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静娴眨眨眼,撒娇道:“那我就在旁边给你端茶倒水,总之让我守着你吧。”
宇文炀笑:“你不无聊就好。”
蒋静娴抿唇一笑,搬了个椅子坐在他对面。
宇文炀开始工作,蒋静娴把玩着他桌子上一个摆件,过了一会儿,才故作随意地问:
“对了,炀,今天来查案子的那个女法医是什么来头啊?看起来好像很年轻,居然已经是警局的法医了,真厉害,希望她能还小陈一个真相。”
宇文炀一顿,道:“只是法医助理罢了,查案要靠的是警察。”
蒋静娴吐吐舌头:“哦。”
中午时分,宇文炀叫来酒店打包来的午餐,和蒋静娴一起在办公室吃,吃完蒋静娴收拾了桌子,进到休息室的洗手间洗手,李问就是这个时候送来资料的。
“总裁,这就是那个法医助理的资料,她叫沅芷,毕业于美国哈佛法医专业,毕业后就跟在布兰顿身边实习。”
宇文炀打开资料一看,上面的照片是没有戴口罩的样子,确实不是白沅沅的脸。
是他想多了。
宇文炀说不上心中那点微妙的感觉是不是失望,他合上简历,随手丢在桌面上:“我知道了,去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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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静娴在他们走后才出来,拿起那份简历也看了一遍,确定不是白沅沅,她更是松了口气。
自从五年前白沅沅捅了宋奕辰一刀后逃走,她就一直提心吊胆她会回来报仇,现在看,果然是她杞人忧天。
那个女人,指不定早就死在什么地方。
……
回国后,白沅沅跟布兰顿住在一栋公寓里,他们已经是五年的老朋友,没有一开始那么拘束和生疏,反正这些年来,什么样子的对方他们都见过。
白沅沅穿着睡衣从房间里出来,还有些犯困地打了个哈欠,坐在餐桌前用早餐的布兰顿慢条斯理地说:“在你睡觉的时间里,我查到了蒋静娴和小陈的关系。”
白沅沅迅速精神起来:“什么关系?”
布兰顿放下咖啡杯,道:
“小陈在宇文集团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各方面业务都不出色,但她以前在证券jiāo易所上过班,虽然她的能力不怎么样,但她认识了不少玩基金和股票的高手,蒋静娴最初能和小陈走到一起,正是因为她向小陈咨询这方面的事。”
白沅沅蹙起眉头:“蒋静娴以前依靠的是白家,现在依靠的是宇文家,她的钱应该都来自宇文家。”唇边忍不住蔓开嘲讽,“看来宇文炀待她不错,给钱给多得她都能玩股票了。”
布兰顿道:“这钱,也可能不是宇文炀给她的。”
嗯?“怎么说?”
“自你离开到现在已经五年,宇文炀始终没有娶她,最多只是默认她是未婚妻,像蒋静娴那样的人,她会不担心有一天被宇文炀分手,而一无所有吗?”
布兰顿一说,白沅沅就明白了,这钱很可能是蒋静娴偷宇文炀的!
“如果这个推理成立,那么小陈应该是知道蒋静娴有太多的事情,才被杀人灭口。”
布兰顿修长的手指敲敲桌面:“推理不是证据,定不了罪。”
白沅沅顿时泄气,趴在了桌子上,沉思着:“能查蒋静娴的流水账吗?”这是最容易知道蒋静娴财产情况的办法。
布兰顿摇头:“我们没有权限。”
虽然他们是警局的法医,但主要工作是检验尸体,而不是破案,在这个案子里,他们已经越规很多了,若不是因为警局里有布兰顿的好友,他们早就被勒令停止工作。
白沅沅倒了一杯豆浆,贝齿咬着杯口,想了好一阵后才说:“还要从宇文炀身上下手。”
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