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令太医院寻找能给燕承延长生命的方法,太医院里头发花白的老太医被慕辞折腾的整夜翻找古籍医书,希望能找到治病之术,终是寻到一则古方,可解百物之du。
可那yào方中入yào之物尽是奇珍异宝,还需要辅之晨露煎服。慕辞知道后,忙吩咐下面的人准备yào材,再安排了人每日清晨寻晨露为燕承入yào。
所幸大辽宫中尽是珍奇之物,除了几样稀缺的yào材仍需要备齐外,其余的yào材俱已准备妥当,半月后,燕承服下古方果真起了效,在深夜醒了过来,一直伺候在身侧的阿凉,不敢睡熟,只搭着床边浅眠着,他被燕承细小的动作弄醒,赶忙跑到慕辞居住的主殿。
夜色虽浓,慕辞仍在批着奏折,并未入眠,阿凉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冲着慕辞不停的比划着,慕辞见状眼睛一亮,问道,“是承儿醒了,是不是?”
慕辞赶忙向燕承住的寝殿赶去,见燕承已经清醒过来,正靠在床头,他把燕承搂进怀中,喃喃道,“承儿,你终于醒了,阿辞哥哥都要担心死了。”
阿凉亦是跟随着慕辞回来,见两人好好地待在一处,他匆忙把自己窝进角落中,觉得自己愈发显得多余起来。
燕承靠在慕辞怀里,俊秀的脸上露出个浅笑来,低声唤着,“阿辞哥哥。”
慕辞听见那低弱的声音,心中更加疼惜起来,恨恨的骂道,“燕东河那个王八蛋把你害成这样,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替你报仇!”
燕承听到燕东河的名字,眼神顿时一暗,那夜的折磨再次浮现在脑海中,燕东河早把他当做彻彻底底的仇人,自己又何必留在他身边受罪。
燕承没说什么,长长叹了口气,慕辞知道燕承现在身体虚弱,需要好好休养,也没再多说,替他细心掖好被角,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承儿,你刚醒过来,还是要多多休息。阿辞哥哥在这里陪着你”
燕承笑着应了,便复又睡了过去。慕辞坐在一旁,盯着那睡颜,眼中满是柔情。
阿凉见慕辞并未有离开的意思,便去捧来一床被褥,铺在床榻上,服侍着慕辞脱去外袍,枕在榻上,收拾好一切后他便默默出了寝殿,他如今在宫中并没有住的地方,原来慕辞宠爱他时,他便住在慕辞的寝殿里,后来触怒了慕辞,又被长时间锁在笼子里。
他如今的处境着实艰难,自燕承入了宫,慕辞对他更是不再上心,虽已是隆冬时节,可慕辞却连几件厚实的衣服也没有赏给他,阿凉便去向人要件冬衣,掌管衣物的内侍看他不起,说了好些难听的话,阿凉也不能言语,只得离开了,到最后,便将仅有的几件衣裳都叠穿在身上,用来抵御严寒。
他沿着小路慢慢走着,路旁的花草都已枯萎,阿凉蹲下`身子,轻轻去触碰地上冷硬的泥土,捻起一把放在手心,在慢慢松开手指任凭那泥土被寒风吹散一空。
他就好似那把泥土一般,无论曾被塑成何种形态,终究还是个不起眼的东西,哪里配妄想陪在慕辞身边,阿凉露出个凄凉笑意,无处可去的他只得寻了处避风的墙角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阿凉在一片寒冷里醒过来,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袍,慢慢的走回燕承住下的寝殿,推开殿门外向里看去,慕辞只穿了件亵衣,正一匙一匙的喂着燕承服yào。
燕承白`皙俊秀的脸笼在柔光里,显得分外的精致,慕辞瞥见阿凉进来,眉头微皱说道,“阿凉!不是要你贴身伺候承儿吗?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阿凉苍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抬起手要比划着什么,慕辞摆了摆手打断了他,“好了好了,过来伺候王爷将yào服了。”
阿凉接过yào碗,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