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快步跟了上来。“你表现得好”,他称赞,“很得体。”
我苦笑了一下,“她看我的眼光充满恨意,她一定认为,是阿珩杀了她的爷爷,而且是因为我的缘故。”
“清者自清”,周煜宽慰我,“虽然我不明白,阿珩为什么要逃走,但我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除了“谢谢”,我似乎没有其它话可说了,我是真心感激周煜,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他愿意成为我的同盟,和我一起追查阿珩被陷害冤枉的真相。
和周煜分别之后,我去了唐祺的律师事务所。阿珩离开前最后见的人就是唐祺,我想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唐祺告诉我,那天阿珩找他,主要谈了一些集团的工作,此外也咨询了关于这个案子的事情。“听说他是畏罪潜逃,我也劝他不要逃跑,如果逃跑就完蛋了”,唐祺深沉的叹气,“如果逃跑,就更能证明他是罪犯。从过去的案例来看,无论处境多么恶劣,如果真的无罪都不该逃跑。”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你也认为他是杀人凶手?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吗?”
唐祺一脸的爱莫能助,“被通缉的逃犯,十之**都是真凶。”
我满心荒凉的离开唐祺的律师事务所。连唐祺也怀疑阿珩是凶手了,阿珩,他已经众叛亲离了。
街道上盛满了浓浓的夜色,寒风正从街道的这一头掠向那一头。我进了停在路边的车子,没有发动车子,而是摇下车窗透气,仰靠在椅背上,胡乱想着阿珩的事情。
冷冰冰的空气包围着我,街灯昏黄的光线暗淡的照shè进来,小小的空间那么寂静,那么落寞,那么苍凉!我呆呆的坐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滑过去,我不经意间瞥向车窗外,竟见到胡聪明和一个女人并肩走在一起,二人形状十分亲密,他们走进了路边的一栋高级公寓楼。那女人我认得,不是别人,正是我下午和周煜刚去过的那家酒吧的老板娘。原来胡聪明和那个老板娘的关系很不一般。
有个念头瞬间撞入我的脑海,阿珩曾说过,胡聪明和冯钊狼狈为jiān,那么冯钊的死,会不会是胡聪明设下的局?我来不及多想,迅速下车,将车子锁好,跟进了那栋公寓楼。
胡聪明和那个女人已经乘电梯上了楼,我告诉楼下值班室的保安大叔,我是和胡聪明一起来的,结果刚接个电话,动作慢了些,没来得及跟上,也没问清他是住在哪一套房子。
保安大叔很热心的说,他帮我查一查,一边翻找资料本,一边还暧昧的对我笑。
我觉得怪异,问他笑什么。
保安大叔嘿嘿笑着,“三个人一起玩,一定很过瘾。”
“什么三个人一起玩?”我听得一头雾水。
那保安见我听不懂,忙干咳一声掩饰,“没什么,我瞎说的。”
我听出其中的含义来了,于是装柔弱地恳求:“大叔,其实我心里挺害怕的,那个老男人约我过来,我也不清楚他的目的,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帮帮我。要是……他对我有什么想法……我……我就赶紧走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保安大叔信以为真。“姑娘,那你还是赶紧走吧”,他语重心长地说,“那男人可不是什么正经货色,刚才和他一起进去的那女的,是他的情人,挺有姿色的。男人经常会到这里来过夜,但他不满足于只有一个女人,经常左拥右抱,最多的时候,一下子带了三个女人过来,整整一天一夜都没见他们出去。”
“人家说不定只是过来借宿呢?”我故作天真。
“原来我也没有多想,是有一天晚上,那个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回来,站都站不稳,我只好扶她上去”,保安大叔说,“她一路哭着骂着,骂那个男人没良心,骂他太恶心,太肮脏,同时和那么多女人玩游戏,还强迫她也一起加入,让她实在难以忍受。”
我惊得目瞪口呆,居然会有胡聪明这样不知廉耻的