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回到宿舍,何风突然发现宿舍门没有锁,他吃惊地打开门,然后问一声:“宿舍里有人吗?”但是没人应,他首先看到了吴安远的书包放在凳子。何风记得吴安远每次出去都会带上他的背包。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然后拉开了吴安远的床帘,果然里面是吴安远侧着,应该还在睡觉。何风想了想,吴安远周三没有体育课,他的体育课是在周四,也就没有见怪。自己去食堂打饭,然后去吃饭了。等到吃好饭回来,大家都回来了,发现吴安远还是在床上,何风就叫他起来:“吴安远,该起床了,吃饭了,你不饿啊?”
吴安远在床帘里迷迷糊糊地说:“不吃,我想再睡会儿。”
文平说:“吴安远,你都睡了一个上午了,还没睡饱啊?你不会觉得头疼么?睡了这么久。”
何风惊讶地问:“nany,吴安远,你上午没去上思修课?”
吴安远掀开了一个帘子,“何风,亏我还是你上铺,你竟然连我有没有上思修课都不知道!”
何风不好意思地说:“我坐在第一排,怎么会看到你在哪啊。”带点委屈。
吴安远没好气地说:“上个星期我就坐在第一排啊。何风,我太伤心了,我的心都碎成碴碴了。”
何风搓了搓手臂:“呃,,,好肉麻啊。”
作者有话要说:
☆、烧烤
第四周周二的时候,下午很热,太阳火辣辣地照耀着,何风穿着短袖,还要吹着电风扇这样才舒服一点,但是劳动课要拔草,他真得不想去,想想晚上还要洗澡,就没有换长袖和长裤。
吴安远劳动课倒是上了,但是没有做什么,何风也拔了一会儿草,不想做什么,天气太热了。何风走到一部车子后面,看到吴安远和李长在一块儿不知道在说什么,文平蹲在一边,没有说话。何风走过去,问:“你们在这里十什么啊?”
文平看到他来了,说了声:“太热了,都想回去了。”
何风说:“现在才刚开始拔草,从三点到五点,现在才三点多一点,你们就想走啊?等到四点多的时候再走也不迟。”
吴安远无精打采地说:“我看学校是没有钱来请修剪工,才让我们来拔草,还要一个学分,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那么漂亮的花拔掉。再说了,每一块花坛都要拔,听班长说下周还是这块地方。唉,我们要为了以后学弟学妹们的学分着想啊。不然到他们上劳动课的时候没有草拔了那该怎么办啊?”
李长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草下周就长出来了,还会没草给他们拔?”
“可是这么热的天,我真不想做啊。我想起有一家粥做得很好吃。李长,我们去吃吧?”吴安远说道。
李长惊讶地看着他,说:“你中午好像吃了吧?怎么这么快就饿了啊?你该不会是在长身体吧?......好吧,反正有他们在做事,少一个两个也没有什么要紧,我们就偷偷地逃走吧。”
文平也跟着他们从小路上走了。
李长向何风招手,何风摇摇头,不敢这么早就走。他蹲在车子后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篇小说,等看完小说,已经四点十分了。他往前面一看,大家还在拔草,他不想被看到,但是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于是也趁着没人看到,就偷偷地走了。
回到宿舍,吴安远从上铺探出来一个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吃亏了吧?我就在被窝里看了好几篇小说啊,还看了一部电影。”
何风没说话,他觉得很累,可能是被晒地吧!他脱下衣服,换了睡衣,就睡了。反正明天是周六,周日是清明节,放三天假,下周一也放假。
他觉得真地很累,虽然没有做什么事,但是脑袋就是很晕,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他好像看到另一个何风在盖被子,在睡觉。迷迷糊糊地,他就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已经九点十四了。他看一下周围,静静地,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他有点怕了,怎么都没人叫他啊,他小声地问了一声:“宿舍里有人吗?”
李长从他的床铺上冒出了一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