛头,都无可避免的指向了叶馨柔。就是因为这个奴隶的欺骗,才让自己对陆行远掉以轻心,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将之铲除。如今不但失去了行动的最佳时机和主动权,更是给了对方充分的时间,让两股敌人站到了一起,共同对抗自己。
    席暮殇越想越生气,一心要把自己受到的挫败感加倍的从叶馨柔的身上讨回来。他冷眼看着小卷毛在生死线上痛苦的挣扎,知道叶馨柔正在经受远比肉体折磨更难熬的精神摧残。他了解叶馨柔的弱点,知道这是打击她和控制她的最有效的方式。而小卷毛充其量不过是个道具,或者说是他用来折磨叶馨柔的另类刑具,小卷毛的生死,对于席暮殇来说,根本与一只蝼蚁的死活没有区别。
    叶馨柔眼睁睁的看着小卷毛的惨状,看着小卷毛的脸色越来越白,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弱,直到最后一动都不动了。叶馨柔自己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倒在了席暮殇的怀里。罪恶感和内疚双重折磨着她,她恨不得被吊起来承受那一切的是自己,如果可以,她愿意代替小卷毛去死。
    席暮殇紧抱着叶馨柔,眼看着泪水从叶馨柔紧闭的双目下方疯狂的涌出,滑满整张脸庞,屈服和脆弱远超出了席暮殇的想象。心中的怒气似乎宣泄了许多,席暮殇松开双手,任由叶馨柔重重的跌到地上。
    席暮殇摆了摆手,两个手下解下小卷毛,拖了出去。调教室里只剩下席暮殇和叶馨柔两个人了。
    “现在轮到你要接受惩罚了,” 席暮殇冷笑,“你自己挑选惩罚的工具吧。”叶馨柔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从容的站起身子,背向着席暮殇缓慢的拉开衣服的拉链,把衣服脱下来。再慢慢走到刚才吊挂小卷毛的地方,从地上拾起沾满鲜血的折磨小卷毛的刑棍。打手们打来的冰水还剩下两桶,叶馨柔将刑棍放在其中一桶冰水里,把上面的血迹洗干净。
    席暮殇刚要张嘴说什么,叶馨柔速度极快的分开双腿,狠狠的把刑棍捅进了自己的下身。也许是因为太疼了,叶馨柔一下跪到了地上,深深喘息了两口气,又咬牙开始往里推送刑棍。大量的血yè从下身流到大腿上。席暮殇快速冲过去,用力钳住推送刑棍的那双手,迫使它们松开,然后将叶馨柔拉起来,直到两人的目光能够互相平视对方。
    叶馨柔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额头全是冷汗。席暮殇灼人的目光bi视叶馨柔:“想以死来逃避吗?奴隶可有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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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越委托自己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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