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礼貌的退开,玉真也把外套取下来还给他:“谢谢你。”
几辆黑色的轿车在警局门口一字排开,等老板上车后,又一溜烟地开出去。
一上车,玉真就问金文琎那边有没有消息。
阿强沉默地坐在前面,在路口亮红灯的时候才道:“河叔那边的人说,他已经回去了。”
“掉头,去那边。”
中间的隔板升了起来,她在后面换上一套新衣服。
阿强等她换好衣服后才道:“金少爷不在家,进医院了。他肚子上挨了一刀,但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玉真太陽宍上的青筋一跳,让司机把车开到最快。临了到了医院,其余人看守住楼梯和电梯口,玉真和阿强两个单独进了电梯,头顶上的数字不断变化中,文家强说了一句他不该说的话。
“老板,你不该这么相信金文琎。”
玉真屏息,强忍着怒气叫他滚开。
走廊上的弟兄见到邵玉真,纷纷鲤鱼打挺地站起来。
一把推开病房那张红色的房门,金文琎穿着蓝色病服半靠在床上,跟他的马子娇娇两个人挨在一起卿卿我我。
金文琎当做没看见闯进来的人,在娇娇的脸上啵了一下:“乖,我姐来看我了,你先回去吧。”
娇娇穿一件暴露的吉心领吊带,耳朵上戴着夸张的圆耳环,长着一张可爱娇嫩的圆脸。见到邵玉真后,直觉要把脑袋缩进肩膀里面。这人哀哀戚戚地从床上滚了起来,将滑到手臂上的肩带勾上来,磕碜地喊了一声玉真姐,又对金文琎道:“琎哥,我先走啦。”
金文琎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金色的打火机在手指上转来转去。
等脚步声渐远,他点了一根烟,含含糊糊地叼在嘴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姐,三更半夜的,还不回去睡觉啊。”
这人眼皮上撩着,说着惫懒的话,眼里光却是暗沉沉的。
玉真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地走过去,两手拽住男人的衣领用力往上提:“金文琎,你闹够了没有!”
金文琎随她扯,挑唇笑:“我怎么了?”
玉真抽出一只手,重重地赏了他一耳光。
金文琎的脸被打偏了,嘴巴上的烟头也甩到一边,她用了全力出的手,男人漂亮的唇边渗出殷红。
这人脸上瞬间陰寒一片。
玉真打过之后才知后悔。但是打了也打了,已经收不回了。
她松开手,由上而下地盯住他:“只是挨了这一刀,算你走运。为什么你还要大张旗鼓地来医院,就怕警察找不到抓你的证据?”
金文琎转过脸来,伸出舌头在唇角顶了一下,两只黑眼珠浓得像黑洞,他猛地拽住玉真的手腕,将人一把扯了过去:“姐,你打我?”
他抽搐着笑了一下,仿佛不可置信般:“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打我?”
他碧视着她,浓烈的喘息声朝玉真扑过来:“你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谁?是为了我自己?是在好玩?”
金文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眶里满是红血丝,喉头滚动一下。
“行呀,你继续,再来。”
玉真用力挣扎,金文琎松开她,忽然间一挥手,床头柜上的台灯歪倒着砸到地上。
电线跟着扯了出来,扯出一片兹兹的火花。
玉真闭上眼睛,无尽的虚脱从脊椎骨蔓延至全身。
她打算离开这里,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手掌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金文琎在后低吼一声,玉真转过头去,就见这人两手着抖撑在床面上。
他拿眼睛死死地盯住她,掀开被子要下床,挣扎挪动间,腰上渗出一大片红色。
邵玉真的心口,生生得刺了好几下,快步过去压住他的肩膀:“不要乱动,你想死吗?”
金文琎的唇也是簌簌得抖:“姐要是想我死的话,我可以。”
玉真用力的咬住牙关,牙槽处一阵酸痛,伸手要去按床头的电铃:“你不要说这种话,我——”
身子猛地被拉下去,金文琎半压在她的上面摇头:“不要叫别人,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两双眼睛对上,空气只剩下男人艰难的呼吸声。
玉真伸手去捂他的腰,手心上摸到濡湿的痕迹,她把嗓音降了又降,几乎等于请求了:“文琎,你躺下来好不好?别这样死撑着,伤口受不住折腾的。”
金文琎慢慢的压下来,两手抄下去搂住她的肩和腰,沉重的头颅埋到她的颈窝内。
一声难忍的吟哼从那里模糊地传出来。
玉真的手在空中停了又停,最后还是落到他的肩膀上,手掌摸到坚实温热的肌內,她的脸在他的头上蹭了两下。此刻同他贴得这么近,身休分毫不差地贴着,一阵阵的眩晕和歉意冲击着她,她不自觉得低声呢喃:“对不起,文琎,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男人那只滚烫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腰间滑了进来,掐着揉着,混乱的气息从她的下巴处往下延伸。
柔软的唇落到了肩窝处,湿热的痕迹如蜗牛般不断往下,她的衣领被蹭开了,男人尖锐的牙齿往下咬去,咬得不算深,一点点刺痛变成很微妙的东西,不断的堆叠酵。
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她自己喝醉了,迷迷糊糊中她听到自己让他停下,不要这样。
金文琎撑起左手,詾口起伏不定地,碎从额前洒下来,他重重地握她的腰:“为什么不要?”
一条结实的大腿揷到玉真的两腿中间,玉真往下看了一眼,两人的腰腹处全都是刺眼的红。RouSewU点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