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仍然延着石子路又往下走了200多米,直到一个分岔口出现,才拐上一条岔路回到自己居住的别墅。
卓越和姜谦也早都已经起身了,正在担心陆行远是否鲁莽的独自行动了。看见陆行远悠然的走回来,都松了口气。陆行远猜到卓越的想法,安慰他说:“放心吧,师兄。我这次绝对不会冲动了,我会谨慎再谨慎,没有必要的把握,绝不轻举妄动。如果馨柔确实在他们手里,就更不能打草惊蛇了,这个道理我懂。”姜谦并不知道陆行远平时的行事作风,但是卓越却为陆行远日见成熟稳重感到安慰。
头天卓越的朋友已经将大量半成品的食物一同运送过来,陆行远吩咐两个少年按照大家需要的分量,分别将食品除去包装然后放进烤箱里。很快,食物的香气四处散开。
边吃着东西,陆行远边把自己所观察到的情况讲给大家听。然后还简单的画了一幅别墅的外观图,把凡是看的见的守卫和打手的位置标注在了上面。
卓越眉头紧锁,目前最大的困难就是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就算时间紧迫,也不能贸然激进。当前能够做的,也是必须做的,只有趁天黑再去全面探视一下别墅周围的情况,看看能否找到即使在白天也可以利用上的,能够既隐蔽自己,又能监视别墅情况的外围环境。
吃过东西,陆行远吩咐少年们白天继续休息,以保证晚上有充足的精力。自己也随意的靠在客厅里的大沙发上,看着卓越和姜谦还在对着地图研究。陆行远在心里说:馨柔,你在这里吗?如果在的话,你能感受到我离你很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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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象是被拿到火里烧烤,一会儿是尖锐的灼痛,一会儿好象又变成了钝xing的抽痛。一阵又一阵的转化着,片刻也不曾停止。似乎最痛楚的地方是心脏,然后疼痛随着血yè流窜到全身。
叶馨柔即使在昏迷着,仍然能够感受到可怕的疼痛。在目睹了虐杀小卷毛的过程之后,她一心求死,不惜用极端的手段伤害自己,虽然很快就被席暮殇制止,伤口也得到了清理和治疗。但是精神上的刺激和折磨,让叶馨柔开始发高烧。
她呓语着,紧咬牙关,拒绝任何被灌入口中的yào汁或是流质食物。昏沉中,许多的人影不停在她眼前晃动。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人,都轮流出现在她面前,她茫然的站在那里,不论想说什么或者想做什么,不论是焦急还是想逃避,她好象都无能为力。身体的各个部分都不再受她的支配,她渴望挣脱,却被缠陷的更深。
“废物!都是废物!”席暮殇恼怒着大吼,第一次用带有侮辱xing的词汇冲家庭医生发脾气。医生知道叶馨柔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因为伤处导致的,而作为外科医生的他,没有能力从精神和意志方面为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提供有效治疗。他默默的听着,忍受着席暮殇对他不公正的指责和辱骂。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相信席暮殇也同样知道真相,只不过必须有人成为他发泄的对象。医生自己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他几乎能感受的到生命力正在一天天的悄无声息的从叶馨柔的身体里流逝。他做了所能做的一切,最好的yào物和营养yè被不断注shè进女孩子的身体,但是依然挡不住一个人执意求死的步伐。
席暮殇盯着叶馨柔消瘦却因为高烧而绯红的脸庞,掩饰着眼里的担忧,咬牙切齿的低语:“你这个不长记xing的奴隶,又想用这种方式与我对抗吗?又想受严厉惩罚了是不是?醒过来!我命令你醒过来!”
席暮殇用手背探测叶馨柔的体温,额头烫得惊人。他颓然的挥了挥手,把医生和护士都赶出了房间。然后慢慢坐上床,把叶馨柔抱在怀里,用下巴抵上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